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雷柏便是哈哈大笑,原本壓抑的氣氛就此消散,蕭炎是尊上的事實被雷柏說出後,打破了女武神對尊上的幻想,這讓她久久不能接受。
而後蕭炎便是將目光看向了滅虛天雷,按照滅虛天雷所言,以他本尊的肉體力量,根本沒辦法承受的住它的力量,唯有仙魔老祖這具肉身,才能承受的住滅虛天雷的力量。
仙魔老祖這具肉身,雖然滿目瘡痍,但根基建在,若蕭炎用丹藥進行修復調養,能夠獲得滅虛天雷,那麼強度自然是不言而喻。
雖然不尊不能擁有,不過塑命之術可以讓分身和本尊融合,所以仙魔分身能夠擁有滅虛天雷,也等同於蕭炎本身所有。
一具擁有滅虛天雷的仙魔分身,若是施展塑命之法,和本尊融合後,蕭炎的肉身力量,便將大大超越源氣實力,在強大肉身的加持下,蕭炎的戰鬥力也將提升到恐怖的層次。
在蕭炎將仙魔老祖奪舍之後,他也是有些不解,因爲仙魔老祖這具肉身,可謂是千瘡百孔,雖然不知道雷柏和女武神二人究竟是什麼境界的強者。
面對仙魔老祖竟然會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不過蕭炎很快就在仙魔老祖的體內發現了端倪。
之所以仙魔老祖如此強大,乃是因爲他在這萬古歲月當中,汲取了滅虛天雷的力量,這樣的雷霆之力儲存在他體內,而他等的就是有人來此,將他們煉製成傀儡,只要能夠走出這裡,他便有生的希望。
不僅如此,仙魔老祖必然和滅虛天雷的主人席龍經過了一場大戰,在萬古歲月前,他也曾是一名不朽,在和雷柏和女武神的戰鬥中,他看似霸道,實則已經將自己所有保留傾囊拖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雷柏和女武神不敵也是情有可原,仙魔老祖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在幾個他曾經完全不可能看得上眼的小輩手中栽了鍋。
當然,仙魔老祖的靈魂並沒有被消滅,只是被蕭炎硬生生的擠出了肉體當中,而蕭炎早就準備好了九目神葫,他的靈魂被擠出來的一瞬,就被九目神葫吞納。
蕭炎並未着急去詢問滅虛天雷,而是盤坐下來,本尊拿出了無數療傷丹藥,無論是高品階的還是低品階的,胡亂一通,數百枚丹藥,直接放入了仙魔分身的口中。
仙魔分身肉身雖然很強,但現在的狀態簡直太差,就算要吸收滅虛天雷,至少也要對肉身進行一番恢復後,再做打算。
雷柏和女武神已經盤坐在了半空,恢復傷勢,女武神並不依靠外物提升,完全靠自己的氣息調養。
而雷柏周遭,黑雷閃爍,下方是一片雷漿,這裡可是練體的絕佳之地,雷柏自然也不會放過。
這一次和仙魔老祖的戰鬥,對於雷柏和女武神二人,打擊都很大。
讓他們更加明白了,即便是一個跌落境界的不朽,用着僅存的不朽之力,便是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若非蕭炎,他們差點就真的栽在了這裡。
但有了比較,才讓他們心神更加震動,對於不朽之境也更加的嚮往。
仙魔分身恢復之際,蕭炎本尊也沒有閒着,這裡充斥着強大的雷霆之力,越是靠近下方的雷漿,雷霆之力越是強悍。
如今蕭炎體內的雷海已經來到了七萬方,看着下方的雷漿,蕭炎的眼神逐漸變得瘋狂,雷柏直接盤坐在了雷漿當中,蕭炎也是毅然決然掠入了雷漿當中盤坐起來。
雷漿是由滅虛天雷的雷霆之力匯聚而成,但不知是不是因爲這裡已經存在了萬年的緣故,雷漿當中所蘊含的雷霆之力出奇的精純。
雷柏也是感動震驚,他便是瘋狂的開始吸收這磅礴的雷霆之力,如源氣一般,即便雷柏擁有了斬靈真雷,但他的肉身還沒有走到盡頭,未來的路還很遠。
雷柏知曉,自己想要突破到不朽,以他現在的肉身力量,還差的遠,因此他毫無顧忌,瘋狂汲取雷霆之力。
雷漿之中他發出痛苦的嘶吼聲,這樣的吼叫很快在另一側也是傳盪開來,對於蕭炎來說,敢以本尊的肉身力量沒入雷漿當中,便是已經超過了肉身所能乘載的負荷!
可鍛體本就是如此,必須讓肉身不斷承受極限,然後突破極限,這纔是鍛體真正的奧義所在,蕭炎此刻要做的就是如此。
雷漿當中,昏暗裡,雷霆不斷閃爍,然整個昏暗的雷漿忽明忽暗,四周的雷霆似乎在瘋狂的排斥着雷漿當中的任何物體,朝他們傾瀉撕裂着。
雷柏和蕭炎距離並不是很遠,他比起蕭炎顯得稍微要輕鬆一些,不過蕭炎敢進入滅虛天雷的雷霆之力所凝聚的雷漿當中修煉,已經超乎了雷柏的想象。
肉身和本身的意志力有着絕對的關係,再強大的肉身,若沒有足夠堅定的意志力,也會輕易潰敗,反之,即便肉身不夠強大,但意志力強大是能夠一定程度上提升肉身力量。
蕭炎的嘶吼聲在雷漿當中傳蕩,雷柏時而看向蕭炎,因爲他感覺到有一些怪異,周遭的雷霆之力,似乎更多的朝着蕭炎涌去。
而後雷柏凝神去看,在忽明忽暗的雷漿當中,雷柏看到了讓他下巴都差點驚掉的一幕。
蕭炎在修煉肉身的途中,身體不僅被雷漿瘋狂洗禮時,只見蕭炎竟然還張大了嘴巴,直接吞入雷漿入體!
雷柏感到一種震撼,但他並不知曉,蕭炎如今的鍛體方式,受到了雷神極大的影響,對於鍛體一途,雷神只有一個態度,就是夠瘋、夠癡、夠狂!!
蕭炎謹記雷神之師的教導,因此他的修煉方式,常常是別人難以理解的。
“以這樣的方式修煉,若是能夠達到九星斗神,那時的肉身力量,恐怕我連他一拳都接不下吧……”雷柏啞然的看着這一幕,不過他也是一個聰明人,雖然無法完全明悟蕭炎這種瘋狂的意志力。
但是這樣的修煉方式,他馬上領悟,不過卻是又頓了頓。
“要是有人在這裡面撒尿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