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她就走到房間裡去,過了幾分鐘把鑰匙拿了出來,遞給王小‘花’說:“這把鑰匙就暫時‘交’給你保管吧,還有這把大一點的是我們家‘門’上的鑰匙,你這幾天心情不好,最好出去散散心,至於你的店裡,可以讓阿秀可以先去給你看着,誰讓你們是好姐妹。”
“不用了。”王小‘花’冷冷地說道。她用鑰匙打開‘門’走進去,房間裡已經被‘弄’得面目全非。一推開‘門’就有一股酒的味道刺人鼻端,很難聞。
裡面的垃圾果皮扔得到處都是,還有很多都腐爛了。阿秀的‘牀’上‘亂’七八糟的堆着一堆被子,而王小‘花’‘牀’上的被子早就已經被拿走了。
阿姨見狀連忙笑呵呵地說:“我去給你把被褥拿來。”
又馬上去把被褥全都拿了過來,邊幫王小‘花’鋪被子,邊跟她說道:“你不必太擔心你跟有朋的事情,稍後啊我去幫你跟有朋說說,我讓阿秀一起陪我去。你也知道我年紀大了,說話也笨嘴拙舌的,阿秀就不同,她的工作使得她很有見識又很會說話。”
王小‘花’聽完後,既沒有贊同也沒有否定,只是淡淡地說道:“好。”
謝阿姨和王清秀的心思她如何不明白,但是已經無力去管她們。
她相信就憑着她們兩個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沒有必要這麼跟她們斤斤計較,這點對安有朋的信心她還是有的。
謝阿姨幫她鋪好被褥後,跟她說道:“睡一會兒吧,等吃飯的時候我再喊你。”王小‘花’點頭答應着,就爬到了‘牀’鋪躺下。
謝阿姨臨走的時候還把燈幫她關上,她笑着說道:“不要太‘浪’費電,你也知道我們這種窮人家平時也沒什麼多餘的錢來‘浪’費。”說問後,她就把‘門’給關上走出去。
王小‘花’躺在那裡不說話,想起跟安有朋家人見面的情形,想起他爸爸拍着桌子辱罵自己和自己家人的情形,就覺得悲從中來,感覺到前途一片黑暗,她也不知道她跟安有朋的這段關係還能夠持續多久。
她就在家裡面住了下來,王老實回來後,見到王小‘花’回家特別的開心,連忙去買了好多她愛吃的東西,還去做了她愛吃的菜,簡直開心得合不攏嘴。
阿姨也沒有太在意這些,她像是在蓄謀打算什麼一樣。到了第三天,阿姨就帶着阿秀神秘兮兮的出去了。
她們一大早就出去,一直到晚上纔回來。回來的時候,阿秀看上去滿臉的憤怒,樣子很猙獰,而阿姨則像是個霜打的茄子。
見到王小‘花’在沙發上看電視,謝阿姨馬上就變了臉,將臉猛地往下一拉,聲音異常生硬地說道:“我都說了,咱們小‘門’小戶哪裡有這麼多錢讓你‘浪’費,我們平時都不看電視,你一回來就把電視開個不停,你以爲我和你爸爸有很多錢可以供你來‘亂’‘花’嗎?”
王小‘花’聽完後皺了一下眉頭,沒再說什麼。她很明白,今天一定是阿姨帶着阿秀去跟安有朋獻殷勤,想必是被安有朋嚴詞拒絕,才惱羞成怒地回來。
她不想跟她計較,也懶得與她一般見識,就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上,轉身想要往房間裡面走。
阿姨就跟在她的後面,繼續絮絮叨叨地說道:“我跟你說話,你對我愛搭不理,這是什麼態度?你都二十六歲了,還天天在家裡吃我的住我的,你好意思嗎?你有給過我一分錢嗎?”
王小‘花’注視着她,聲音異常的平靜,冷冷地說道:“我每個月都有給你家用,哪怕我不住回來的時候也有。”
“就你給的那點錢夠幹什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身體很差,每個月吃‘藥’都要‘花’很多錢,就你給的那點錢做你爸爸的棺材本都不夠。”
她說話越來越難聽,也越來越橫,‘插’着腰一副潑‘婦’的形象,完全不顧自己的尊嚴。
王小‘花’懶得再理她,指着外面跟她說:“阿姨,有人來找你。”她回頭看了看,王小‘花’趁她回頭的當口,嘭地一聲就把‘門’給關上。
謝阿姨被關‘門’聲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見到王小‘花’已經將她拒之‘門’外,頓時氣得不行。用力地敲着‘門’,把‘門’敲得咚咚作響,大聲地喊道:“王小‘花’,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教訓教訓你難道還不行……”
她在那裡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又拿了鑰匙想要把‘門’打開。王小‘花’已經從裡面關上,她打不開,只好又擂‘門’又踢‘門’,折騰了半天就走了出去,王小‘花’好不容易纔耳根清淨了一些。
今天晚上說起來也很奇怪,阿姨拍過‘門’後就沒有人來煩她。爸爸去上夜班,晚飯也沒有人叫她吃,阿秀也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王小‘花’準備去店裡上班。她起了‘牀’打算去梳洗,阿姨早就已經‘插’着腰把她堵在了‘門’口,眼神冷冽,恨恨地跟她說:“你有本事一輩子躲在裡面不出來,你還不是要出來的?”
“阿姨,你到底鬧夠了沒有,你想幹什麼?”王小‘花’有些慵懶跟她說道。她心情很差,不想再搭理這種無關緊要的人。
正好王老實也推‘門’進來,看到謝阿姨這種架式,連忙上前去扯住她,跟她說:“你到底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幫你教‘女’兒,你看你‘女’兒這是什麼態度。”謝阿姨指着王小‘花’,生氣地跟他說道:“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回來住父母家,每天除了吃就是喝,再不就是看電視,再不就躺着睡覺,就算是養只豬也比她有用得多……”她喋喋不休地跟王老實抱怨着。
王小‘花’哼了一聲,拿着杯子就準備去刷牙。阿姨見狀上前去一把採住她的頭髮,把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她凶神惡煞地說:“我跟你說話,你完全當我不存在是不是?你要真的有本事吊個金龜婿回來補貼家裡也就算了,我把你當活佛供着,可現在你已經跟金龜婿分手了,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還不是一無所有?你回來逞什麼威風,還不是要靠家裡養……”她越說越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