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倒是有骨氣,看樣子你好像不怕死!”共工一臉淫笑說道,絲毫沒有回答宋橋問題的意思。
“哼,世界上沒有人是不怕死的,我也不例外,只不過在你面前我看到生機而已,橫豎是死,倒不如死的有些骨氣。”宋橋雖然心裡十分不甘但還是無奈地說道。
宋橋說這話並不是他自己沒有骨氣,而是宋橋感覺到自己在共工的面前,就像是一隻螞蟻面對一頭獅子,共工現在毫無保留表現出來的能力就真的仿若神靈一般。
“你小子說話倒是有些意思,那我就告訴你我爲什麼替大樹來收拾你。”共工感覺宋橋的性格倒是十分和他的胃口,便繼續說道。如果宋橋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現在貿然對共工出手,或者沒骨氣地向共工認輸,那麼共工都會毫無猶豫地幹掉他。
而現在宋橋卻選擇了一種堅硬地認輸方式,雖然同樣是認輸,但給人的感覺彷彿他是理直氣壯的,沒有妥協的妥協。
宋橋沒有說話,等待共工繼續說下去。
共工意味深長地看了宋橋一眼說道:“小子,我看你的樣子似乎對神盟也有些瞭解,那你不妨猜測一下我跟大樹之間的關係。”
“哦!”宋橋眉毛輕佻一下並沒有立即開口說話,而是思索了片刻說道:“神盟是一個有將近兩千年曆史的古老勢力,而大樹中一些家族的歷史也可以追溯到唐朝,那麼你們神盟跟大樹的某些家族是故交了?”
“呵呵!”共工輕笑一聲並沒有回答宋橋。
“哦,我猜的不對麼!”宋橋說道。
“我沒有否定你,你爲什麼說你說的不對?”共工帶着幾分笑意問道。
“你的反應,我想像你這樣實力的人,如果我猜測是正確的話,你肯定不屑於跟我打哈哈,那麼你沒有肯定我的答案,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邊是我猜錯了!”宋橋說道,同時不忘暗暗地拍上一個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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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橋的這個馬屁拍的十分的有學問,他在肯定共工實力的時候沒有尊稱“您”,是第一個暗!如果用了“您”,以共工的聰明便會立刻覺察到宋橋對自己態度的變化,那麼他對宋橋的態度自然也會變化,或者會直接幹掉宋橋。
而宋橋的後半句話,雖然說起來強硬,但是卻是對共工人品的一種的肯定。這裡的宋橋強硬的態度也十分巧妙的隱藏了他拍給共工的馬屁。
人對馬屁都沒有十分的抗拒感,像宋橋這種暗地裡的馬屁抵抗能力就更低了。聽了宋橋的話共工嘴角微微一揚說道:“有意思的小子,你看人還算準,那你繼續猜下去,我跟大樹到底有什麼關係。”
“呵呵,其實我已經不用猜了,你已經告訴我答案了!”宋橋笑道。
“哦?”共工一臉笑意地看着
宋橋,心裡越來越覺得宋橋這個小子有些意思。
“你已經兩次提醒我,是你跟大樹的關係,你話說的那麼明白我還猜測不到的話,那我就蠢了。神盟跟大樹沒有關係,而是你,共工,你跟大樹的某個家族有私交。”宋橋分析道。共工這樣的人兩次從嘴裡不經意間說出“我跟大樹之間的關係”,那麼他也是再下意識中否地了神盟跟大樹有關係,同時將神盟和大樹之間的界限也畫的十分的清楚。
“呵呵,你的猜測很有意思,不過我不是跟大樹的某個家族有私交,而是跟大樹裡面一個老不死的有些交情,要不是他受到限制不能親自出動,他也不會拜託我親自出手。不過在我看來你還遠遠沒有達到讓我出手的資格。”共工回答道,臉上那份傲然的霸氣再次表露出來。
“那你是不準備殺我了?”宋橋在絕望中尋找一絲生機道。
“小子,別自作聰明瞭,你覺得我會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人麼?”共工臉上露出一絲前所未有的冰冷道,“任何原則或者說規則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都是狗屁,我的喜好便是原則也是規則,我想做什麼都是對了,不可預知,沒有定數的。或許你不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
“你的命運是自由的!”共工話音剛落下宋橋便回答道,聲音中帶着一絲低落。
共工的描述恰似宋橋追尋的境界,不受規則的限制,不用選擇給的答案,同時創造選項給別人選擇,自己命運自由的同時,還可以控制別人的命運。
但是宋橋也明白共工命運並不是真的自由,而是讓他受到約束的規則少了很多而已。
人就這樣,越下層的民衆受到規則的約束就越明顯,隨着你權利或者實力的提高,你受到的約束的規則便會逐漸減少,達到頂端的人,便是創造規則的人。
“你的覺悟好像比一般高一些!”共工聽到宋橋乾脆地回答,愣了一下說道,“或許你今天不該死!”公共個說話的同時向旁邊的伊洛瓦底江上看去。又是一艘小型遊輪出現了遠處,並且不斷地向這個私人碼頭靠近。
“恩,好像有人來給你求情了,那些傢伙好像對你十分的看重,既然他們來了,你也可以走了!”共工看着逐漸靠近的小型遊輪對宋橋說道。
“爲我求情,什麼人?”宋橋愣了一下,他自然不會認爲是馬勇年,因爲緬甸幫都不放在眼裡的共工,對馬勇年恐怕也是懶的看上一眼。
“呵呵,這個你就用知道了,那些傢伙做事比我們神盟還要神秘,你走吧,那些人雖然爲你求情,但是卻不會見你。”共工說道。
也正如共工所說,那艘遊輪在碼頭的另一側停下後並沒有任何人下船,而是就那麼停在那裡,彷彿在等人一般。給宋橋的感覺更像是無人駕駛一
般詭異。
“你走吧!”共工再次開口催促道。
宋橋眼看檢了一條命回來,自然不敢再去破鍋問底,也是轉身離開。但是宋橋卻沒有去跑,而是小心謹慎地走好每一步,生怕共工突然改變注意背後給自己一下。因爲像共工注意按照自己喜好辦事的人,下一步做出什麼事情來,誰也預料不到。
宋橋緩慢地走出百步之後,已經是汗流浹背。宋橋這次算是體會到什麼叫做步步驚心了。
百步後宋橋忍不住後頭看去,兩艘遊輪早已經不再碼頭上停靠,而是已經全部駛入了伊洛瓦底江中央部位。
而宋橋卻連一點聲音也沒有聽到。
“難道這也是共工能力?連噪音都可以淨化?”宋橋看着遠去地遊輪心裡吃驚地想到。
在宋橋吃驚的同時,他聽到有車子陡然靠近的聲音,宋橋汗毛豎了起來,難道是緬甸幫的人又來了。
宋橋轉過頭頓時鬆了口氣,因爲出現他面前的車子正是剛從金旺和阿權開着離開的商務子彈頭。
“老闆!”阿權面部帶着疼痛的表情將頭探出車窗衝着宋橋喊道。
宋橋也是心裡一陣暖和,阿權居然沒有去看醫生,而是在這裡等自己。
“老闆,快上車,得趕緊回莊園給我治下腿,我只做了簡單的止血處理,不進一步治療的話……”說到這裡阿權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死側着半個身子將一邊的車門給宋橋打開。
宋橋也是連忙上車。
阿權剛從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明眼人都能猜測道下面的內容。阿權中的兩槍全部在膝蓋位置,就算是治好了,恐怕將來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
這樣的情況他們卻不能離開找個醫院進行治療,不是曼德勒沒有醫院或者地下診所,而是因爲這是緬甸幫的地盤,人家看在共工的面子上不對進行阻截,但是你要是自己送上門,那就另說了。
“阿權!……”宋橋拍了阿權的肩膀一下準備說些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卻發現要說的話全部變成了沉默和嘆息。
……
“哥哥,剛纔那些是什麼人,說話怎麼那麼不客氣!”在共工跟神秘人交談完畢,那個人離開後,小蘿莉樣子一臉不平地問道。
“那個人啊,來頭很大,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共工沒有絲毫生氣笑道。
“哥哥,你剛從跟那個小子廢話那麼多做什麼,直接殺了他不就什麼事情都沒了!”燕子一副後悔沒有自己上的表情說道。
“呵呵!”共工溫和地一笑卻沒有去說什麼。
共工的表現讓燕子有些莫名其妙,跟說話那麼不客氣地人交談完畢後,共工不但沒有生氣,而且心情似乎也是好了很多。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