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好。”小白臉交警看着面前的這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趕緊說道。只見榫子絲毫沒有理會小白臉交警的問候,而是盯着一旁的宋橋看個不停,“你是什麼人?”宋橋看着被小白臉交警成爲長官的榫子,沒有說話,應該說是不屑說話。“榫子,這人是個人才,你可別給我嚇跑了啊。”
剛剛趕到的蘭博基尼的跑車車主一聽見榫子質問的話,趕緊從車牀中衝了出來,“你個不長眼睛的小癟三,還敢攔他。”此時最倒黴的莫過於白臉小交警了,本來是看到了很流弊的長官,想要上前巴結一下,卻沒想到人家壓根不刁自己這個小毛毛頭,那自己就在旁邊消停呆着吧,結果又冒出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而且竟然罵自己是小癟三,最慘的是看樣子和長官關係還不錯,不然也不能直呼長官名諱是吧,現在看來自己哪個都得罪不起,雖說自己有個當官的舅舅,但是一看就不夠這兩人賽牙縫的,於是明智的白臉小交警立刻做出了選擇。
“是我有眼無珠,請長官原諒。”宋橋看着白臉小交警這樣,心裡不由得爲京都悲哀啊,不過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有權有勢的就是大爺,就能橫着走,雖說錢不是錢權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權那一定是不能的,於是乎,宋橋依舊當做看熱鬧一般看着眼前的這些人在自己的面前上演着老掉牙的戲碼。
“雲峰,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榫子忍不住的打量了宋橋一眼,英俊的五官,看似就是個玉樹臨風的男人,但是身上卻有着一股神秘的氣息,並且往哪裡一站,氣勢竟然絲毫不輸自己這個軍隊浴血的男人,甚至可以說壓了自己一頭,哪怕是當年遇到道上赫赫有名的毒梟“暗影”自己也絕對不懼怕,但是爲何這個人竟然給自己一種恐懼的感覺,是的恐懼,總覺得接近都是一種危險,宋橋同時也在看着面前打量自己的榫子,此人一看就是經過戰爭洗禮的,年紀不大,應該是軍二代,並且職位應該比較特殊,是一個人物。
不得不說二人都是好手,就這麼短短几秒,就明白了對方都不是等閒的人物。“我說你們二人大眼瞪小眼的幹嘛呢。”雲峰看着二人如此,當然看到了二人之間的眼神較量,一邊是自己的光腚娃娃,一邊是自己想要學習車技的師傅,別說別的嗎,雲清這一生不愛別的就愛車,爲了車可別少下功夫,學習車技,學習改裝,甚至專門開了一個京都鼎鼎有名的汽修店,專門伺候自己的愛車,其奢侈程度讓人咋舌。
如果京都的富豪們,知道自己一直想涌入的超級豪華汽修店,不過是爲了主人的愛車,不知道該如何是想了。如今,雲清正爲了幾個月之後比試發愁,想起那個與自己同樣愛車的人,恨得牙根直癢癢嗎,MD,偏偏那人車技還比自己好,現在幫裡深處險境,必須要由慣用的方法賽車來決定,但是雲清沒想到竟然來應戰的就是那個死對頭,尹家人,沒辦法,雲清只能四處找尋高手,誰知道今天本想着開車順順心,就碰見了宋橋這個吃軟不吃硬的,並且將自己甩飛了,並且竟然能在京都如此的嫺熟駕車,此車技恐怕就是那個尹家人也沒辦法比上,於是雲清立刻就有了想法,現在就在爲這個想法付出行動。
“放他走。”此時被忽略了許久的小白臉交警聽到這麼一句話,趕緊立正軍禮,本來想着送走這幾個瘟神,就大事告成了,卻沒想到接下來的一幕徹底跌破了小白臉交警與周圍的堵車司機的眼球。
宋橋見到事情已經解決,朝着自己新買的小車走了過去,此時雲清突然跪倒在了宋橋的面前,“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宋橋訝異的回國頭來,“你這是做什麼?”榫子很是鎮定,彷彿下跪的那個人只是陌生人罷了,
白臉小交警與周圍的堵車司機,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來,面對如此場景,“師傅你的車技很是驚人,我想和你學習車技。”跪倒在宋橋面前的雲清,絲毫不再因其他人的眼光,表情誠懇的說道。
宋橋沒有說話,看了看周圍,眉頭一皺,只見榫子給小白臉交警使了個眼色,“都看什麼看,趕緊的離開,不然都跟我回局子裡。”如果是平常的時候,白臉小交警絕對不敢這麼囂張。
這是哪裡這可是京都啊,不少大官顯貴居住的地方,萬一自己惹到哪個不該惹的,別說自己,就連自己的靠山舅舅也一樣的完蛋啊,不過現在情況可是不同了,畢竟現在是一個超流弊的長官讓做的,就算得罪人了也有人幫忙不是,榫子絲毫沒有想到白臉小交警的如此想法,畢竟自己身份本就非比尋常,對於條條框框根本不是那麼在乎,於是乎,就有了白臉小交警狐假虎威這次的事件了,再一個,榫子想的很簡單,畢竟是自己的兄弟,怎麼也得維護着,雖然說這個人自己不是很熟悉,但是既然是雲清認定的,以後也是兄弟一樣的人。
另一邊,雲清見到宋橋始終沒有說話,心裡有些焦急,神情卻依舊很是鎮定的在等待着。彼時,宋橋依舊是冷眼的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我最近事情比較多。”宋橋的簡短的幾個字一說出口,雲清緊握了下拳頭。
只見,榫子朝着雲清點了點頭,“師傅,我是真的虛心求教,絕不是說說而已。”雲清只當宋橋以爲自己不過是紈絝子弟,所以才如此的對自己,熟不知,宋橋是真的壓根不想理他,在宋橋看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自己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哪有閒工夫管別人的事情,對,就是別人,自己與此人非親非故,只是一面之緣,爲何要平白無故的幫他,況且如今自己也是風雲詭譎啊。
雲清見到宋橋半天不說話,頓時鬱悶不已,“師傅,能借一步說話嘛?”宋橋也不知道不說個明白,此人是不會讓自己走了,雖然自己可以打出去……但是這必定是在京都,萬一被傳出些什麼,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自己可不想招來國家那邊的人,必定有些事情是不適合在這些普通人面前顯露出來的,宋橋絲毫沒認爲剛纔的車技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宋橋卻不是這樣想的,在他看來,自己不怕惹麻煩,但是卻是很嫌棄麻煩,必定現在他身上的麻煩已經很多了,再招惹自己很累的。
於是乎,宋橋只能點點頭,跟着雲清走了過去。榫子,目測着不遠處的兩人,目光中劃過一絲迷茫,又很快的消散了。
“師傅,我本是翻雲幫幫主的兒子。”宋橋目光變了一下,翻雲幫,京都有名的黑道幫派,但是卻是一個白道家族的底下掌控,非一般人不敢招惹,傳聞,翻雲幫幫規森嚴,從不濫殺無辜之人,但是也絕不會放過惡人,傳聞翻雲幫之人不可做壞事,否則必定嚴刑處置,傳聞,翻雲幫的創始者背景神秘,實力強大,哪怕政界人士也要給他七分薄面,傳聞翻雲幫裡面的人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人。
沒想到這個看似不學無術的富豪竟然是與神秘的翻雲幫扯上了關係,竟然還是翻雲幫的少幫主,如果是翻雲幫主的兒子,爲何又要如此懇求於自己,憑藉翻雲幫的名聲,哪怕是在京都達不到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地步,卻也絕不敢有人輕易招惹,可是見到此人如此的模樣,彷彿翻雲幫真的遭遇了什麼大事情,而且宋橋料定,翻雲幫的事情絕對不是什麼小事情,恐怕是江湖恩怨。不得不說宋橋真相了。
雲清見宋橋滿是疑惑的表情,卻默不作聲,將緣由說了個清楚,原來翻雲幫如今不似從前了,京都的其他的幫派因爲看不慣翻雲幫的作風,開始
聯合其他的外來幫派堵截翻雲幫,雖然翻雲幫因爲有着強大實力,依舊佔於不可撼動的地位,但是最近卻因爲一場比試,陷入了困境。
兩個月之前,一起堵截翻雲幫的另外幾個幫派,提出了一場比賽,用道上慣有的賽車比賽,來決定西郊底盤的分割問題,西郊原本是一個小幫派的底盤,後來,被翻雲幫以及另外幾個幫派同時拿下,大家對分割出現了問題,所有就有了這次比賽。
當時的少幫主雲清太過鋒芒,仗着自己車技高超,就決定親自出賽,卻沒想到原本的對手突然換人,變成了尹家少主,尹家少主竟然輕鬆的贏得了比賽,雲清感覺不服,於是上前理論,卻吃了虧,雲清的老子不幹了,畢竟是自己家的人,不能讓外人欺負了,誰知道那羣人如此陰險惡毒,竟然設計抓了翻雲幫老幫主。並且提出另一場比試,輸了的人就要讓出自己地盤的位置,並且將自己的全部家當送給對方,雲清當然不想參加。
但是他們想要救出翻雲幫老幫主,我就必須參加幾個月的賽車比賽,如今對手有尹家少主相助,雲清想要贏,根本是不可能的,只能找尋各種車技好的人,今日,雲清屢屢挑釁宋橋就是想測試出宋橋的真本事,當然,也是不服輸居多,必定雲清的賽車技術也撐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如今,雲清見到了宋橋的高超技術,立刻就有了拜師的心思,於是乎,就有了今天的這一幕。聽完這些,雖然宋橋對其他幫派很是不恥,但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強者爲尊,一切實力說話,既然你不如別人,沒辦法守護好寶貝,正所謂懷璧其罪,也是大罪,沒本事,只能就任人宰割了,不想成爲魚肉,就成爲刀俎,沒有能力成爲刀俎,那你就只能甘心的當魚肉。
宋橋內心壓根不想參與道上的事情,首先,一個陌生人的懇求,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你全家都死了,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只不過是等於聽了一個悲慘的故事罷了,這世界上悲慘的故事那麼多,自己又不是救世主,如果每個人,都拿着自己的悲慘故事來找宋橋,宋橋豈不累死了,宋橋的想法很自私,但是卻很合理,這個世界本就是這樣的,你做了好事,不一定能得到別人的好處,還有可能被別人誣賴成壞人。
“我爲何要幫你?”宋橋開門見山的說道,絲毫沒有顧忌雲清已經變了顏色的神情,在宋橋看來,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做的,做完沒有好處,還會給自己惹麻煩的事情也是絕對不能做的,於是乎,雲清就悲催了但是卻沒有辦法,只能繼續的懇求。
雲清斟酌了再三,還是繼續的說道:“師傅,只要你能教導我賽車技術,讓我贏了,救回我父親,無論什麼樣的要求我都答應。”如果剛纔雲清的態度還有些傲氣,現在就完全是渴求以及無能爲力。在雲清看來,面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唯一救出父親的希望,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都是值得的。宋橋也並非是鐵石心腸的人,“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雲清愣了一下,趕緊的將自己的手機號碼遞給了宋橋,“等我電話,我忙完事情,過段時間就去找你。”話音一落地,宋橋也沒有等待雲清的回覆,就走進自己的車裡離開了。
雲清半天沒緩過神來,愣在了原地,榫子走了過來,拍了拍雲清的肩膀,以示安慰,“雲清,我們回去吧。”雲清拍了拍自己發麻的大腿,點了點頭,與榫子一起走向了自己的愛車,絕塵而去,小紅燈緊跟其後,此時,同樣呆愣的小白臉交警才拍了拍自己的臉,緩過神來,彼時,剛纔還擁堵的街道,也開散開來,“都是怪胎。”小白臉交警忍不住吐槽似的說道。宋橋肚子一人走到街角,撥了一個電話,宋橋不是打給別人,真是打給池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