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蓮‘花’給救了,就是上次王小‘花’去尋找的時候,碰到的那個‘女’人蓮‘花’。那個‘女’人救了安有朋之後,就留他住了下來。經過長時間的相處後,她深深的愛上了安有朋,覺得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跟他在一起也感覺到很幸福。
蓮‘花’還特意給他取了個新名字,叫做天賜,就是老天爺把這個男子賜給自己的意思。做好這一切之後,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努力的讓天賜來愛上自己。
她跟安有朋說,她其實是安有朋的未婚妻,而安有朋是這裡的人。有一次兩個人上山的時候,他不小心摔到了山裡面,摔傷了頭,纔會不記得自己了。
安有朋醒過來,看着眼前這個叫蓮‘花’的‘女’子,他努力的在印象中想去記起她。就在這個時候,他腦海中猛然一閃,閃過了一個‘女’人的臉。
那個‘女’人的臉不是蓮‘花’的臉,而是王小‘花’的臉。他愣了一下,那張臉是那樣的熟悉,帶着嬌怯,跟他喊道:“有朋,有朋……”
安有朋的腦海中一片‘混’‘亂’,然後他的頭就瘋狂的疼了起來。到底那個人是誰呢?他愣住了,想了很久很久也沒有想出來。他呆呆地看着這一切,到底那個人是誰?他努力地在問自己。
可是那個‘女’人不是眼前的這個蓮‘花’呀,難道是別的‘女’人嗎?那麼她是誰?他努力地問自己,可是問了很久很久也想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的任憑自己的思緒‘混’‘亂’的飄。
“有朋是誰?”他忽然轉過臉來問了蓮‘花’一句。
蓮‘花’愣住了,蓮‘花’說道:“你說什麼?”
“我問你有朋是誰,我剛剛看到一個‘女’人,她在對着我大喊‘有朋’,爲什麼你說我的名字叫天賜,而我看到那個‘女’人叫我有朋?”他對蓮‘花’問道。
“你說的那個‘女’人難道不是我嗎?”
“不是你,她是我記憶中的‘女’人,我好像跟她很親切,很熟悉的樣子一樣。”
“哦,我知道了,你最喜歡看的一個電視劇嘛,那個電視劇裡有一個男主角叫做有朋,你很喜歡他,還天天幻想着自己可以成爲他。天賜,你把這些事情都給忘記了嗎?”她故意笑呵呵地問道。
“你說有朋是電視劇的人物?”
“是啊,蘇有朋。”她連忙說道。
“是嗎?”
“是的,這個就是。”她說着,還特意的去找了一張蘇有朋的照片來拿給他看,那上面寫着大大的簽名“蘇有朋”。
“現在你知道了吧,一切只不過是你自己的幻覺而已。至於那個‘女’人是誰啊,那個‘女’人應該是哪部電視劇裡面,跟這個叫蘇有朋的男演員搭檔的一個‘女’明星吧,你明白了嗎?”
“原來是這樣。”安有朋仔細地去想,可是想不起來,他只好接受了蓮‘花’的說法,按照蓮‘花’這麼說,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那我又是誰呢?”他對蓮‘花’問道。
“你啊,你就是我的未婚夫啊,你的名字叫做天賜,你從小就在這裡長大,已經很多很多年了,我們兩個青梅竹馬。是我不好,非要你到山上去給我摘野‘花’,結果導致你昏‘迷’過去了,然後又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嫁給你的。”她連忙跟他說道。
聽到她這麼說後,安有朋呆了一下,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實在是沒有什麼印象。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好像是完全空白的,從來不曾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一樣。
但她又一口認定是自己的未婚妻,也許她說的是真的。安有朋聳了聳肩,記憶的‘潮’水怎麼樣也涌不過來。
“你放心吧,天賜,以前的事情是怎麼樣的並不重要了,不是嗎?最重要的是我還在你的身邊,而且你也還在我的身邊,兩個人還在一起就是天大的幸福。”
蓮‘花’說着,淚水就流了出來。她是真的哭了,她很害怕安有朋把以前的一切給想了起來,也很害怕安有朋會離開這裡,所以她纔對安有朋說出了這番話。
安有朋看她的樣子不像是作假,那既然她這麼說,應該就是真的了。安有朋繼續問她說道:“我的名字叫天賜,我姓什麼呢?”
“你……”愣了一下她說道:“你姓高,高天賜,你明白了嗎?”安有朋點了點頭。
“天賜,你好好養傷吧。”
“對了,我有什麼親人嗎?”安有朋繼續問道。
“你的親人有啊,就是我。”她指着自己說道:“你從小到大都是無父無母的,是我爸爸把你養育‘成’人的,所以你的親人就是我。我們兩個從小到大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長大了之後我們還訂了婚,我也要即將嫁給你,所以說你最親的親人只有我了。”她對安有朋說道。安有朋點了點頭,大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也是因爲我,你太愛我了,所以你纔會爲我做這麼多的事情,纔會爲我去摘那朵‘花’,才差點摔到,我真的覺得很痛心啊。”她對他說道。
“你別這麼說。”安有朋搖了搖頭,覺得腦袋有點疼。“我想休息。”安有朋說道。
“好啊,那你快休息吧,你啊千萬不要用腦,知道嗎?也不要去想以前事情了,醫生說你不能夠用腦,也不能夠再去努力的想以前的事情,這樣只會讓你的病情惡化,明白嗎?總之你要想知道什麼,你問我就可以了,你看我是不會害你的,對嗎?”蓮‘花’繼續跟他說道。
他聽了蓮‘花’的話,又看到蓮‘花’那張雖然陌生,但是卻充滿真摯的臉龐,又看到她眼神之中帶着的那幾分感動的神情,便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先休息。”說完之後,他就閉上了眼睛,努力的想記起在睡夢之中喊自己的‘女’孩。
可是他再也沒有夢見她了,也沒有聽到她再呼喊自己。也許真的像蓮‘花’說的,這只是一場夢吧,只不過是自己看了某部電影或者某部電視劇,所以纔會變成這樣。可是爲什麼對於這一切,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呢?他不禁陷入了深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