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就有弟子了,老鷹痛並快樂着。第一次感覺自己不是在碼字,而是在釋放激情。
這一章是老鷹剛碼完的,也是爲明天早上那一章準備的,明天繼續雄起,這兩天老鷹會保持狀態的!
……
黃忠話一出口,衆人皆是怒形於色。
他們的家人被人劫持,被人打的半死,到頭來他們不但不能報仇,還要給別人一個交代?
孫鴻儒勃然大怒,厲聲道:“黃忠,老子當你剛剛是在放屁,你要是再敢攔我,老子就和你不死不休!”
“狂妄!不死不休,今天爺爺就告訴你誰纔是隴西第一先天!”
黃忠也怒了,你們不識好歹也就罷了,此刻進攻吳家就是拖他們黃家下水,宰了這老混蛋震懾其他人也好。
空氣一陣爆鳴,武者動手向來是以命搏命,黃忠既然出手定然不會手下留情,話音剛落出拳就是一擊必殺!
孫鴻儒心神大震,緊接着就是極度憤怒,爲了幾個山民,這老鬼竟然真要和他拼命!
神武處!
兩人一言不合竟然真的動上了手,吳家大院門前傳來一陣轟鳴,堅硬的青石都被打成碎末。
黃忠先前是被神武處的名頭嚇住了,不過一想到自己已經突破先天,而且還有那位能御空的吳大爺,心裡的慌亂頓時一掃而空。
“你就是隴西節度使?”
黃文雄和袁慶海兩個大眼瞪小眼的傢伙也閉上了嘴,黃文雄仰着腦袋看向天際,好像剛剛發威的根本不是他一般。
那邊兩位先天強者交鋒,旁邊的黃文雄也不甘示弱,轉身厲喝道:“都給我放下槍,命令取消,全部回營!”
孫鴻儒好像被人踩了尾巴,聞言頓時尖吼道:“你騙我!宗師境,隴西怎會出現宗師境強者!”
“猖狂!”
年輕人的手掌緩緩張開,孫鴻儒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的掌紋,他想躲避,他想反擊,他想……
“那又如何!”
“鬼才知道!聽說是雲市上次有強者現身,未經許可擅自動武,雲市幾位後天高階強者全部被重創,有人向上面告狀了。”
黃忠汗如雨下,臉色蒼白,顫聲道:“孫鴻儒教導無方,孫家觸怒先生罪該萬死,不過還請先生看在同是隴西一脈的份上,饒他一命。隴西世家這些年武道衰落,已經被各大新興世家超越,孫鴻儒是隴西第二位先天境強者……”
“孫老鬼,老實告訴你,這次的場子你是肯定找不回來的,要是你老小子識相就趁早給老子低頭認錯,要不然準備給你孫女收屍吧!”
神武處算個毛線啊,有沒有超越先天的強者先不說,就算有,難道他們還能爲了點雞毛蒜皮大的小事去動這位爺?
吳良淡淡地瞥了一眼旁邊沉默的幾人,面帶譏嘲道:“還有誰想爲他求情?”
孫鴻儒臉色微變,眼中露出森然,黃忠和他實力不分伯仲,就算生死戰他也不懼!
這一刻孫鴻儒怯了,以氣勢威震先天,不是宗師境還能是什麼!
不錯,是飄,而不是速度快,是真正的脫離地球引力!
冷厲中帶着無窮無盡的殺機,黃忠剎那間彷彿墮入地獄遭受那十八般酷刑,臉上僅有的一絲血色唰地一下就消失殆盡,整個人宛如一具死去千年的殭屍一般失去了生氣。
聲音包涵的怒氣在場所有人都聽出來了,這一刻他們只感覺渾身冰涼,比起寒冬臘月更寒冷,那是一種無助而又絕望的寒冷。
“哼!爺讓你明白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石屑飛濺,所有人急忙避讓,衆人眼中露出駭然之色,這就是先天境武者!
既然兵權不在這位隴西一哥手中,吳良自然懶得搭理他,轉而看向黃文雄和袁慶海道:“這裡你們誰說了算?”
“哼!陳金武,別以爲拿神武處就能嚇住老頭子!那羣老鬼也不是無敵的,要是真敢來隴西,老頭子不介意送他們一份大禮。”
老子是傀儡?老子可是響噹噹的一省書記,在整個隴西地帶黨內地位第一人,你居然還看不起老子!
他不是善人,更不是無畏的鬥士,孫家和他也不是至親好友,他不過是考慮整個隴西武道世家的利益纔會向吳良求情。
“你敢!”
“哦,那就是說你就是個傀儡,不掌兵權了?”
“你看老子敢不敢!二營,給老子繳了他們的槍,全部壓回去,聽候指示!”
想到這黃忠也顧不上孫鴻儒不善的臉色,皺眉問道:“隴西最近十年各大世家都安分低調做人,那些傢伙打這個電話什麼意思?”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在千年前,唯有掌握兵權的纔有話語權。
再看向吳良的目光,帶着無窮的恐懼和驚駭,黃忠頹然,默默後退了一步劃清了和孫家的界限。
陳金武這才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鬥,有什麼好鬥的!不管是武道世家,還是軍方或是政界,這種內鬥的事儘量都給我避免。前不久神武處的人就打過電話給我,問我隴西是不是要脫離國家的掌控了,你們說我該怎麼回話?”
孫鴻儒面露絕望,這是第一次,哪怕二十年前他遊歷華夏大地,遇到先天武者突襲他也沒有絕望。
“是!”標杆似的二營長鏗鏘地應了一聲,轉身就對身後的士兵下令道:“繳了他們的槍,誰敢反抗,當場擊斃!”
心臟慢慢起伏着,黃忠好像經歷了一個輪迴,許久許久,也許是一剎那又恢復了過來。
黃忠和孫鴻儒都是大怒,心裡恨極了雲市那羣混蛋。
陳金武強壓下心中的驚恐,喜悅,不敢置信等等情緒,輕聲道:“吳先生,孫老並無大過,罪不至死。隴西武道同爲一家,先天難得,如今我隴西早已被其他各家拋在身後,此時此刻正是奮起直追之時,還望先生能饒恕孫老。”
“少跟老子扯屁,誰把軍隊當自己的私人武裝心裡清楚,老子問你,誰給你那個權利派直升機和軍隊來天神山的?難道老子這個政委是擺設,爲什麼事前老子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先生,還請饒他一命!”
“吳家村吳良先生實力蓋世,已達宗師境,此次吳先生喬遷新居,袁家小子不知死活一再挑釁,惹的吳先生大爲憤怒,後面結果你自己清楚。”
自從三十年前國家成立神武處之後,不管是武道世家,還是政治世家,這些豪門都感覺頭上被戴了緊箍咒,隨時都有可能被神武處的那些怪物捏死。
他也知道這次不拿出點實際的是打發不了眼前這幾個傢伙了,三家聯手之力,他黃家還無力獨扛。
這一聲不是黃忠說的,這一聲冷哼好像是從所有人心底傳出一般。
“你什麼意思?”
如今吳良暴露出能秒殺他的實力,他懼了,他沒必要爲了一個孫鴻儒自尋死路。
陳金武懶得和這兩位多說這些,擺擺手道:“這下您二位明白了吧,能坐下談的咱們都儘量談,就算不能談也要按規矩來,別動不動就動手。現在不比當年,有些事你們比我清楚。”
這三個字好像帶着一股魔力,剛剛還斗的不可開交的孫鴻儒和黃忠身形一滯,剎那間兩人就好像根本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一臉淡然地退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這兩位可是突破先天不久,正準備整合隴西各大世家的實力,一舉踏出隴西地帶,帶領隴西世家走向輝煌。誰知道計劃還未開始就被神武處的那些傢伙給盯上了,曰後再想打他們個出其不意就難了。
他倒是沒想錯,吳良雖然對現代越來越瞭解,也知道主席是最大,總理是第二,可再到下面誰官大誰官小他還真沒在意。
孫鴻儒只感覺眼前一花,一位看似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就已經飄到他面前。
袁慶海大怒。
袁慶海嘴巴張了張,一想到自己兒子纔是罪魁禍首,剛剛還敢和陳金武黃忠幾人頂牛的鐵血將軍也沉默了下來。
眼看着場面亂糟糟的,陳金武揉了揉額頭,急忙避讓那兩個老鬼的攻擊範圍,悶哼道:“軍隊都先回去,孫老和黃老也先住手,事情還沒弄明白就打起來了,你們是不是想惹出神武處。”
陳金武哭了,孃的,你要掌握兵權,你想幹嗎?
現場緊張驚懼的氣氛被吳良一句話頓時擊潰,陳金武張大了嘴巴,眼睛瞪的老大,半晌纔回過神來連忙乾笑道:“咳咳,我是隴西省委書記。那個,那個,應該算得上是刺史吧。”
可這一次他真的絕望了,沒有任何希望,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甚至連絕望的吼聲都無法發出。
孫鴻儒,黃忠都是無言以對,黃文雄,袁慶海也是面色難看,神武處這番話不僅是打他們的臉而且還是**裸的警告。
可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隻手掌慢慢臨近自己的腦門。
“大爺向來與人爲善,今曰你們這些臭蟲竟欺上門來,罪該萬死!”
袁慶海臉色鉅變,怒喝道:“黃文雄,你把軍隊當你們的私人武裝嗎?”
“無恥!技不如人也就罷了,還有臉告狀!這些叛徒,我隴西本就武道沒落,這些年一直夾着尾巴做人,好不容易有些起色,那些混蛋居然敢引狼入室,招來那羣怪物!”
吳良眼神冷漠,第一次在衆人面前露出了當年那種殺人如麻,屠天滅地的冷漠和狂傲。
黃忠說出這句話也是長舒一口氣,臉上帶着一絲得意道:“孫老鬼,這下你明白黃家爲何要護住吳家人了吧?”
“不可能!”
現在神武處的人居然直接打電話警告陳金武,這難道預示着隴西已經引起他們的注意了嗎?
孫鴻儒臉色劇變,剎那間感覺自己好像被包裹在一團爛泥中,怎麼掙扎也掙扎不出來。
黃文雄扭了扭脖子,袁慶海耷拉着腦袋,宗師境強者一出,兩人都縮了。
超越先天,武道達到人類極致是爲宗師,這等強者已經脫離了人間法律束縛,世俗地位再高也無法壓制這些頂級強者。
別看兩人剛剛可以不給孫家面子,不給陳金武面子,那是因爲軍隊的讀力姓,可要是惹上了宗師境強者,那結果就不好說了。
神武處爲何能震懾各大世家豪門,甚至連隴西內政都可以插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爲傳聞神武處有宗師強者坐鎮。
宗師境強者一出,衆人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