林寒突然想起一事,莫非因爲五行聚靈陣?不然,怎麼長得如此迅猛?
要是被言中,僅靠養殖也能掙到大錢,叮囑楊保運密切觀察,其它龍蝦是不是也都長大了,叫他不要對外聲張。.\nCOM
結束通話,林寒心緒難平,不用猜,可以斷定是那些蝦苗長大了。
下一步,該投放一些魚苗,比如河豚,甲魚都可以考慮。
回頭問下蘇飛揚,鯨魚商會定有渠道搞到魚苗。
楊保運的消息讓他心潮澎湃,不但讓林寒看到養殖即將帶來的紅利,還計劃在家鄉種植藥材,只要成功,相信能帶動全村發家致富,讓靠着幾畝薄田爲生的村民們,也過上富裕生活。
當然,不用他親力親爲,用好楊保運就行。
另外,就是蝦苗問題,托馬斯傑給他說過,選留一些親蝦,放網箱內,交配,產卵,據說一週左右即可孵化,這些需要楊保運會操作。
剛吃過早餐,刁惠芬打來電話,已經找到兩個石女患者,問他什麼時候過去,林寒告訴她昨天晚上在天祥醫院已經做了一例,非常成功,並讓她給手術室提前打招呼,上午九點後手術。
林寒在醫館大門上貼上暫停營業一天的告示,隨後派司徒萱去中醫院見患者,做好手術前安撫工作。
一晃到了下午兩點,林寒,司徒萱,安莎莉和刁惠芬走出手術室,用了不足五個小時,成功做完兩例,而且主刀者是林寒,助手是司徒萱,以致安莎莉被晾在一邊,到現在仍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如果不是林寒的刀法有些生澀,定會懷疑他以前做過大量類似手術,因爲每次動刀都非常到位,切口不大不小,不深不淺。
除了不太熟練,沒有任何問題,讓安莎莉震驚的是,術中幾乎沒用到止血鉗,奇怪的是紮了幾根銀針,就把血止住了。
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口:“林醫生,你以前做過這種手術嗎?”
“第一次。”林寒答道。
“怎麼可能?每一刀都不多餘,而且下刀恰如其分!太不可思議了。”安莎莉搖頭感慨,世上怎麼有這種人,只觀摩一臺手術就能親自主刀了,從操作步驟看,的確按照她的操作進行的。
一箇中醫師,做起手術絲毫不差,從未見過這樣厲害的醫生。
“佩服,林醫生,你真讓人刮目相看!”刁惠芬也是讚不絕口,認爲林寒是個奇才。
林寒淡然一笑,“是安莎莉醫生教得好,刁醫生,兩病人的所有費用由我來出,結賬時候,你給我報個數。”
刁惠芬點頭,兩名石女患者真走運,既能治好又不花一分錢,同時爲林寒的做法點贊。
她還能聯繫到三個病人,問林寒打算找多少,林寒的答覆很豪爽,多多益善,來者不拒,有助於學習研究,蒐集病例,爲今後成立石女患者門診打基礎。
刁惠芬非常樂意幫助林寒,博取好感,沒準哪一天林寒一高興把古正骨術傳授給她。
林寒他們在刁惠芬辦公室裡休息,準備一會去吃飯。
一個婦女出現在門口,她神情憔悴,痛苦面容。
“刁醫生,最近我總是胸口疼,你看看咋回事。”
來者是刁惠芬的老患者,平常身體有點不舒服都會來找她。
刁惠芬讓她坐到桌邊,詢問一些情況,便給她把脈。
安莎莉好奇地問林寒,手指搭在患者手腕上幹什麼?沒等林寒開口,托馬斯傑給她講解。
“中醫?僅是摸一下手腕就能診斷疾病,騙人的吧?”
安莎莉下意識質疑,逼得林寒不得不做出解釋,托馬斯傑本身接觸中醫時間不長,自己都說不清楚。
“中醫看病,常用的診療手段就是脈診,通過脈診就能知道得了什麼病?”他盯着患者的臉,眉頭微皺。
安莎莉依然不太相信,不過,想起林寒的望診,是挺厲害的。
五分鐘過去,刁惠芬眉頭擰成一條線,額頭也滲出密汗。
什麼情況,以往沒有遇到過這種脈象,根本就無法做出診斷,說道:“像是心血管問題,我給你開幾個檢查單,做完再回來。”
在她提筆準備開檢查單時,瞥見林寒,心思微動,“林醫生,她的情況比較複雜,你能給……”
然而,沒等說完,林寒問患者道:“是不是感到身體裡有蟲子在爬?”
“咦?你怎麼知道?”女患者一聲驚呼,難以置信地看向林寒,她認爲是錯覺,是疼痛引起的,所以,就沒給刁惠芬說,小夥是怎麼知道的。
林寒不答反問,“是不是身上淋巴結腫大,皮下有鼓包。”
“不可能,我咋不知道?”女患者下意識摸向脖子,神色驟變,繼而又摸向腋窩,頓時變得無比緊張,都能摸到淋巴結,要不是林寒提醒,還不知道呢。
據說癌症患者全身淋巴結都會腫大,難道……,她不敢往下想,魂不守舍,“是……是癌嗎?我是不是要死了?”
幾人都看向林寒,與病人沒有接觸,就能看出病情,也太邪乎了。
“看看皮下是否有結節?”林寒再度說道。
幾秒後,女患者止不住尖叫,因爲在身上發現一些小包,極爲瘮人。
全被林寒說中,刁惠芬驚駭不已,自己的醫術與他比起來,相差十萬八千里,急忙把林寒讓到自己的位子上,而她恭敬地站到一旁。
“小神醫,你快說啊,我到底得了什麼病?”患者嚇得臉色慘白,哀求地看着林寒。
安莎莉圍攏上來,經托馬斯傑翻譯,她已知道大概意思,覺得匪夷所思。
“你體內像是蟲子。”說話間,林寒扣住對方脈腕,片刻後又道:“應該是感染上了寄生蟲?最近有沒有生吃海鮮?”
“沒……沒啊,哦,會不會跟吃活蝌蚪有關?”
呃,衆人愕然。
活蝌蚪?而且還是生吃?會有這種事?
一道道好奇的目光盯着患者,林寒眨了眨眼,摸了下腦門,“可能有關!你吃活蝌蚪了?”
“是啊,我經常牙痛,吃藥打針都沒用,有人給我一個小偏方,就是每天生吃八隻活蝌蚪,連續吃半月就能徹底根除!所以,我吃了七八天,不見效果,就不吃了……”
嘔——
司徒萱胃裡翻騰,差點吐出來,急忙捂住嘴。
“你……你怎能生吃活蝌蚪呢?愚昧啊!能治牙痛嗎?不知道蝌蚪帶有寄生蟲嗎?”刁惠芬氣樂了,怪不得診斷不出疾病,不是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