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微微點了點頭,不僅不慢的說道:“不過就是幾顆棋子,不用太過在意。”
楊浩辰對於這一點有些想不明白了,既然師傅說只是幾個棋子,而且對上面的事情又不是很瞭解,爲什麼那些人急於滅口。
還是說那五個人手上有是什麼把柄,讓那些人忌憚,所以選擇滅口。
楊浩辰話雖口出:“師父,你說那五個人會不會有什麼把柄握着?”
蘇昊搖了搖頭,直接否決他這個猜測:“那五個人問不出什麼東西,那個人口中所說的大本營,估計不是他們真正的地方,之所以被滅口,可能是覺得他們丟了面子吧!”
楊浩辰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實在是想不明白,師父口中所說的面子,竟然足以讓他們大動干戈,不惜千里迢迢派人過來殺人滅口。
只是可惜人的十幾個兄弟,大家在一起相處久了,難免都會產生感情。
現如今都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上:“師父,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蘇昊看他意氣風發的樣子,應聲道:“自然不能這麼算了,暗殺我在前,傷我的人在後,哪怕是躲在陰曹地府,我也要把他揪出來碎屍萬段。”
楊浩辰是一個十分感性的人,這種人很重感情,所以與他相處的人死掉之後,他會露出一絲悲憫之色。
但是他不一樣,他活了這麼多年,早就已經見慣了生離死別,有玩的較好的朋友,也有過知己,只不過都隨着歲月的流逝而消失不見。
這樣的生離死別,他已經經歷的麻木,也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看淡生死,人固有一死,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蘇昊看他眼眶微紅,語重心長的跟他說道:“人的一生從呱呱落地,就已經註定好了以什麼樣的結局走,這就是普通人的命運。”
楊浩辰似懂非懂的看着師傅,茫然的說道:“所以師傅拼命修煉,就是爲了衝破着天道?”
孺子可教也。
這個星球最高的境界是元嬰,但他始終相信在元嬰之後,還有着無上大道,等着他去追逐。
他這一生都不甘平庸,自然也不會放棄追逐的速度。
楊浩辰最終還是處理了那十幾個人的屍體,將他們燒成骨灰,給他們找了一個美麗僻靜的地方安葬起來。
蘇昊這邊也沒有閒着,順藤摸瓜之後,確定了暗會裡的人就潛藏的江北市,只不過是在郊區之外,一個片平沒落的地方。
夜晚十分,他親自帶着人順着調查到的線索,來到了獨棟別墅,與其說是一座別墅,倒不如說是一座宏偉的城堡。
只是這城堡有些年頭,樣式也很老,在白月光的照射下,透露着古樸陰森的體系。
城堡的燈亮着,裡面傳出略微刺耳的古樸音樂,帶着小提琴的伴奏,緩緩的從窗戶裡面流淌出來。
楊浩辰握緊了拳頭:“他們家還有心思在這裡開音樂會!”
蘇昊目光微沉,不動聲色地說道:“你練習武功的同時,我希望你也練習練習的你的心性。”
他從來不輕易收徒,但既然收了他當徒弟,就會盡心盡力地教導他,不管是任何方面的事情,只要他能夠提點上。
城堡裡面的主人,半躺在舒適的座椅上,單手支着腦袋,眼中盪漾出醉意,手裡面洋溢着的紅酒,就像是一匹鮮紅的綢緞,散發出淳淳的酒香。
而她面前是載歌載舞的人們,跳着爵士舞,嘴角微勾,掛着異樣的笑容。
“砰!”
大門砰的一聲被踢開了,半醉微醉的人睜開了眼睛,看着門口站着的人也不慌不忙,她緩緩的從椅子上坐直了身子,聲音溫柔甜美的說道:“呵,來客人了!”
蘇昊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邊上的保安要攔着他,只見的妖豔的女子緩緩地一擡手,那幾個保安就自行退散開了。
烈焰紅脣輕啓,說話的聲音也變得越發的溫柔:“沒想到你們還能找到這裡,是我小看你們了。”
蘇昊看着這裡紙醉金迷的場景,找了一個最舒服的位子坐了下去:“你處心積慮的要殺我,現在又傷了我的人,我過來找你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女子展顏笑笑,不動聲色的將手中的紅酒遞了過去:“有興趣喝一杯嗎?”
蘇昊沒有去接那個酒杯,女子笑着說道:“這點膽量都沒有,是怕我在裡面下毒?”
周圍也停止了歡聲笑語的聲音,臉色陰沉的看着這幾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