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袁存遷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手……我的手廢了……”
他疼得滿頭大汗,目光驚懼,臉色慘白。
“住手,住手!”袁清舞就要上前阻止,卻被兩名黑衣男給攔住。
林寒目光一緊,沒想到對方還真敢下狠手,想着只是嚇唬下,不過這樣也好,袁存遷嗜賭成性,如果不受到血的教訓,永遠改不了,袁清舞也會毀在他手裡。
“問你最後一次,答不答應我的條件?你可考慮清楚,一旦拒絕,你爸的手就會被切掉!”
豐總吐了個菸捲,看袁清舞的眼神富有侵略性,就好似是他的囊中之物。
“清舞,你快答應豐總啊,我不要失去手啊。”袁存遷嚎啕大哭,“求求你了,我不想成爲獨手怪。” .??.
袁清舞神色複雜,看了眼林寒,又望向父親袁存遷,咬牙道“我……我幫你最後一回……”
“你是我的好女兒,我會好好彌補你,豐總,我女兒同意了,快放我走,我要去醫院治療。”
“小林,我手裡沒錢,你借給我點治療費。”
豐總大笑,“袁存遷,你他媽就是個畜生,呵呵,不過我喜歡!”
他又看向袁清舞,眼睛宛如一頭飢不擇食的野狗,“要是讓我滿意了,十萬全免掉。”
“林寒,你走吧,這裡沒你事。”袁清舞臉色羞紅,不敢看他,咬着嘴脣,背過臉去,
林寒深深呼了口氣,沒想到袁存遷爲了自己,竟逼迫女兒,真是豬狗不如。
那就自生自滅吧,林寒不會管他,但是袁清舞以前對他不錯,不會眼睜睜看着她讓野狗糟蹋。
他推開擋在袁清舞身前的兩個黑衣男,拉起袁清舞往外走,“你爸已沒人性,你不用犧牲自己保全他。”
“再者,別說十萬,哪怕百萬千萬,也不值得你這麼做。”
袁清舞輕輕搖頭,“我就他一個親人了,我的命是他給的,今天我就還給他。”
她內心無比倔犟,而且已打定主意,待袁存遷走後,她就撞牆,絕對不允許玷污自己的身子。
“把這小子拖出去!給他上上課!”豐總把菸頭狠狠摁在菸灰缸裡,他看上的獵物,豈容別人給放走。
袁清舞也夠悲催的,只因模樣好看,男人都想佔他便宜。
林寒冷冷開口“不知道開賭館違法嗎?還非法囚禁他人,如今還要欺負我朋友,不怕關門嗎?”
豐總一摸腦門,罵道“媽的,你敢威脅我!不怕告訴你,在宋州地界,沒有我大老闆擺不平的事!”
“明說吧,你這邊報警,那邊立馬有人打電話通知!”
豐總起身走向林寒,他要親手教訓這個狂妄無知的小子,以此在袁清舞面前證明他的無法無天。
林寒嘴角獰笑,看來白寶升的任務任重道遠,毒瘤不除,禍害社會。
砰,門開,慌慌張張闖入一個黑衣男,他一指林寒,喝道“豐總,他剛纔偷襲我,把我打暈了。”
豐總冷笑“既然你主動上門挑事,別怪我不客氣!”
他要把林寒打得跪地求饒,伸手抓向林寒衣領。
咔嚓,林寒直接捏斷他的胳膊,旋即一腳踢飛。
嘩啦,圓形玻璃桌被撞翻,眼鏡也飛了出去,鏡片全碎。
“小林,你找死別拉上我父
女倆。”見林寒出手,袁存遷嚇得臉色慘白,豐總背景強大,而且打手多,生怕殃及到自己。
袁清舞也嚇得不知所措,林寒打人了,還是這裡的老大,下場會很慘吧。
“叫人,快叫人,把他給我弄死……”豐總腰疼得厲害,以爲腰椎斷了,躺着不敢動。
“弄死我?儘管試試!”林寒面無表情地朝豐總走去,黑賭館不應該存在,像豐總這種人,不知禍害多少良家少女。
嗖嗖嗖,幾條黑影朝林寒掠去。
林寒揚起巴掌,就好像拍蚊子,將人一個個扇飛,毫無阻礙地來到豐總身邊。
“小子,不要猖狂,你完蛋了!”豐總面目猙獰,來賭館挑事的,林寒是第一個。
“是嗎?說吧,讓我怎麼完蛋?”
袁清舞怔怔地看着林寒,幾天不見,發現他變了,不再是那個看見她就臉紅的青澀大男孩,變得成熟穩重,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黃河絕於頂而面不驚。
纔多長時間,是什麼原因讓他變得如此自信和強大?
“豐總,豐總,大事不好!來了幾十輛警車!”放在桌上的對講機裡,傳來急促的喊叫聲。
不可能啊,怎麼沒得到通知?
他急忙撥出一個號碼,可惜無法接通。
“別打了,打也沒用!”林寒淡淡開口,冷若水來得真快,進賭館之前發的信息,應該不足十分鐘。
“你究竟是誰?”豐總不得不重新打量林寒,普通的報警,絕對有信息反饋過來,而這次警方悄無聲息出動,說明眼前這人要麼是警方臥底,要麼認識警方高層。
“快把人帶到密室去!”他又一聲嘶吼。
> 外面頓時亂成一團,只聽砰的一聲槍響,嘈雜聲瞬間安靜下來。
知道冷若水已控制現場,林寒冷聲道“等着進局子住幾天吧。”
豐總依然不屑,“就算進去了,最多走個過場,明天照樣出來!而你將會被人亂刀砍死!”
“林寒,快走!”袁清舞反應過來,急忙提醒他。
林寒?聽着怎麼有點耳熟,豐總突然神色大變,“你,你就是那個殺死韓丞,讓元州韓家家破人亡的林寒?”
砰,他被林寒踢得翻滾出去。
“韓丞的死跟我無關,再敢造謠,我擰斷你的脖子!”
豐總激靈靈打個冷顫,還真是他,據傳單天楓也是死在他手裡,進一步確認道“你就是妙春館那個林寒?”
“是我,歡迎隨時報復!”
完了,怎麼招惹這個魔頭了?豐總面如死灰,望向袁存遷,被他坑慘了。
伴着雜亂腳步聲傳來,冷若水身着便裝,帶人闖入進來。
“都不許動!”
看到林寒安然無恙,冷若水才稍稍放下心,目光落在袁存遷手上,喝道“誰幹的?”
林寒指了下兇手,說道“太殘忍了,就因欠點錢,要逼良爲娼,還要剁手!殘忍,血腥!這樣的黑賭館,你們怎麼不取締?”
“全部抓走吧,說不定還能釣出來一串大魚!你立功的機會來了!”
他還告訴冷若水,豐總是罪魁禍首。
“統統帶走!”冷若水大致瞭解後,立即下令抓人。
“你不能抓我,我有人,先讓我打個電話!”
豐總不死心地再次撥出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