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帶人去佛光寺,哪怕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揪出來!”
勾結反對派武裝,襲擊國主專機,不管什麼身份,直接可以擊斃,何況,上次在佛光寺差點炸死他父女,巴太朗怒不可遏,就要帶人前往。
林寒覺得不妥,說道:“不用你親自動手,這件事不但牽扯到鄭思香,還牽扯到國主的侍衛長欽木,他被鄭思香收買了。”
“我直接給巴太吉打電話,讓他收拾鄭思香,相信這次不會庇護她。”
經過一番商議,與巴太朗通完電話,林寒立即撥通巴太吉的私人專線。
連續打了第三個才接通,“寒弟,是你嗎?”
“大哥,是我,飛機被擊落了……”林寒沒有往下說。
“你……你沒事吧?在什麼位置?我派人去救你!”
“不用了,飛機被高射炮打落,落地後發生爆炸,就我自己倖存下來!對了,我見到侍衛長欽木了。”
那邊的巴太吉似乎感到意外,“不可能,欽木沒離開賓都。”
“事故發生不足半小時,他就帶人趕到了,以爲是來救我,沒想到竟是爲我收屍的!”
“你定是認錯人了,沒有我的准許,欽木不會擅自離開賓都。”
林寒一聲嘆息,“沒有認錯人,起初他說是你要殺我,我不相信,咱倆是結拜兄弟,怎會害我呢,所以,我懷疑他撒謊,於是用了點手段!”
“他向我交代,他是鄭思香的人,幾年前已被收買,鄭思香本想讓他毒死你,讓巴桑上位,結果巴桑死在我手裡,這次也是鄭思香派他去的,與反對派武裝聯手,打下了你的專機!”
隨後繼續火上澆油:“鄭思香不是死了嗎?怎麼又冒出來了?還指使欽木與反對派武裝接觸,你身邊都被滲透了!幸好我留了個心眼,差點相信是你派人乾的。”
“寒弟,欽木在哪?這個叛徒!我饒不了他。”
“他要殺我,被我宰了!對了,他還說鄭思香仍在佛光寺……”
知道林寒說的是事實,巴太吉沉聲道:“寒弟,你是我的結拜兄弟,我怎會對你下手呢?給我時間,我會徹查此事,如果證實小王妃還活着,而且是她策劃,一定給你一個滿意交代!”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林寒果斷掛掉電話。
緊接着,月影,蕭百戰均是打來電話,因爲他們都聽說飛機失事的事,得知他安然無恙,都才放下心。
尤其提到六名神州武部隊員,林寒心裡不是滋味,他表示向每位死者給予五百萬撫卹金。
截止晚上十點,他接到不少電話,都是親朋好友打來的。
吃過晚飯,打算明天回龍都,所以,早早的休息了。
港城何家,一家人還沒睡,都聚在客廳裡,一個個神情悲痛,老太太眼睛都哭腫了。
老爺子何國運雷霆震怒,“竟敢殺害我兒子,金家想幹什麼?”
“老四,給你二姐三姐打電話,調集麒麟閣和神機營,血洗雲城金家,給你大哥報仇!”
他眼睛血紅,渾身顫抖。
“林寒呢?不管有什麼事,務必趕往雲城!”
老四何育銘雙拳緊握,就在半小時前,接到一個來自雲城的電話,自稱是金玉堂的手下,叫他去給何元魁收屍。
兩天前,何元魁應約去參加朋友兒子的婚禮,如今傳來噩耗。
“爸,我親自去一趟,先把事情瞭解清楚!金家爲什麼殺害我大哥……”
突然,他想起一事,前些日子,林寒與金家有過節,那也不至於殺害他大哥。
“不行,連你大哥都敢殺,說明金玉堂已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你去了無疑送死,如今只能讓你二姐和三姐出面!咱何家不能絕後!”
何國運直接拒絕,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小寒是神州武部長老閣長老,還是國士,金家不敢動他,先讓他去查明真相!”
“提醒他多帶幾個高手!我外孫不能出事!”老太太抹了把眼淚。
何育銘看了眼時間,“太晚了,要不明天一早吧?”
翌日清晨,才六點多,還在夢中的林寒,被手機鈴聲驚醒,當看到是小舅何育銘打來,有種不祥預感,難道是外公或外婆……
他不敢往下想,當電話接通,響起嘶啞的聲音,“小寒,你還在翠國嗎?”
“沒有,我昨天剛回來,在雲省瑞縣,我外公外婆媽身體好嗎?”
一聽林寒在國內,而且還是雲省,何育銘聲音陡變,帶着哭腔:“小寒,你大舅遇害了!”
嗡,林寒大腦一片空白,大舅身手那麼好,怎會遇害呢?難以接受,“怎麼死的?誰幹的?”
“雲城金家,金玉堂讓人給我打電話,叫我去給你大舅收屍!”
“以前跟金家沒有恩怨,只是上次你跟金添路有衝突,沒有什麼血海深仇!怎能對你大舅下毒手呢!”
林寒愣住了,他把金添路幹掉了,雖然做得隱蔽,金家肯定認爲是他乾的,或者認爲是他大舅何元魁乾的。
是自己害死了大舅,金家?等着我吧。
他穩了穩心神,冷聲道:“小舅,我距離雲城不遠,我去給大舅收屍!”
“金家是雲城四大世家之一,有權有勢,應該設下了陷阱,等我們往裡跳,此行兇多吉少,你要注意安全!別忘記帶上月影!”
“瞭解情況後給我打電話,我帶人過去!”
通話結束,林寒又打給了月影,叫他立刻動身前往雲城。
而後,又通知花玉蝶,叫她帶一些武部隊員,也火速趕往雲城。
身邊有月影和花玉蝶,他要把金家從雲城抹去。
簡單吃了點早餐,乘坐客車,朝雲城駛去。
大舅,我會爲你報仇!你在天上看着吧。
望着窗外,林寒眼前跟過電影似的,閃過何元魁的畫面。
一些乘客好奇地看向林寒,當下已是十一月中旬,天氣轉涼,而林寒還穿着單薄衣服,儘管如此,跟沒事人一樣,看樣子沒感覺到冷。
由於路況不太好,早上八點出發,將近十二點纔到達。
高樓大廈,車水馬龍,不愧是雲省的一線城市。
出了車站,攔了輛計程車,他告訴司機去金家,司機聽後,顯然有些慌亂,“你不是本地人吧?去金家幹什麼?”
“討債!”
以免走漏風聲,林寒把收屍說成討債。
“夥計,金家最近出了點事,最好過些日子再去!”
“沒事,我跟金家主熟悉!”
殊不知,他是來鬧事的,確切地說來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