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再見了,大家各自去過上一個快樂的夜晚吧!”在飯店的門口,結城徹搖搖晃晃地對着其他人說道:“爲了我們的社團,星期天也沒能讓大家休息,實在是抱歉了。明天一早如果趕不及來回學校,不妨就偷一下懶。青春的熱血偶爾放縱一下,無論是誰都會諒解的。下面,就讓我們一起歡呼三聲!……萬歲!……萬歲!……萬歲!”
所有人都已經至少有了七八分的意思,被他這麼一激勵也都歡呼了起來。這裡大多數都是些精力過剩的傢伙,而且不知道該把那些精力用在什麼地方。
我也隨着衆人啞着嗓子叫了幾聲,但是眼睛卻一直在瞟着幾步之遙的三浦真美。在那邊一隻“恐龍”正在她耳邊竊竊私語,但那聲音足以讓我聽清其中的內容,是在請教美容、氣色方面的問題。
這確實一個值得請教的事,此刻的三浦真美面現桃花,眼波如夜色般令人迷醉,兩片晶亮如珠的紅脣反射着新宿霓虹燈的七色光彩,引得身邊經過的那些男人頻頻回頭。
估計如果不是圍着我們這麼多“狼蟲虎豹”的話,早該有自不量力的傢伙上來搭訕了。
此刻我很自豪,儘管這種成就以前也曾經許多次地在鬆崎綱和酒井美莎的身上實現過,但是每次看到由我製造的明豔嬌媚還是忍不住發自內心的自豪感。
“我居然可以使女人這麼有魅力,還真是了不起啊!”我在心裡這樣暗自想着,不知道算不算齷齪。
衆人紛紛彼此道別逐漸散去,各自去安排今夜的節目,我就注意到了幾對男女隱晦的眼神交流,看來這將是一個多彩的夜晚。
爲了避免別人察覺到什麼,我沒有和三浦真沒說話,就這樣她的飛揚神采已經引起了某些注意。“只有經過滋潤女人才是最美麗的!”不過我忘記這句真理最早是誰說的了。
“真是美好的人生啊……”在街上走了一會,啤酒的作用使我的腿有些發軟,靠在了一座電話亭上。看着新宿街頭往來經過的靚麗男女,我滿懷真誠地喃喃自語到。
我又想起了剛剛三浦真美婉轉承歡的樣子,緊張中卻又帶着對性的飢渴,雖然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卻已經完全掌握了她身體的興奮規律。現在她已經無法真正的抗拒我,即便是每次最後我發泄在她身體的深處也變成了一件自然而然的事。
想着想着,我攥了攥雙手的十指,彷彿又感覺到了她的身體最後由僵硬到綿軟的變化。
“走了,回學校去吧!”對今晚的收穫我已經剛到滿意,不如提前一晚回學校去。這個學期的課已經缺了不少,我怎麼也得把基本的課時補回來。
“嗯?”我站直身子一回頭,卻看見背後的電話亭上沾着一張白色的小紙片。下意識地湊上去一看,只見上面寫着這麼幾個字。
“國中女生解除你的孤獨,用青春的火焰燃燒你的身體。如有需要,電話:*********”
“還充滿青澀的身體,還真是不錯啊!”我感嘆了一聲,然後向着地鐵走去。剛剛在三浦真美身上已經相當盡興,何況天色也不早了。
新宿的地鐵此時依舊人涌如潮,各式各樣穿着新潮的男女或結伴,或獨身來去匆匆地走過,再繼續着人生的旅程。
我沒有急着上車,而是看着眼前的這些人,及時行樂就是這些人的座右銘,也許這些纔是他(她)們真實的面孔。現在的人太多的時候都帶着假面具生活,那麼哪怕他(她)只是一個國中生。
“我爲什麼無端地會想起國中生?”我自己忽然覺得很奇怪,最近這一年來我爲什麼這麼容易感悟人生?也許我真是成了一個掩藏在暗處的狩獵者,自覺不自覺地總是在觀察分析着自己的獵物。
記得以前在電視裡看過的一部紀錄片,非洲有一種小巧的蜘蛛會混進荒原上的白蟻土堡裡。它會躲在那迷宮一樣的通道拐角處,突然跳出來襲擊單獨路過的白蟻,並把受害者分泌出的液體塗抹在自己身上以掩飾氣味。
“我會是這樣的蜘蛛嗎?”想着想着我身上忽然感覺一陣惡寒。
已經錯過了兩輛車,我擡起手錶看了看,東京時間晚9:20。正在這時又有一列地鐵轟隆隆地駛進了站,地面也產生了微微的顫動,我隨着人流向前走去。
“啊~~~!”車門一開下車的人涌出了車門,當先幾個國中的女生怪叫着衝了過來。她們穿着白色的水兵制服和黑色真絲的百摺裙,下面是帶金扣的黑皮鞋和長筒紅線襪。這是肆意揮灑青春的一羣,這種氣氛也在感染着周圍其他的人。
見她們直着向這邊衝來我本能地閃避了一下,但是沒能完全閃開。按理說以我居合道的身手不應該這樣,但也可能是周圍的人太多,或者是喝了啤酒的緣故,不然總不見得是她們故意的吧!
“啪!”一個前額處染了一綹黃頭髮的女生直接撞進了我的懷裡,輕輕地驚叫了一聲。
兩座堅挺小巧的肉丘結結實實地撞上了我的小腹,前衝的力量居然把我頂得倒退了半步。幾根髮絲飄起來輕輕拂過了我的鼻孔,加上一股說不出的香氣帶來了一陣刺癢。“阿嚏!”我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
我正想擡手去在鼻子上揉兩下,可忽然懷裡非常不自然地一動。左胸處襯衣兜的位置在某種外力作用下,詭異地向前斜上方抽動了一下,那裡本來裝得是我的錢包。
“是個小偷!”我的嘴角掛起了一縷淺淺的微笑,本來是去揉鼻子的手在半途停了下來,從外面按住了那個襯衣兜和裡面的錢包。
我對小偷的行當沒多少了解,但從身手的敏捷上看這應該是個老手。這也使我興起了玩一把的樂趣,本來垂着的左手猛地從胯邊向前頂去。
我的手清晰地感覺到擊中了目標,因爲她彎腰前頂的關係應該是擊中了她的胸部。雖然在最後關頭我收回了大部分力量,但對她這樣一個身體單薄的女孩子應該是足夠用了。
“哎呦!”被擊中的女孩連退了兩步才踉蹌着站住,左手揉捏着一隻乳房變了臉色,一對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我裡面滿是驚恐。
一時間我被這種驚恐的眼神吸引了,有了一種想要蹂躪欺凌她的yu望升騰了起來。也許“調教一個被當場抓住的小偷,會是今晚一個不錯的節目吧!”
“你這個丫頭……”我伸手抓向那個女孩,現在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似乎也不錯。
“嗨!你這個大叔怎麼這樣!”我突然感覺背部受到了一次撞擊,踉蹌着向前顛撲了幾步纔算站穩,手上自然也落空了。因爲此刻四周都是上下地鐵的人流,因而我沒能事先察覺這次偷襲。
“自己不行就要好好注意,怎麼還想怨別人!”此時又有一個國中女生如旋風般捲了過來,伸手拉走了我面前那個發愣的女生。“想佔便宜也要看看對象,省省吧大叔!”說罷幾個人嘻嘻哈哈地跑走了。
現代大都市的人就是不一樣,大多都不那麼在意別人的感覺,如果是在我家鄉那地方,晚飯後在街邊下盤將棋都會圍上一大圈看熱鬧的。可是你看現在,身邊的人來來往往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最多對我投射幾縷鄙視或者戲虐的目光。
“大……大叔?”我站在那裡困惑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顎,搖搖頭髮出了一陣困惑。
我居然成了“大叔”,這還真是令我感覺哭笑不得的一件事。現在的這些毛丫頭還真是厲害,就這麼居然化解了困境,不過看來是計劃周密早有準備,應該是個慣竊團伙。
我回頭看了一眼,剛好看到最後一個影子消失在出口,可惜那樣的瘋狂我不曾有過。再轉回來看時,地鐵又已經開走了,看來我只有再等下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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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步從地鐵的出口裡走了出來,夜風吹得我身上一涼,雙手揣進褲兜裡順着大街走去。文京區這邊比不得新宿那種地方,猛地一下變得這麼冷清還有真有些不適應。
“那種感覺……”我站下來在小腹上揉了揉,那裡彷彿還留着被那青澀胸部撞過的感覺,並沒有令人銷魂的觸感,甚至還有些生硬。
這時我正好停在一處小巷前,裡面有許多小旅館。一個穿西裝帶黑框眼鏡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拉着一個一身洋裝制服打扮的女孩子走了進去,因爲我正好在暗影中他們沒有注意到。
“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幹這種事!”我走了出來,對這他們的背影撇了撇嘴。“不過……或許滋味真的不錯吧!”我望着那個街巷裡寥落的幾盞霓虹燈出開了神。
我已經有過,或者說曾經有過三個**,但只有現在不知蹤影的鬆崎綱還略略帶有那種青澀的感覺,至於酒井美莎和三浦真美,成熟豐腴的手感已經接近於婦人。真正瘦小單薄的身體和乳鴿一樣的蓓蕾,似乎只有在AV影碟裡才見過!
“也許嘗試一下……也不錯!”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不知怎麼就鑽進了我的腦袋,而且想個魔鬼一樣一下子就佔據了全部領地。“那麼就是*******……”我拿出手機,藉着路燈的光亮開始撥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