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反正這半個月之內我覺得安有朋是不會有任何危險的,因爲對方既然給了半個月的時間,那麼也就是說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面,他們是不會做出傷害安有朋的事情來的。*$+搜+++看+最+新+章+節****”
“對,我也是這麼想。”範思行點點頭。
王小花聽完之後卻很不以爲然,她並不認爲這些分子真的會像他們所說的,在這半個月以內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安有朋的事情來,他們根本就是沒有人性的。
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會怎麼做,又怎麼能夠確定他們不會做出傷害安有朋的舉動來呢?萬一他們真的做了這種實行,到時候誰又能夠來負責?
一想到這,王小花就覺得內心非常不高興,可是卻又沒有辦法。畢竟一切的指揮權都在範思行的手裡,範思行想怎麼做就要怎麼做,其他人只能無條件的服從。
可王小花真的不想再服從下去了,她覺得自己一定要想個辦法去把安有朋給救出來。她想了很久,終於想出了辦法。
有一點她還是很清楚的,那就是她知道憑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在幾天之內應該是沒有辦法恢復的,必須要多等幾天,因此她就必須要沉得住氣。
她悄悄的回到房間裡,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沒有人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她心裡其實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回到房間之後,王小花就在仔細的想着怎麼樣來應對這件事情,想了很久後,她慢慢的想出了辦法。
她回去之後首先要做的件事情就是養傷,她認爲只有自己養好了傷,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才能夠做成功。她回去後竟然馬上就睡着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她睡得很香很香,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其實這也是能夠理解的,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面,她幾乎是經歷了跟安有朋的生離死別。現在好知道安有朋是安然無恙了,內心中當然非常的開心,那麼很容易的睡着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她睡得很香很香的,已經好久沒有睡得像這麼香了。睡着之後,她還在夢中看到安有朋笑着向自己走了過來。她看到安有朋,內心裡面就充滿了歡喜,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有辦法把安有朋給救回來。
打定主意後,她並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任何人,她認爲對方根本就不想救助安有朋,範思行最想做的就是反正這一次反恐的任務,而不是真心真意的想要救她所在乎的人。
她有什麼事情也不會再跟他商量了,而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很配合的治療,軍醫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王小花的反應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本來他們對於王小花留下來這件事情充滿了擔憂,唯恐她又亂來,或者是再鬧出什麼事來。
第二天他們要繼續去執行任務的時候,範思行一大早還去特意看了王小花。王小花剛剛睡醒,沒想到她見到範思行的時候也很沉得住氣,緩緩地說道:“範上校早。”
範思行點點頭,就跟她說道:“今天要繼續去進行我們的任務。”
王:“我知道,希望你們一切順利。”她忽然這麼說,讓他們都覺得很驚訝。
“你今天竟然不想去了嗎?”範思行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地說道。
王小花搖了搖頭說:“是啊,我不想去了,我現在要留在這裡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範思行皺着眉頭,唯恐這個女人又做出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來。”
“我現在要養好身體,只有養好身體,見到有朋後我才能夠讓他看到一個快樂而又開心的我。”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範思行問道,王小花點點頭。
“你真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範思行笑着跟她說道:“你放心吧,安有朋一定的。”
“你怎麼知道他沒事?”王小花反問道:“難道說已經有他的消息了嗎?”
“哦,沒有。”他連忙搖了搖頭說:“怎麼可能會有他的消息呢,有他的消息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纔好。”王小花似笑非笑地說道。
“那當然了,你放心吧。”他點點頭對王道。王小花見他完全沒有想要跟自己坦白的意思,也就不再追問下去了,就任由範思行離開。
範思行繼續人去進行偵查任務,而王小花則在這裡養傷。她並沒有什麼再提出什麼其他過分的要求,也沒有再提出要離開這裡,對於軍醫的一切治療非常配合。過了三四天後,王小花腳部的腫脹已經完全消下去了。
這天晚上,她往回打了一個電話,打給了溫水清。溫水清也非常擔心兒子的情況,她聽說安有朋沒有找到也很憂愁。
說起來也是幾天前的事情了,幾天前她忽然接到了安伯雄的電話,讓她一趟。她猜測安伯雄應該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連忙馬不停蹄的去了安伯雄的家裡。
到了之後,安伯雄果然很着急地跟她說:“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一件事情跟你商量的。”
“什麼事情?是不是跟有朋有關的?”她連忙問道。
“是啊,有朋有消息了。”
“什麼消息?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被恐怖分子抓了,現在恐怖分子要跟我要一大筆的錢,作爲他們的活動經費,才能夠把有朋給交出來。”
“那你趕緊把錢拿給他們啊。”她說道。
正在這時候,已經有人聲音冰冷的反駁了溫水清:“絕對不能夠這麼做,一分錢也不能拿。”回頭一看,見到那個人是邵永圖,溫水清愣住了。
溫水清對邵永圖說:“爲什麼不能給錢?要是不給錢,有朋該怎麼辦呀?那個是我兒子,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我兒子出什麼事情,這筆錢一定要出,不管多少錢也一定要出。如果你手頭不方便的話,我這裡還有一筆私房錢,我完全可以拿出來,我想溫言可以把溫言給賣了,總之無可奈何也不能夠讓有朋有任何的危險。”她連聲地說道。
邵永圖看着她連忙跟她說道:“你最好冷靜一點,不要這麼衝動,你知不知道把錢拿出來意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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