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族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在監視着魂族空間,不過這般監視並沒有察覺到魂族有大批人員出入的跡象,甚至連單個人員出入的情況也是極少,這讓剛剛晉升至半帝境界古元頗爲煩悶。
按理說既然已經得到所有古玉,那魂天帝應該開啓洞府,這樣龜縮在魂界算什麼情況。
不過面對這樣的情況,古元還是沒有放棄,一直在監視着魂界。
在雷界,太古虛龍、九幽地冥蟒和炎雷兩族的高手集合完畢,數百位至少都是半聖的強者集合在一起,讓這片天地的能量都震盪不休。
“古河先生,我們接下來便等待魂族找到古帝洞府,然後跟在他們後面進去嗎?”雖然已經匯聚了這麼多強者,但想想魂族的可怕,炎燼還是有些底氣不足的問道。
“炎燼族長,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因爲我清楚古帝洞府在何處。”古河張嘴便吐出一個讓炎燼震驚不已的消息。
當然炎燼不會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假,畢竟以古河的實力,根本不用撒謊,他只是短時間內有些接受不能。
“那您爲何還讓我們關注魂族動靜,只要我們一直待在古帝洞府附近,魂天帝一定會過來開啓洞府。”消化了古河吐出的消息,炎燼有些疑惑的說道。
“我讓你們關注魂族動向,只是爲了知道魂天帝什麼時候將八塊古玉合一罷了,知道了這個消息,他會做些什麼,我也就可以做到心裡有數。”古河嘴角帶着笑意說道,接着又擺手道:“既然人到齊了,那我們便出發吧!”
古河花費一些時間,從雷界開闢一處直達黑角域的空間通道,以他現在的空間造詣,哪怕兩者的距離超過千萬裡,對他來說都只是稍微麻煩。
很快一道巨大的空間通道出現在雷界中央。
“諸位,魂族一直以來的習性我想大家也清楚,若是他們一族有人晉升鬥帝,那整個鬥氣大陸所有種族都要仰其鼻息,更不要說我們這些得罪他們的人,想想他們處理敵人的手段,遠的蕭族不說,與他並無多大仇怨的靈族、石族和藥族,就因爲古玉的原因被他們整個滅族,到時候,恐怕我們想投降都做不到,所以一定要阻止魂族奪得古帝洞府。”
在大軍即將出發之時,古河照例發表了一番簡短的發言,主要是宣揚魂族的威脅。
對於他的話,炎族和雷族衆人感受最深,因爲他們就差點被魂族滅了,若不是古河剛好就在雷界,恐怕現在他們連屍體都不會剩下,所以兩族衆人對古河的話倒是頗爲擁護。
至於太古虛龍和九幽地冥蟒,由於沒有切身之痛,所以對古河的話並沒有多大感受,不過兩族太古虛龍龍皇與古河交好,九幽地冥蟒更是被青鱗控制,所以對他的話,也是紛紛附和。
見沒有出現冷場的反應,古河心裡鬆了一口氣,臉色不變的當先對着空間通道飛去。
魂族派出去的人將幾乎整個大陸附和古帝虛影眼睛中的景象找了一遍,找到最爲符合的地方——黑角域,魂天帝當機立斷讓在黑角域附近的人去清理乾淨黑角域的所有生物,隨即將外派的人手除了黑角域附近全部召集回來。
魂天帝也清楚古族和古河恐怕不會善罷甘休,若是他出動離開魂界,別人他不清楚,但同爲半帝的古河卻是一定瞞不住的。既然這樣,那麼便先將大軍派往黑角域,然後他再出動,若兩人真的發現,那便正大光明的一戰,若是沒有發現,那他便先取的帝品雛丹,接着便利用中州的噬靈絕生陣來提供能量晉升鬥帝。
古河一行人穿過空間通道來到黑角域,這些人剛出通道,黑角域下方便在上演一場逃殺戲,看到這熟悉的一幕,古河眼中掠過一絲緬懷。
時間眨眼間便過去十多年了,他在黑角域闖蕩的日子還歷歷在目。
以他的靈魂力量,眨眼間便覆蓋整個黑角域,他在裡面發現不少熟悉的影子。
“古河先生,我曾在這黑角域創立過一個學院,眼下大戰將起,恐波及到學院,所以我想將學院遷移走,不知道可不可以?”在古河確定這些熟悉的氣息都是屬於誰的時候,雷族陣營的其中一個鬥聖站出來說道。
“邙天尺,放肆。”雷贏擔心古河不滿邙天尺在這種大戰時刻注意兒女私情,連忙出聲呵斥,接着補充道:“他只是一時昏了頭,還請古河先生莫怪。”
“哈哈,我提前帶你們過來不僅是要提前佈局,還因爲這裡也有我的一些熟人,我準備先將他們送走,古帝洞府出世,黑角域恐怕以後都將不存在了,生活在裡面的人若不遷移出去,恐怕最後不會有人存活。”古河這纔想起,雷族的邙天尺是創立迦南學院的院長,不過眼下邙天尺與他差距過大,而他與迦南學院並沒有多大的交集,所以只是略點了一下自己此行的目的,並沒有特意爲邙天尺辯護。
接下來幾天,古河一邊讓四族強者在黑角域刻畫他們自己本族的大陣,以便在戰鬥只是可以調動更多天地能量,一邊見一些他相熟的人,告知他們黑角域即將發生大戰,最好離開。
一些並不如何熟的勢力古河只是派人去說明一些便可,但古靈閣卻是古河強制要求所有人都要遷移出黑角域。
作爲他首個勢力,古河對古靈閣還是有些感情的,雖然他眼下對自己並沒有什麼用處,不過海波東和劉建林這些熟悉的人存在,若他真有一天經過這裡,也有一個談話之人。
在古河的警告下,很多勢力都撤出黑角域,不過還是有些勢力依舊留在這裡,反而趁着諸多勢力退出黑角域擴大地盤招收人手。能在黑角域這種瘋狂的地域生存下來並且發展壯大的人,骨子裡都有着很重的賭徒心理,他們並沒有被古河三言兩語嚇到,反而認爲這是一個好機會,若是情況沒有古河說的那麼嚴重,那麼他們的勢力都將有一個極大的發展,面對這樣的誘惑,他們有如何願意離開。
對於這種情況,連古河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放任他們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