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炎宗的一位長老道:“宗主,那我們如何應對。”
“既然那位要廣告黑角域,我們還是要給個面子,過去一趟的,就由韓長老過去一趟吧!不要求你奉承他,你只要去帶一雙眼睛看就行。”炎平靜的回答道,對於古河的感官似乎並不好。
“遵命,宗主。”一位穿着青色長袍的老者出列應答道。
......
古河飛在半空之中,體會着與鬥皇七星截然不同的感覺,飛行速度明顯加快,如果他在與範癆戰鬥之時有這麼快的速度,也許根本不用服下風行丹,便可追上範癆。
體內力量強了不止一籌,現在他隨意揮拳都可以打出音爆聲,對周圍的空間開始有了部分感知,與那空間之力便只差臨門一腳。
最後,便是修爲提升太大,周身的鬥氣無法完美控制,是不是溢出,在這裡倒是沒事,但到了暮之城,普通人根本不要想接近他,會被溢散的氣勁壓趴下。不過,他回到暮之城也不會與普通人接觸,大斗師以上,在他身邊只會感覺到壓抑,倒是不會有其他的情況。
十里的距離,古河僅僅花了幾分鐘。看着城市裡照常運轉的秩序,古河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這個劉建林還是有點用的。
徑直飛向原血宗總部,古河看着大門上掛着的血宗牌匾,輕哼一聲,彈出一縷青色火焰,將牌匾燒掉。
走入大門,古河感知了一下玉片的位置,找到劉建林,他此時的模樣,倒是讓古河很是驚訝。
只見他頂着一個熊貓眼,滿臉疲憊,坐在那裡看着手中的材料,而桌上還有着一大堆,連古河進來都沒有注意到。
“咳咳,劉長老,怎麼兩天沒見,你就成了這幅樣子。”古河眼見劉建林專注着手中材料,不得不出聲提醒。
“大人,您終於回來了,再晚回來幾天,您就見不到老劉了。”看見古河,劉建林趕緊將手中材料放下,站起身來,對着古河訴苦。
“真正管理一座城市才知道,需要處理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千頭萬緒,一不小心,就要出亂子,會將大人您的計劃打亂,我只能一刻不停的處理各種可能發生的事情,防患於未然,但在這幾天還是有幾起鬥毆事件,暫時沒有抽出手處理。”
古河拍了拍劉建林的肩膀,安慰道:“這些都過去了,相信你在熟悉了這些之後,便可以不費力的管理一個城市了,等到我創建勢力後,除了城門守衛軍和這個勢力總部之外,城市其他地方便交給你管。”
“多謝大人。”劉建林一臉激動的道謝,無論是在血宗之時,還是這兩天管理城市之時,他都清楚的知道,古河這句話給的權利多大,憑這些,未來古河創建勢力的鬥王強者都不能無視他這個鬥靈,而且其中的油水也是豐厚,不過有着一個出手慷慨的煉藥師當老大,油水不油水不重要,只要將事情做好,相信古河會不吝獎勵。
“嗯,你將那幾起鬥毆事件給我看看,我去處理一下,沒想到,我才走兩天,就有人忘記我定下的三條規則了。”古河說道最後,眼中掠過一絲冷意。
“大人您稍等。”劉建林說着,從桌上那堆積如山的材料中翻找出幾張,遞給古河。
將材料收起,古河身體微微一顫,一道殘影出現在古河身邊,對着殘影吩咐道:“送這些傢伙上路。”接着將材料給殘影。
殘影收起材料,平靜的回答道:“當然,在他們死前,我會讓他們知道犯了什麼錯。”
說完離開了這裡,去城市中找材料上的人。
剩下的幾天,有古河親自坐鎮,城裡平靜了很多,再也沒有那種一言不合當街就打起來的情況。
古河再次回來的第二天,開始有附近城市的車隊來到暮之城,劉建林有多了個接待任務,兩眼之間的黑眼圈變得更加明顯。在第三天,出現一個讓古河親自接待的人物——藥皇韓楓,在與他寒暄幾句話之後,便將他安排到原血宗總部裡面比較豪華的房子。
現在的古河暫時沒有與韓楓接觸的想法,一切等煉藥結束,向整個黑角域證實自己是貨真價實的六品煉藥師,那是纔算有着與韓楓平起平坐的資格。
之後的幾天,一些離暮之城稍遠的勢力也紛紛派人來,只要來者不是鬥皇,古河通通推給劉建林去接待。
暮之城中,勢力越來越多,魚龍混雜,儘管在這些勢力到來之前,古河便將三條規則利用一個鐵牌子掛在城牆兩邊,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些人沒有見識古河的恐怖,加上一些勢力之間有着難以解開的仇恨,很快有在城市裡面戰鬥起來,戰鬥驚動古河,讓他很是惱怒,在瞭解戰鬥雙方的勢力,一個爲八扇門一個爲羅剎門,不顧雙方此次帶隊首腦的請求,直接將戰鬥雙方處死。
八扇門帶隊是那位面容和善的凌老,此時臉色不善的對古河道:“不知道大人是什麼意思,不過在城市戰鬥,何必趕盡殺絕。”羅剎門帶隊是一個身材豐滿的美婦,附和道:“戰鬥雙方都要處死,大人不覺得太過霸道了嗎?”
“哪怕袁衣和蘇媚在這裡也不敢與我這麼說話,你們算什麼東西。”幾天時間鬥皇九星的鬥氣已經被他初步控制,不會發生無意識的泄露,但這一刻,洶涌的氣勢衝向兩人。
“撲通,撲通”
被鬥皇九星氣勢一壓,兩人臉色慘白,僅僅是鬥靈脩爲根本無法抵抗鬥皇九星的一絲氣勢,癱軟在地上。
“望你們好自爲之,如果下次在冒犯我,那你們就不要離開這個城市了。”說完一甩衣袖,離開了這裡。
兩人看着離去的古河,眼中含着驚恐,但最深處還有着一絲憤恨。
“有意思,有意思,看來古靈這個傢伙是個暴脾氣。”不遠處的韓楓嘴角含笑,對於古河的行爲不置可否,不過說起古河所取的假名之時,一臉的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