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的轟動宋橋並不知道,單從場內引起的反應來看,即使景錫文不告訴宋橋他的經歷,宋橋也能猜到景錫文在這裡名聲很響。
消息公佈後景錫文也離開了座位向擂臺走去。臨走的時候冷冷地向宋橋吩咐道:“接下來讓你看下真正的搏擊!”
宋橋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緩緩地點了下頭,確實與這裡這些殺人的功夫比起來,他的那些到真的成了花拳繡腿了。
在景錫文來到臺上的時候,臺上已經出現了四個大漢,個頭都要比景錫文大。景錫文來到臺上然後向二樓位置的姓唐的男子豎起了拇指,然後旋轉一百八十度指向地下。這一舉動立刻引起了場內的**,景錫文和那個姓唐的男人無疑是今天場裡最強的兩個人,景錫文的挑釁似乎讓一些人看到了一場大戰一般歡呼。
而那個姓唐的男人,只是微微一笑,繼續在那裡觀看,似乎對景錫文的舉動並不在乎。
景錫文在臺上收起挑釁的手指,然後將自己身上的西裝,襯衣脫去,露出結實的肌肉,均勻的上半身竟然沒有一絲的廢肉。同時景錫文把自己腳上的皮鞋脫下,只留下一雙黑色的襪子。
“我這是算給唐茅山面子,你們四個人的命我都只收一半,同時告訴你們,你們四個差我差的太遠,根本沒有試練我的資格。”景錫文說着左右託了一下眼鏡,他的聲音很低只有臺上的四個人可以聽見,宋橋在遠處只是看到景錫文說話卻不知道他說的什麼。
四個大漢對視一眼並未說過多的話,其中一個大漢便走了,向景錫文拱了下手,便快速的揮拳砸來,大漢用的是廣東一代的鐵線拳,拳路很剛很猛,他所打的位置也很刁鑽,一拳向景錫文的心口位置打來。而景錫文只是左手輕輕撥了一下,便把大漢迅猛的一拳撥開,同時腳歩向側面一彈,就像一條靈活的蛇一邊緊緊纏到大漢的身後,大漢一拳麾下,敵人竟然到了自己的身後,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流了下來。
轉到大漢身後的景錫文,右手直接捏住大漢後頸。
“對不起,我改變注意了,我要殺了你們!”景錫文話音很冷,聽聞景錫文的話,大漢打了個寒顫,隨即癱軟在地上。在大漢爬在地上的下一刻,“啾啾”的鮮血從他頸部後面的靜脈血管中緩緩流入。景錫文的這一手讓宋橋吃了一驚,宋橋明白景錫文是同時捏斷了大漢的反映神經和靜脈血管,這不是光靠力氣就能辦到的,還要速度和技巧。景錫文將手裡一塊鮮血淋淋的東西扔到另外三個大漢面前時,那三個大漢臉色已經嚇的有些蒼白。景錫文扔過去的正是他從剛纔那個大漢後頸扯下來的皮膚……
宋橋身上一些雞皮疙瘩已經冒了出來,場外一些甚至直接吐了出來,這樣的場面太過血腥了。
三個大漢看到一個同伴的死狀全部失去了鬥志,掉頭就要往臺下跑,而身後的景錫文這時候就如同真正的惡魔一般,擡頭笑了一下,便衝着一個大漢的後背飛踢過去,景錫文正好踢在大漢頸部靠下一點的位置,大漢被踢中後,身子向千一傾,接着四周的纜繩滑出了場外。同時一口鮮血吐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而景錫文踢中那個大漢後身子在空中旋轉一週,然後重重直落在爬在地上的那個大漢的後背上,那個大漢又
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而剛纔跟這個大漢一起逃跑的兩個大漢,看到景錫文此時已經落在自己的身前,嚇的靠在兩米高的擂臺上瑟瑟發抖。
宋橋明白這兩個大漢的腿已經嚇的有些發軟了,顯然這樣的場景還是第一次看到。二樓位置姓唐的男子臉色也是一陣難堪的向旁邊的一個人罵着什麼,一邊說着一邊指着場內爬在地上的大漢。
景錫文向兩個大漢緩緩走了過去,在景錫文將手放在兩個大漢的脖子處的時候,兩個大漢中有一個竟然嚇的尿了褲子。景錫文眉頭一皺兩個手同時發力,面前的兩個大漢掙扎了一會,便一點反抗也沒了。
可以說了這場比賽除了第一個大漢,其他的三個全部都是死在景錫文的氣勢上,一種讓對方喪失了戰鬥力的氣勢。宋橋自問自己現在還做不到。雖然有時候能嚇跑幾個小混混,但是與景錫文嚇的四個打黑拳的好手毫無反抗之力,還是相差甚遠的。
在場內景錫文如同死神一般殘忍地收割了四個人的性命後。二樓姓唐的那個男人也是將自己旁邊一個人一巴掌抽到了樓下。那個倒黴的人是頭先着地,在地上抽搐了一會便不在動彈了。
“人命,人命,這些都是人命……”宋橋心裡感嘆着,可是在這些人眼裡如同螻蟻一般,這些的人沒有換來任何的恐懼和悲哀,反而引發了一場熱鬧的歡呼。
病態,這裡的一切彷彿如同病態一般存在着。
景錫文順着臺階緩步走上擂臺,將掛在擂臺便的衣服重新穿回身上,然後穿上鞋子,在地上輕輕踢踏了兩下,左右扶了下眼睛後重新向自己的VIP卡座走去。此時姓唐的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二樓的位置了,地上的屍體也是開始被人清理。
當景錫文走上卡座的時候四周再一次傳來一陣歡呼,兩個字被喊的震耳欲聾:“惡魔!”
當景錫文在宋橋旁邊坐下的時候,宋橋下意識的躲開了一些,宋橋從來沒有跟“殺人犯”這麼“親近”過……
但是宋橋心中卻又對景錫文升起了一陣的羨慕,甚至於嫉妒。這是一個男人對力量渴望的態度,如果此時你只是單純的崇拜,那你永遠也做不了人上人。所以有時候做人上人就要從羨慕嫉妒恨開始。
景錫文見到宋橋的表情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道:“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麼帶你來麼?”
宋橋沒有說話。他知道景錫文這麼問,答案肯定不是像剛開始他說的那樣來讓宋橋看什麼是狠,什麼是賭命,而且還有深一層的含義,而這層含義宋橋很難猜測道。
見宋橋不說話,景錫文繼續冷笑道:“是彭叔讓我帶你來,他想讓你見識下另一個世界的說話,就是你們經常說的黑道。但是我告訴你,這裡黑還不是真正的黑,真正的黑是與白糾纏在一起。”景錫文說道這裡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左手託了一下眼鏡道:“走,我們回東明大廈。”
回去路上仍是宋橋開的車,景錫文仍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他這次沒有像來的時候那樣閉目養神,而是搖下半個車窗不停的抽着悶煙。景錫文坐在旁邊,宋橋總感覺自己的右半部分冷冷的。宋橋明白這是他的心理反映,源於對景錫文恐懼的心理。
來到東明大廈前,
景錫文並沒有讓宋橋將車開到後面的停車場,而是在大廈門前的停車位上停下。
“海龍夜總會,去不?”宋橋停好車後,景錫文在旁邊冷冷地說道。
“不去了,我還是去上班吧!”宋橋想了一下說道。他心中壓抑着一種感覺,一種不想再跟景錫文呆在一起的感覺。
“你今天不用繼續上班了,明天晚上八點以前到就好了!你不想去可以先走,車你也可以先開走。”景錫文說着便下了車。
“經理,這車鑰匙?我不用車。”宋橋見景錫文下車連忙說道。
“從明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專職司機和跟班了,車你隨便放什麼地方,我答應彭叔會照顧你,就一定會讓你在賭場裡嶄露頭角的。”景錫文說着已經下了車,獨自向東明大廈的入口走去。
宋橋在這輛銀色的BMWX5的車上靜靜地呆坐着。轉頭看向副駕駛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升騰起一種說不的感覺,他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剛纔發生的一切。
在宋橋發呆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橋哥,你在那裡啊?”電話那邊楚瑤擔心的聲音傳來。
“哦,我在樓下景錫文的車裡,車牌是冀AXXXXX!”宋橋淡淡地說道。他的所有回答全部都是下意識的。
“好的,橋哥等我,我這就下去找你。”楚瑤說着掛斷了電話。楚瑤看到宋橋和景錫文離開賭場後便一直在樓上等着宋橋的回來,聽到海龍夜總會傳到頂樓景錫文回來的消息,而沒有看到宋橋,楚瑤這才關心的打來了電話。
當楚瑤風風火火鑽進車裡來到宋橋的旁邊的時候,宋橋才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
“來了!”宋橋機械地說了句。
“橋哥,你怎麼了?是不是景錫文問難你了!”楚瑤看到宋橋有些木訥的表情問道。
“呃,沒有,呵呵!”宋橋有些回過神地笑了下。
“景錫文帶你去那裡了?我怎麼感覺你怪怪的。”楚瑤說着挽起宋橋的胳膊,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沒去呢,就是兜了個風,給我佈置了一下工作,讓我做他的專職司機,順便檢驗了一下我的車技。”宋橋微笑着道。同時下意識的拍了兩下楚瑤的頭。
“什麼,讓你做他的專職司機,他太過分了……”聽了宋橋的話,楚瑤有些生氣地說道。
“呵呵,瑤瑤,這不過分,你要明白我沒有你們那樣的身份,我只是以你朋友的身份來這裡工作的,能有這麼好的待遇已經不錯了。”宋橋笑着說道。
“這麼說也是,但是……”楚瑤仍要繼續說,但是被宋橋打斷道:“瑤瑤,放心,我不會一直在這個位置上呆着的。”宋橋說着在楚瑤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他是情不自禁的,是一種習慣,就像對杜培培一樣。
“我們去那裡?”見楚瑤不再說話,宋橋問道。
“你說吧,反正你去那裡我都會跟着你。”楚瑤說着將宋橋的胳膊拉的更緊了。同時用自己飽滿的胸脯在宋橋的胳膊上蹭了兩下。
宋橋回過頭,接着微弱的燈光,正好看到楚瑤胸脯前的那條白溝,藉着燈光顯得更加迷人了。宋橋心中一熱將楚瑤抱入懷中擁吻起來,夜很纏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