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口頓時腦袋一歪目光古怪疑惑詫異,因爲蕭炎說出此話曹口感覺自己好像出現幻覺了。
“嘶~不應該啊,以老子的定力,這種地方不過才待了千年不到,怎麼可能會出現幻覺呢?”曹口撓撓頭,女皇忽然嘴角輕輕上揚,曹口的目光瞬間就被女皇的容顏所吸引。
“不對勁,老子就算出現幻覺,也不可能有這等絕色天香啊!”曹口一拍腦門,他竟是覺得現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
或許任何人來救曹口他都不會感到意外,可是在他印象裡面,蕭炎雖然有一些天賦,但短短數百年也不可能成長到這等無法想像的地步。
更何況說出了令曹口感到駭然的話語,就算是他自己也從來不敢想能有一天當上鬥神聯盟的盟主。
“曹口前輩,考慮如何?”蕭炎的聲音再度傳來,曹口目光古怪。
“好真實的幻覺。”曹口不禁感嘆道。
“什麼幻覺,金氏一族已經被徹底剷除,如今神熙遭到入侵,鬥神聯盟需要有人帶領,我認爲前輩最合適不過。”蕭炎看着曹口有些古怪,便是抱拳拱手再度沉聲說道。
“真是你小子?!這不是幻覺?!!”曹口驚呼開口。
“是的,實在抱歉,若非因爲晚輩,前輩也不至於被金太微封印於此。”蕭炎苦笑道,曹口雖然當時其實並非完全爲了蕭炎,可事實上受益的也的確是蕭炎,並且曹口在並非彼岸花的情況下,身處鬥神聯盟卻是一身正氣。
這一點實屬難得,所以蕭炎覺得他是擔任如今鬥神聯盟新盟主的最佳人選,而至於蕭炎本身,正如女皇所言,現在的他還是太弱,實力上仍然需要進一步的補強,否則就算迴歸也沒有任何意義。
“少給你臉上貼金,我不過只是反感天軍他們行徑罷了,至於你小子,有些天賦,但太過桀驁,而老夫偏偏就喜歡桀驁不馴之人。”曹口不好氣的罵道,他倒是一個直性子的之人,敢在實力存在巨大差距的情況下,對金氏一族毫不畏懼,這一份膽量便是罕見。
如今太虛入侵神熙,以曹口這種性格,不僅適合擔任鬥神聯盟的盟主,更加實力帶領軍隊,頗有大將之風。
“等等,你小子之前說什麼……金氏一族徹底被剷除了?誰剷除的?!”此時的曹口才反應過來,接受了這個不是幻境的現實,
直至現在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鬥神聯盟是尊上創立,自然不該歸他們金氏一族管理,所以我現在把它重新收回。”蕭炎緩緩說道,曹口聞言眉頭慢慢緊鎖,他陷入了沉默,此刻他臉上浮現出來的表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o_0???
很複雜,他感覺此刻涌入腦海當中的信息。
“等等,你說你剷除了金氏一族?”曹口模樣認真無比。
“對。”蕭炎點頭。
“你說鬥神聯盟是尊上創立,現在你要收回來,這句話的意思難得是說……你是尊上?!”曹口臉上表情之豐富,女皇在蕭炎身後美眸早已彎成了月牙兒,對於並非彼岸花的曹口來說,這好像的確是一個難以接受的事實。
“準確的說應該是尊上轉世,不算完全是尊上吧。”蕭炎回答道。
“所以你一開始就是?”曹口問出了一個讓蕭炎啞然的問題,不可能是中途變成尊上轉世的吧。
“我的身份並不重要,曹口前輩,這新盟主你可否願意?”蕭炎看着曹口那愕然的表情,似乎蕭炎方纔的一番對話,摧毀掉了的是曹口的三觀,他無法相信曾經在自己眼裡不值一提的一個小輩,甚至曹口還打算用他當槍使的傢伙,竟然是強大的尊上轉世。
“若你真是尊上,叫我前輩豈不是折煞我等。”曹口已經在震驚當中逐漸接受,方纔沒有注意,此刻他才真正留意蕭炎身後的女皇,額頭上不知何時密佈冷汗。
曹口可沒有真正見過女皇,曾不過只是在傳聞和圖冊當中看見,儘管女皇的畫像已經絕美,但和真人比起來的時候,畫像之上缺少的不僅僅是美貌,還有女皇身上獨特的神韻是畫像根本無法體現的。
若是蕭炎一個人前來,曹口恐怕打死都不信,可是看見蕭炎身後的女皇,而且後者還佇立在蕭炎的身後,在蕭炎說話的時候她始終不曾開口,這一點似乎已經足以證明蕭炎的身份。
“既是尊上吩咐,曹口自當萬死不辭!”曹口沒有猶豫,當即便是單膝跪地,傳聞當中的尊上或許沒有什麼威懾和統治力,可當真正尊上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曹口此刻心跳加速,心中震撼!
蕭炎急步向前,立刻將跪拜的曹口雙手扶起。
“曹口前輩無需如此,我是尊上轉世,所以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你是我前輩無需行此大禮,有些事情你或許不知……”蕭炎旋即將如今神熙的狀況大概說給了曹口聽,曹口聽後目光逐漸陰沉, 身上控制不住的散發出了森森殺氣。
“沒想到金太微竟是做如此苟且之事,聯合天人府不說,和太虛都有勾結,簡直死不足惜!”曹口拳頭緊握,憤慨說道。
“說起來從金太微的靈魂當中得知了一部分關於天人府的記憶,而且記憶似乎屬於天人府當中比較機密的記憶,他莫非前往過天人府,亦或者曾經隸屬於天人府?”蕭炎搜了金太微的魂,但是記憶斑駁,似乎被人抹掉過一般,信息只能依靠拼接揣測。
“據我所知,鬥神聯盟的金太微應該只是一具分身。”此時蕭炎眉頭微皺思索時,身後的女皇緩緩開口。
“一具分身?!”從蕭炎和曹口都是異口同聲,要知曉金太微乃是帝之不朽,雖然只是第一步,但畢竟也是一名不朽,連分身都是不朽,那麼本尊豈不是更加強大?
“應該是天人府十大靈王當中某個靈王的分身,不過金太微本身已具備靈智,是一具幾乎失去掌控權的分身,只是爲其灌注了意志。”女皇說道,似乎這些信息在她這裡並非什麼秘密,好像早已知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