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罷了罷了,關於那個薰兒的設定還是拋棄了,改動一下,現在還是一個普通的侄女,星孟升斗帝對其沒有影響。還有感謝各位打賞娿,今天這麼多打賞,還好我簽約了,能拿到一半了,可以買包煙了……呼咕咕咕。
“既然如此,那便只有一條路可走,剿滅魂族!”古元此話一出,殺意十足,讓得人皮膚都是有些發寒。
“古元族長的意思是大家一起聯盟,對抗魂族?”
端坐於左首高位之上的身着赤紅袍服的炎族族長炎燼,緩緩開口道,他年齡看上去不過四十左右,模樣有些粗獷,兩道眉毛呈赤紅之色,看上去如同兩縷火焰在燃燒一般,而且讓得人詫異的是他的雙眼,居然也是完全赤紅,看上去就如同鑲嵌了兩顆火焰寶石一般,掃視之間,居然是連空氣都有着升溫的感覺。
蕭炎的目光順着望去,以他的觀察力,輕易發現對方身上有着兩種異火,九幽金祖火與火山石焰——並且兩種異火完美地融合而出一種新型異火,威力與金帝焚天炎相較。
“魂族八玉已得其五,所餘的,是我們手上的那幾塊,他們心狠手辣,恐怕真的會直接殺入我們兩界之內,那時候……”
蕭炎再順着聲音看去,這次說話的是右首位的雷族族長,雷贏,他宛如鐵塔般的高大身材,給人一股可怕的力量感。他發現了蕭炎的目光,倒是微微點了點頭,當年他與蕭玄的關係相當不錯。
所謂柿子挑軟的捏,魂族也是如此做的,先滅靈族,石族,藥族……下個目標,自然就是炎族與雷族。他們自然不想坐以待斃,但是和魂族開戰——風險太大了,就算贏了,也會有巨大的損失。
“除了我們聯盟,別無他法,今日魂族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已是不弱,而且,誰也不能知道,這些是否便是魂族之中最後的底牌,這詭異的一族,總是讓人摸不到底。”古元緩緩說道。
衆人默然無語,平時的話,古元這老狐狸怎麼可能將魂族的實力說得如此直白,莫非這事真的到了如此危險的時候了嗎?
片刻後,雷震和炎燼只能苦笑着嘆了一口氣,拱了拱手道:“好吧,請給我們幾天時間,我們大軍聯合,務必要從魂放手中奪回一些古玉!”
“好!”古元吐了一口氣,道。
蕭炎眉頭微微一緊,忽然說道:“古伯父,不知您可知道有什麼方法,能夠讓得蕭族先祖蕭玄從天墓中復生?”
蕭玄二字一出口,大殿中的古元以及雷贏等人手掌都是抖了一下,那個名字,即便是時隔千年之後,但卻依舊讓得他們記憶尤深。
“天墓之中的蕭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僅僅只是一道殘魂,因爲天墓的奇特,方纔成形並且擁有那般力量,復生的話恐怕是沒有太大的可能。”古元輕嘆了一聲,道。
開玩笑,若是真能夠讓蕭玄復活的話,對付魂族,自然輕鬆。但是若果讓他知道了一些不應該知道的事,那對付起來古族,也是不難呀。
聞言,蕭炎倒沒有露出失望之色,而是突然再度開口:“我想再次進入天墓,不知道古伯父能否有辦法?”
進入天墓,自然不是爲了蕭玄復活,但他倒是有不少事要詢問蕭玄——例如青孃的來歷,魂天帝和古元的事等等。
古元一怔,遲疑了一下,然後微微點了點頭:“可以。”
…………
…………
天玄長老安靜地坐在一旁,看着他們聯盟達成,輕輕地笑了起來,他的笑容顯得如此的平緩和溫和,眼中只有洞悉世事的平靜。
他在商議結束之後,遠眺着薰兒閉關的竹屋——並不是古元欺騙蕭炎,而是古薰兒的母親確實留下了些什麼給薰兒,靈族隱藏的秘寶,恐怕會讓這個女兒有着恐怖的實力增長。
旋即他微微擡頭,看着平靜的天空之上,眼中閃過一絲許久未曾見的霸氣。古元希望達成聯盟,將炎族雷族二族的族長和不少高手都邀請而來,但是豈知這點不是魂族所期待的。
在這古界等了多少年了?他竟有些想不清楚了,不過每一次,他都做出正確的選擇,沒有憑藉着實力,而是靠着投機取巧爲自己在古族謀取了不可替代的位置,而薰兒——也將他視作是最值得信任的前輩。
等到商議完畢,衆人緩緩起來,向外而去,他的手指敲着桌面,敲了許久,旋即緩緩閉上眼睛,魂笙鋒深深地打了個哈欠,才慢慢站起來,安安靜靜等待了這麼多年,他早就沒有那種緊張和期待的情緒。
因爲幾天後,他就能迴歸魂族——帶着最後的一塊古玉。
這個日子他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在這個嚴密防衛的時刻,他也不可能像以往一樣和自己的師兄弟聯繫,但是這個日子,在他來到古族前就已經知道,包括那天自己應該怎麼行動。
回想起當日,老師向自己說明今天的局面之時,魂笙鋒的心頭便開始顫抖起來,他知道自己的老師能預知幾秒後的未來,但是這經歷百年的現在,似乎早就穿越了他的極限,哪怕是那個蕭炎的妹妹,也不能做得到。
這事有沒有成功的可能,他從來不知道,直到今天。
但最讓他驚奇的是,爲什麼老師會知道一個尚未出生的人,那個蕭炎?不但如此,老師還吩咐自己支持薰兒與蕭炎的感情。
他記得老師對他這麼說過:想衡量一個人的價值,單促使其努力是不夠的,還需要賦予他能支配一切的力量。當弱者蛻變爲強者之時,他的靈魂纔會真正的顯現出來。
那這個蕭炎有什麼價值呢?爲此,魂笙鋒還特意觀察了蕭炎許久,變成強者後,他又會做什麼?——然後,他對這個年輕人失去了興趣,不再真正地看他一眼。
直到蕭炎和古元等人向着天墓而去,魂笙鋒眼睛依然直視另一方,一直在走,似在出神,很安穩地向着竹屋走去——那是他居住了幾十年的居所。
走得不急不慢的他,卻又慢吞吞地拐了個彎,走向古族的祠堂。
正是古族的陀舍古帝玉的所在之處。
“真是一場相當惡劣的勝負呢,全部變成你期盼的樣子了。”
這位魂族最大的內奸,舔了舔微乾的嘴脣,臉上似笑非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