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任猜不透吳礦長的真正意思,只好說:“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忘恩,我妻子和岳父一家對我恩重如山,也不可能爲了她拋家棄子。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我也要安排好我妻子的事情”。
“說得有道理,懂得知恩圖報是好事”吳礦長點點頭說道。
吳礦長知道劉主任的真正目的,無非想給自己打個招呼,和楊潤出了什麼差錯,有人擔待。
“沒有什麼,離婚,結婚都很正常,無需顧慮這些,單位也不會不愛惜人才的,不會因爲這些小事會整治人的,但也不要淫**亂,在作風上應該檢點一點,以防萬一出什麼漏子,或者搞出問題,有人告狀了,組織上是不會輕饒的”吳礦長補了一句。吳礦長知道,楊潤懷孕一事終究會東窗事發。
劉主任明白了吳礦長對他的態度。心想:只要楊潤不說什麼,也就不會出什麼問題。
“我以後和楊老師沒有什麼瓜葛,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那都是她黏着我,說實話,楊潤不是我的終身伴侶”
吳礦長聽後呵呵一笑,說“這就對了。公是公,母是母,輕重自己評判正確纔對”。
“謝謝礦長的明示;我去工作了”說完起身告辭。
吳礦長望着劉主任離開的背影,冷看着:好戲在後頭呢,有你受的,此事真穿包了,也趁此機會整治整治你的膽。
吳礦長想到女兒雅麗,如果雅麗真愛他怎麼辦呢?
就在劉玉明的身影消失在吳礦長視線的一瞬間,他急忙喊到:“劉玉明主任,你稍等”
吳礦長緊走幾步,出了辦公室對劉說“哦,送雅麗上學的事就不用麻煩你了,反正我去省裡辦事。礦裡的事你就多管一管,我會在會上公示的”
“好的。我知道了”劉玉明邊走邊想:他究竟對自己什麼意思?劉玉明真還沒有摸透吳礦長的心思。
中午的會議,吳礦長在會上公示了劉玉明代理全礦一切事物。
這句話,無意是宣佈劉玉明的地位。
吳礦長帶着雅麗走後,劉玉明新官上任三把火。
他的第一把火就燒在譚書記的人事管理上,第二把火就燒到生產質量上,第三把火就燒到礦裡所有銷售和供銷方面。
吳礦長走後的第一天,他就找到勞資科科長,把各個分廠的人員的花名冊拿來一一覈實,對機修車間的所有技術工,做了一次詳細的分派,讓他們跟班轉班,這樣如果設備有故障了,可以隨時修理,避免停產的可能,並讓勞資科下調令讓他們及時上崗。
第二天,劉玉明又請幾個副礦長研討如何提高質量的問題。
他們說:“要想質量提高,就必須是原礦的含量要高,這就牽涉到供銷科購買材料的問題。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原材料配方均勻問題,翻斗車司機按照幾比幾的比例來進行上料,如果司機不按照比例進行,也是一個頭痛的問題,這就看值班長得不得力了,關鍵的是要把質量檢驗的控制工放在第一線,跟班轉,每一小時檢驗一次,這樣就能得到質量的真實數據”
“檢驗工就少了,必須增加”一個副礦長說。
“這都好辦,在車間裡抽出年輕用爲的年輕人,學學不就成了”“這些事情怎麼樣調整你們自己辦吧”劉玉明說。
到了第三天,劉玉明又叫來分管銷售的負責人說:“你把礦裡的所有難收的賬目,死帳,都清查出來,看到底有多少損失”劉玉明第一次嚐到八面來風的味道,真正感覺到了自己纔是真正的主人。
這時庹秘書進來了對劉玉明說“礦長,我想跟你請示一下,楊潤還沒有上班,她請假也只請一天的假,您看?”劉玉明很喜歡秘書稱他爲礦長,連前面的助理二字都不用說,這是他所希望的。
坐在吳礦長的辦公室,心裡有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這事就交給我吧,吳礦長走之前也告訴我,要礦裡建一個舞廳,這樣吧,你去土木車間找車間主任,讓他們把供應點上面加一層房子,做舞廳,讓他們在一個星期之內建好”
“這麼快呀”秘書說。
“那個工程不大,一間房子能用多長時間呀”劉玉明吹了一口煙霧說道。
劉玉明這時纔想起楊潤被打了以後,因爲這幾天的忙碌也把她也給忘記了。
“吳礦長說了,讓她負責舞廳的,這些事情我們只有照章辦事”劉玉明怕秘書的疑問,就把吳礦長擡了出來做擋箭牌。
想到楊潤就聯想到秋蘭的爸爸了,那天的情形着實讓劉玉明始料不及的,想不到秋蘭爸會從天降,他想到這是秋蘭回去告狀的結果,想到自己的岳父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就感到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想不到自己能指使千軍萬馬,卻不能擺脫家裡的控制。爲了安撫自己的後院,劉玉明打算趁休息天的時候回家一趟,自己答應岳父的事情還是不能失信;要擺脫自己的家庭現在時機還不是成熟。爲了闢免後院再次發生戰爭,回家平息這場風波是很有必要的,只要安定好秋蘭不吵不鬧,家還是和以往一樣,絕對岳父不會爲難自己。
週六的下午,劉玉明給譚書記和幾個副礦長打了招呼,安排司機送自己回家。
好久沒有回家了,到家時已經深夜了,敲門聲驚醒了全家。
年邁的父母,看到分開很久的兒子,開口就罵開了:“你這個白眼狼,沒有良心的,怎麼忘了根本了,忘了你是什麼人了,玉米糊糊喂大的人,拉出白屎了?”劉主任的老父親這樣罵自己,就直冒冷汗。
當父親看到劉玉明身後還有司機,立即停住了叫罵。
父親爲了自己讀書吃了不少苦,上高山背石灰,要肩挑揹負多少路,流了多少汗,才換來少得可憐的錢;母親每天搓着礦山用的繩索,換來生活上的飯菜錢。那種默默無聞的奉獻,總是感動着劉主任,可對於父親的無能,母親的柔弱卻也是無可奈何,沒有上上對策,才用自己的感情換來今天的風光。
自己的父母總感覺到兒子虧欠秋蘭一家人的。父母很痛心地罵着,劉主任也不回嘴。
秋蘭看不過去了,對公公說:“爹爹,你別罵了,玉明不是回來了嗎,”劉主任的父親見到秋蘭求情,也就放低了聲音,嘴裡還不停地嘮叨着秋蘭的好處。
劉主任見到這情
景,心想:如若真的要離婚,還不知鬧得什麼樣?只是近段時間沒有回家,就鬧成這樣,離?他想此時想都不敢想了”
秋蘭見是礦裡的司機送玉明回來,就對玉明說“你們還沒有吃飯吧,你們先喝茶,我做飯去”
不一會兒,秋蘭就從屋裡端出兩碗麪條,香噴噴的味道飄香滿屋,口水從舌根溢了出來。
接過秋蘭下的麪條,綠色的蔥花,散在夾雜在用紅椒調製的苕子上面,梳子背一樣的麪條下面隱藏着一個如晶瑩剔透的玉一般的雞蛋,蛋黃包裹其中,發出誘人的光澤。見到這般美味,劉主任不禁對秋蘭存了幾分感激,也只有秋蘭最懂自己的口味。“想不到礦長夫人的手藝真不錯,這不亞於是在酒店裡的美味了。”司機誇獎起秋蘭來了。
玉明什麼時間升到礦長了?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還以爲自己沒有聽錯了,也沒有在意。
安頓好司機之後,秋蘭照舊伺候着劉玉明洗了澡,從她露出的笑容上,就知道秋蘭已經不在意他曾經對她的冷落了。
母親很知趣地抱着睡熟的朝朝進了她的房間。
勞累了一天可真的累了,劉主任躺在牀上把手枕在頭上,閉上眼睛。
秋蘭小心翼翼地躺在他的身邊,看到英俊的丈夫,咋看咋順眼,先前的那些恩怨全隨着劉主任的回家已經煙消雲散了。
秋蘭眼望着睡着的玉明,手想悄悄地,輕輕撫摸他的禁地,劉主任有些控制不住,可能由於最近沒有和楊潤交鸞,秋蘭的手剛剛碰到,就立刻豎了起來……
劉主任衝動起來,跨在秋蘭的身上,秋蘭瘦如枯柴的胸肌,乳**房鬆軟無肉,本想好好溫柔一番,可用手一撫摸秋蘭,那種急需的感覺就蕩然無存了,進入秋蘭的身體,根本沒有和楊潤的緊緊箍捏和顫抖,也沒有她的水汪與澎湃。劉主任急急忙忙地使自己的那一點兒東西出來完事,倒在秋蘭身邊就睡了。
秋蘭本想和玉明溫存一番,可惜玉明卻匆匆忙忙地動了幾下就完事了,秋蘭還沒有嚐到激情的味道,心裡不免有些失望,看見玉明睡覺的憨態,心裡想也許太勞累了,既然玉明已經回家,秋蘭也不想再糾纏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劉主任一覺醒來,覺得天陰陰的,家裡好像沒有什麼動靜,起身走到堂屋,一瞅,就見秋蘭在屋外摘什麼,見到玉明起來了,秋蘭忙站起身說“起來了,我給你端水去”
“司機呢?”
“早起來了,已經吃了早飯了”秋蘭說。
劉玉梅洗了臉,刷了牙後。
劉玉明說:“你去問問司機,我們去岳父家,他去嗎?如果去的話,就和我們一起去吧”
秋蘭在菜園子邊上找到了司機,他正和劉玉明的媽媽嘮嗑,一聽劉玉明起牀了,就跟秋蘭回來了。
“劉礦長,你們去吧,我在這裡等你”這次秋蘭聽清了,真真實實叫的是劉礦長。
秋蘭高興了,也爲自己的丈夫榮升感到高興。
悄悄問劉玉明“你當礦長了?”
“沒有,那裡的話,這是別人亂叫的”劉玉明潑了秋蘭一瓢冷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