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狼狽不堪的從臺上爬了起來,抱拳對着彭越哈哈一笑:“多謝將軍相助,我韓信記下今天你的恩德了。”
彭越卻一臉的不屑,伸手一指韓信,嗤聲笑道:“小子,我早先聽聞,在淮陰有一青年持劍,卻被一個屠夫辱其‘好帶刀劍膽怯耳’,故而,這小子竟從屠夫胯下鑽行,此等胯夫,真乃恥辱也,哈哈哈!”
韓信頓時臉色劇變,厲聲喝道:“我……我遊學尋訪四海有能之士,這……大丈夫屈忍一時又何妨?”
“哈哈哈,我怕是屈辱一世吧?如何,胯夫?”彭越依舊頤指氣使。
韓信渾身顫抖,一言不發。
正在這時,彭程卻收了長劍,抱拳對彭越笑道:“兄長!”
彭越單手一揚,笑道:“彭程,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原本我以爲你已經被殺了,可是沒有想到你居然加入了修羅殿,並且踏入星空境界,哈哈,如今我們兄弟重逢,你加入魏國來吧,我保你爲大將!”
彭程搖頭,道:“不,只願兄長助我奪得靈犀劍,若我成爲燕國上將軍,必然揮軍南征,掃平良城,一雪當初的恥辱!”
彭越禁不住大笑,轉頭看向看臺上的燕王和燕瑤,舔了舔嘴脣,道:“好!今日我兄弟二人齊心合力,奪得這奪劍大會的魁首,靈犀劍與上將軍之位歸你,嘖嘖,那燕瑤美人兒我要了,由我帶回魏國,如何?”
彭程點頭:“如兄長所願!”
……
韓信撿起了鐵劍,怒目瞪視,道:“果然是蛇鼠一窩,我韓信羞與爲伍!”
“那就滾開!”
彭越微微一怒,猛然發力,手臂之上浮動着一道道火焰符文,雙眸籠罩上金色,重重一拳轟出,竟然打出了與火神力性質截然不同的玄冰真氣,一道道冰雪呼嘯而出,使得韓信措不及防,只能狼狽被擊中!
“嘭!”
冰屑飛散,韓信口噴鮮血,斷線風箏般的墜落下去,整個人彷彿殘風中的落葉,在彭越的氣勁推動下跌下高臺。
“嘭嘭嘭……”
連續幾次在石頭臺階上的碰撞,韓信慘痛不已,額頭、臉頰上滿是鮮血,慘不忍睹。
……
葉揚目光一寒,飛身掠下看臺,張天河等人也追了上去,趙雲急忙道:“少主,您這是在幹什麼?”
“必須救韓信,不能讓他死!”
葉揚的意圖非常明顯,縱然不能讓韓信爲我所用,但至少要讓他不會成爲敵人,否則,葉揚以後的日子會非常的難過。
“啪……”
輕聲落地,葉揚並未催谷起多強的氣息,拉下了斗篷的頭罩,也使得別人並看不到自己的容貌。
來到韓信身側,葉揚擡手便將一股柔和的火神力打入韓信體內,幫助他抗衡體內的玄冰勁,頓時,韓信顫抖不已,渾身哆嗦,彷彿羊癲瘋一般,周圍的百姓看得目瞪口呆,都只道那小子是九死一生了。
可是,張天河等星空強者卻看得清楚,葉揚的火神殘卷真氣在韓信的體內,一一撲殺着韓信體內彭越打入的玄冰勁,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在雙方的實力較量上,葉揚佔盡了上風,而事實上,彭越最多星空三階,而葉揚則是星空四階,況且身擁火神殘卷真氣,也比彭越的普通火神力要精粹多了。
……
“呼……”
韓信長長的呼了口氣,睜開眼眸,卻發現葉揚站在身邊,一雙清澈的眼睛淡淡的看着自己,而體內涌動着的火神殘卷真氣,正與這個青年將領身上的真氣出於同源,顯然,正是這個青年救了自己。
“現在感覺怎麼樣?”葉揚問。
韓信眼中透着疑惑,道:“小將軍是秦將?”
“NO!”
葉揚搖頭,指了指手臂上齊國將領的徽記,頓時,韓信釋然,狼狽的爬了起來,抱拳道:“多謝將軍相救之恩!敢問將軍尊姓大名?”
“免貴姓葉,哼哼,這彭家兄弟果然是欺人太甚啊……”
韓信眼中掠過一絲驚愕:“將軍要去挑戰彭家兄弟?”
“沒錯!”
“將軍三思,彭家兄弟頗爲厲害,特別是那彭越,他的真氣中蘊含一種難以抵擋的穿透力,使人防禦盡失,將軍不要大意……”
葉揚忍不住哈哈一笑,拍拍韓信的肩膀,道:“兄弟我縱橫江湖幾十載,從未失手,你就放心吧!”
卻正在這時,臺上又有異動,宇文殤走上臺,抱拳道:“彭將軍,按照大會規則,無法二人同臺,必須決出勝者!”
彭越目光一寒:“少廢話,老子兄弟連心,誰敢不服儘管來挑戰,靈犀劍與上將軍之位歸我弟彭程,燕瑤公主由我帶回魏國當國相夫人,哼哼,誰敢不服儘管放馬過來吧!”
頓時,宇文殤一臉憤怒:“放肆,燕瑤公主豈容你褻瀆?!”
彭越嘿嘿笑着,殺意頓生:“小子,你找死嗎?你以爲在燕國地界上,我真的不敢殺你嗎?”
宇文殤怒火上涌,正要發怒,卻聽聞身後燕王站了起來,遙遙的說道:“宇文將軍,允了他們便是!”
“哼!”
宇文殤鐵拳緊握,憤怒不已。
更爲憤怒的則是葉揚和張天河,張天河低喝道:“狗日的燕王,他把燕瑤當成什麼了,難道只是他的一顆棋子嗎?”
葉揚擡手,道:“天河不要動怒,冷靜一點。”
說着冷靜,葉揚已經擡起了戰靴,踏上了高臺的第一個臺階。
……
卻在這時,忽然空中雷聲隆隆,一個石破天驚的聲音傳來——
“哈哈哈,就讓我獨孤殘來領教一下彭家兄弟的火神力吧!”
烏雲密佈,一身穿黑袍的老者出現在高臺上空,御空飛行,身周盤旋着星空之力,雙掌氤氳着冰雷之力,力量蜂擁上天,將空中的雷電也吸引了下來,冰旋之力扯帶着烏雲,人類的力量居然能牽動雷電與烏雲,足可見此人力量的不俗。
彭越絲毫不懼,手握重拳,哈哈大笑:“來者何人?”
“水神氏族傳人,獨孤殘!”
“水神氏族,不是隨着不周山一起塌了嗎?”彭越哈哈大笑,連彭程也恣意狂笑,顯然並不把這個獨孤殘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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