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再出變故,蘇昊一把抓着對方的手,直接將藥丸搶了過來。
胖女人心裡面那叫一個恨啊,想要將他大謝八塊的心都有了。
她忍不住跳起來說,“你又想幹什麼?”
蘇昊反問,“你想幹什麼?”
兩個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着誰。
一個面向尖酸刻薄,這樣像平平無奇的男子,出來打抱不平,“你就不要在這裡搗亂了,人家是在這裡治病救人,你這樣故意搗亂,不覺得臉上騷得慌嗎?”
那個人自以爲站在了道德的致高點,說話也充滿了嘲諷和看不起人的樣子,那一副嘴臉,將小人這幾個字發揮的淋漓盡致。
蘇昊沒有說話,在閆谷身上輕鬆一點,只見渾渾噩噩的老先生,一下子精氣神十足,也不再被那女人蠱惑。
隨後他攤開手,將那藥丸送到了那個女人的嘴邊,說道,“既然你說是大補之物,那你吃一口給我看看,如果你敢吃,我今天就任憑處置,絕無半句怨言。”
伊莎看了看,沒有伸手去接,也沒有那個膽量,這裡面是什麼東西做成的,吃了會有什麼後果,她在清楚不過。
她是圖財,但是不至於把自己的命都給搭進去這樣怎麼算都是血虧。
蘇昊又把東西送到了那個男子的面前,“她不敢吃,既然你這麼相信她,那就你吃,反正都是大補之物,就算是沒病,你應該也可以吃吧。”
男子有些心虛的往後退了幾步,他只是看不慣眼前這個小子,但是不代表他完全相信這個女人。
畢竟黑寡婦的稱號,誰不忌諱,而且這藥如果真的像那個年輕人說的那樣,那他吃了豈不是要不自覺的小命交代在這裡。
不論是那個原因,今天除非他傻了,否則這個藥,打死他也不會吃。
那個人都猶猶豫豫,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所謂的伊莎夫人,這也是不懷好意啊。
閆谷臉色微冷,從出來到現在開始,他的臉上一直有着慈善的笑容,可是現如今他整個臉色都垮了下去。
他這個人脾氣不錯,但是討厭被別人戲耍,這一來一去的折騰,伊莎究竟按的是什麼心,他也知道了大半。
大手一招,躲藏在暗處的保鏢紛紛衝了出來,個個一米八幾將近兩米的個頭,烏壓壓的站成一片,光緒在駕駛都能嚇死個人人。
伊莎也察覺到不對勁,連忙爲自己解釋,“我也只是出於好心,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如果您不願意服用藥,那就不願意,但也用不着這種架勢。”
閆谷微微低着的頭擡了起來,那一雙眼睛佈滿寒光,猶如一把鋒利的劍,直擊她的心臟,讓他不敢直視太的眼睛。
他低咳幾聲緩緩說道,“帶下去,再敢擅自踏入,砍斷雙腿,直接給我丟出去喂狗。”
沒有人覺得他說的是氣話,因爲他是真的有可能做的出這樣的事情。
那幾個保鏢手忙腳亂,將她拖着出去,兩三百斤的體重,在這些人的手中,跟鬧着玩一樣,輕飄飄的,如同一片羽毛。
“你們幹什麼,趕緊放開我,信不信我讓你們不得好死!”
拖出去的這一路她都在不停的咒罵,似乎這才能夠消解她的心頭之恨,但是直到扔出去的那一刻,也沒有人正眼看她一眼。
怎麼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這麼直接被拋在大街上,面子裡子丟了個乾淨,紅色的絲絨長裙更是因爲她的掙扎拉出一個大口子。
周圍的人都在捂着嘴笑,血紅色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裡,但是她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
只有周圍人那些無情的嘲笑,全部都落入到她的眼中,她眼中的恨意能的像是夜色之中好墨汁,“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閆谷將垃圾清理出去之後,整個人的表情明顯放鬆了不少,也不再像之前一樣綁着一張臉,但是這次的事情卻讓他留意到了蘇昊。
他笑着說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蘇昊“……”
小夥子?
他實在是不敢想象,一個活了幾十歲的人,叫一個活了上千年的人小夥子。
他真實的年紀可比眼前這位老大爺高的許多,可能他們的祖先建了,自己都要叫一聲大哥,“蘇昊!”
閆谷胸腔一癢,忍不住又咳嗽了幾聲,“咳咳……你看我的病,還有治嗎?”
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間就希望那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彷彿遇見了自己命中的貴人,一雙眼睛真摯且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