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安卓明?”她有些憤怒地對安卓明吼道。
“我的意思很明白也很清楚,就是你這種女人壓根就配不上我,你以爲我爲什麼會讓你做我女朋友啊,賤貨,你以爲我真的是很想上你,所以纔打算這麼做的嗎?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我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想拿你來對付我弟弟的而已,你明白嗎?你這個髒女人,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上過,在我看來你連個妓女都不如。”他惡狠狠的挖苦着祝欣蓉。
祝欣蓉呆呆的望着他,嘴巴張得很大很大的,她沒有想到安有朋會這麼對自己。她呆住了,一隻手捂着被他打過的臉頰,擡起頭來看着他,跟他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我想告訴你,你如果想從我這裡討到便宜的話,最好乖乖的,老老實實的跟我通力合作。但是想讓我上你,你做夢吧,對我來說你連最低賤的娼妓都不如。”他怒氣衝衝地跟她說道。
祝欣蓉的心變得冰涼冰涼的,在這一瞬間,她深刻的感覺到了眼前這個人跟安有朋的不同。剛纔看到他那邪魅而又帥氣的臉和滿是笑容的眼眸,她甚至一度有些動心,甚至覺得就算自己不能夠跟安有朋在一起,退而求其次跟他的哥哥在一起也挺好,可沒有想到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這個安卓明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很柔弱的人,可事實上他卻根本就是一個唯我獨尊,不把人放在眼裡的,他跟安有朋完全是兩種人。
祝欣蓉呆住了,她的聲音裡面幾乎哭腔,眼神也變得有些惱怒起來,跟他說道:“我是不會心甘情願的成爲你的棋子,原來你只不過是想拿我來對付有朋,我是不會被你擺佈的。”
“是嗎?”他冷冷的笑了笑,用嘲諷的眼神望着她,“那麼你馬上就從這裡滾出去吧,反正我用你來刺激有朋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現在你的存在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你老老實實的跟我配合,演好這場戲的話,我還可以拿好處給你,如果你現在從這裡滾出去的話,那麼等你跪着來求我,我也不會再看你一眼。”
安卓明說得決絕而又凌厲,她聽了之後不禁呆住了。事實上她現在的確是有點走投無路,也的確很需要一個男人的庇護,而安卓明顯然是一個很適合的人選。
她又想起安有朋平時對自己的冷落,甚至自己就算是爲了他自殺,他也不會感動,心中就充滿了恨意。過了良久良久,她纔對安卓明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讓你跟我合作來對付安有朋,你同不同意我的要求?”
“可你們是兄弟啊。”祝欣蓉很快的從對他僅有的那一絲情愫中回過神來,聲音也顯得有一些嘲諷起來,畢竟她是一個見慣大場面的女人。
“是啊,是兄弟,那又如何?我就是看他不爽怎麼樣,難道你不同意嗎?我告訴你。”他說着上前去,伸出雙手來緊緊的握住她的肩膀,跟她說道:“我嫌你髒,在我的眼中你是天底下最髒最髒的女人,我跟你在一起,只不過是想用你來對付安有朋,搶走安有朋的一切,你明白了嗎?要是明白了,你最好乖乖的配合我,否則的話你馬上就給我滾。”
她聽到安卓明的這番話後猶豫了很久,終於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他的想法。畢竟他們兩個還有共同的敵人,就是安有朋和王小花。
“那麼我幫你,你能夠給我什麼?”
“如果你可以幫我得到我爸爸的財產,我可以隨隨便便的拿個幾千萬給你,甚至拿個一億給你也沒有問題,就要看你能不能幫我了。”
聽到錢後,祝欣蓉的眼睛頓時雙眼放光起來。她被男人傷害得實在是太深了,而且有屢次三番的受了刺激,現在她深刻的覺得這個上爹親沒有錢親,什麼都沒有錢重要。現在竟然有這樣的一個機會,她爲什麼不答應?
因此她用力的點了點頭,臉上又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可是很明顯的,跟剛剛含情脈脈的眼神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她對安卓明說道:“那我現在還需要幫你做什麼?”
“你現在什麼都不需要做,你只要我隨傳隨到就可以了,能做到嗎?”
“當然能做到了。”她連忙答應着安卓明。
安卓明伸出手來扯了扯她的頭髮,冷冷地笑了笑說:“這纔像話嘛,好,你現在去沙發上睡,我在牀上睡,人錢一定要跟我裝得很恩愛,明白嗎?”
“明白了。”雖然心裡有點屈辱,可是一想到傍上個,將來有數不清的好處,她還是很快的就答應了。
他們兩個人就在房裡面一起睡了,那一晚上祝欣蓉睡得很不踏實,翻來覆去的,在沙發上也很不舒服。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很早就起了牀,準備離開的時候把安卓明給驚醒了,卻被安卓明一把就給抓住了。
他抓着她的手,好身材若隱若現。他笑着跟她說道:“怎麼,現在就打算走了?這臺好戲還沒有演完呢,我還需要你的幫忙,怎麼樣?”
祝欣蓉只好勉強地答應了,兩個人一起從樓上走下去,樣子顯得非常親熱。他們下樓吃早餐,看到王小花、安有朋、老爺子和唐葉已經下來了。
不過這一次他起來得也算早,傭人也剛剛準備開飯而已。看到他下來,連忙跟他打招呼。
他下來後牽着祝欣蓉的手走到了安有朋和王小花的面前,笑呵呵地對安有朋說道:“弟弟,怎麼樣,昨天晚上睡得舒服嗎?”
“挺舒服的。”安有朋回答道。
看到老爺子在唐葉的攙扶下去洗漱了,而王小花又去幫着傭人開飯,他往安有朋的身邊靠了靠,在他的耳邊輕聲地說道:“我以爲你上過的女人到底有多麼的出衆呢,可是她在牀上的表現也不過如此啊,連個妓女也不如。”
安有朋彷彿沒有聽到這些話一樣,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卻點燃了一支菸,吐出了一個菸圈,繼續笑呵呵地說道:“你也不用在我的面前假裝這麼正經,你不要以爲我是真的看上這個祝欣蓉,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以爲我不知道啊,我想她不僅僅只跟你一個男人上過牀吧,恐怕上她的男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吧,這種女人很髒的,連妓女都不如,我把她當成破鞋一樣,只不過是拿她來刺激你,你懂的是嗎?”他毫不避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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