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因爲服用大量聚靈丹,身上堆積大量雜質,而且大量靈力對經脈產生了一定傷害。戰鬥結束後蕭青立即閉關,這次大戰關鍵在於蕭青大夏鞭,如果不是把阿史那社爾抽到三成戰鬥力,奧盧斯也不會這麼簡單被鎮壓。
蕭青用力一天之後就完全恢復正常,隨後他並沒有立即出關,雖然這次身體受到一定傷害,但也得到突破化神的契機,在凝神期,在各方面的因素下,他預計到現在晉升最合適。
在上品靈石的的幫助下,七天之後,蕭青成功突破化神,強大的泄露的氣勢剎那間爆發,如果不是蕭青事先佈置了禁制,恐怕這異象驚動軍營中高手。
蕭青靈識這是發生巨大變化,無論是質還是量都發生巨大變化,從原來方圓三百丈的掃描距離,驟然擴張到一千丈,掃描分辨率比之前縮小數十倍。
更讓他興奮的是還是雙眼,左眼計算力再次提升,如此計算速度令他研究三重複合禁制看到了希望,有待時日,只需要足夠時間他就能佈置出三重複合禁制。而雖然感覺到右眼的變化,但是卻沒有發現其中多了什麼奧妙,還需要日後仔細研究。
在蕭青閉關的時候,整個君士坦丁陷入一片片人心惶惶,大批軍官撤職,趕出要塞,就連飛舟軍團長馬卡也赫然此列,被奧盧斯直接剝奪飛舟軍團指揮權。而幾個軍官直接被抓起來,準備按逃兵罪接受軍刑,有聯隊長,也有聯團長。
一些有心人發現,這些下馬的軍官無不與君士坦丁堡三大貴族有或多或少聯繫,這讓一些人感知到一種風暴即將來臨。
當蕭青出關之時,就是幾個以逃兵罪受刑之時,一時間整個君士坦丁軍隊軍官聚集在大營中央,就連小隊長也全部在這裡,一股肅殺氣氛瀰漫着刑場,在前面有十個由鐵精鑄成的受刑臺,在受刑臺前面有一盆子。
在受刑臺前面各自放置一個盆,盆中下面燃起炙熱火焰,這溫度就算黃金都會融化,在盆中有類似岩漿的紅色液體,在下面火焰加熱下不斷沸騰,冒出一個個氣泡。
但周圍圍觀人無不面露恐懼看着盆中紅色液體,他們明白這紅色液體是金剛石熔融的液體,這點溫度對一般中階修士並不算什麼,一些苦修士常年在墜魔之地的火焰之地的溫度比這高許多,但他們臉色依舊露出恐懼。
此時凱撒和裡帕坐在前面專門搭建的高臺,在這次大戰中他們兩個有足夠資格坐在上面,本來蕭青也是要坐上去,但是蕭青還未出關。在高臺中央留着一個最大的座位,顯然是爲奧盧斯準備。
雖然周圍觀衆恐懼看着受刑臺,但無不露出憤憤之色,對於這幾天軍中風暴其中緣由還是有些瞭解。
在三萬年前,君士坦丁剛從持久的內戰中走向和平,軍人世家和政治家族簽署協議,任何家族的政治*鬥爭不得波及到政治,同樣軍人世家也不得進入政壇。雖然這協議中內容完全不可能,但三萬年來只要不要太過分,雙方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這次在於君士坦丁第一大敵激烈戰鬥時,竟爲了某種政治目的拋棄戰友臨陣退縮,令奧盧斯不得不大怒,在大戰完當天晚上,許多人都聽見奧盧斯巨大的咆哮。
隨即第二天蔓延整個大軍風暴蔓延,幾天以來軍內發生巨大變化,無數高高在上的軍官一落千丈,一些暗無天日的人才無比得到巨大提升,而今天受刑的十個人則是與這計劃直接參與者。
三萬年前的協定,經過這麼多年時間考驗,無疑爲君士坦丁的穩定起到關鍵作用,所以在西大陸西方無數國家經歷興亡,而君士坦丁始終屹立在西大陸東方,這讓這協定深入人心,所以在場觀衆沒有一個憐憫受刑人。
蕭青在得知這消息之後,馬上趕到臨時組建的刑場,一眼就看見高臺上裡帕他們,裡帕發現了蕭青,立即叫士兵在高臺準備一張椅子,蕭青坐在裡帕旁邊。
裡帕和凱撒都面露驚色看着蕭青,蕭青並沒有掩飾化神的氣息,身上的氣息變化第一時間就讓他們察覺到。
“恭喜呀,楊逍老弟,真是因禍得福。”裡帕面露意味深長的笑容祝賀道,凱撒也對蕭青點了點頭以示祝賀。
蕭青心中一跳,暗道裡帕難道發現了什麼,當時他使用大夏鞭時,裡帕早已透支被奧盧斯傳出戰場,以裡帕這種粗枝大葉的人應該不會發現什麼。
剎那間,心中心思不斷閃爍,隨即強行壓下這胡思亂想,隨即若無其事看向刑場,面露奇異之色,他明白一般軍刑是打軍棍,下面有放着受刑臺還情有可原,但是受刑臺前面卻放着一個裝有金剛石熔融液,令他心生疑惑。
“這前面受刑臺的盆子有什麼用處。”蕭青問道。
裡帕嘿嘿一笑道:“等一會你就知道了,這是處置逃兵的最嚴厲的刑罰,是我家族獨創,迄今爲止還沒有人在這刑罰中生還過。就是白銀鬥氣士也是如此”
蕭青大吃一驚,這是什麼刑罰,就連中階修士也不能生還,心中好奇心更重。
這是裡帕又神秘道:“在行刑過程一點想其他刑罰血腥,甚至從開始至終也聽不到什麼慘叫。”
蕭青眼睛盯着下面刑場,向猜出其中到底是何刑罰這讓這麼人畏懼,他右眼感知到周圍觀衆對這刑罰的畏懼,顯然這刑罰在君士坦丁軍中威懾力極大。
這時全場諸人竊竊私語突然消失,一股浩大狂暴的氣勢籠罩整個刑場,所有人站立起來,只看見奧盧斯身着戎裝,大步走到高臺中央,坐在主位上,放佛一頭史前巨獸匍匐在上面,令人身上揹負莫名的壓力。
“幾千年來已經沒有一個人敢退縮,但幾天前卻有人敢以身試法,而且是一個聯隊長,今天執行軍法以儆效尤。帶上人來。”奧盧斯冷哼道。
這時前面一羣人讓出一條路來,一輛輛囚車依次進入刑場,每個囚車周圍除了跟隨着士兵,還有兩個手持束棒的大漢,面露煞氣。最後一輛囚車正是之前被裡帕趕走的黑甲大漢,此時他已經遠沒有之前不可一世,面色慘白,當看到受刑臺身子不由一顫。
裡帕面露怒氣,狠狠看着十個囚車中人,拳頭緊緊捏起,發出格格爆鳴。
雖然凱撒面無表情,但是就算隔着裡帕蕭青還是感覺到空氣溫度一寒,凱撒心中怒火遠比凱撒炙熱多。在這一戰中五千多人加強聯隊,大戰下來只剩下一個大隊,人數只剩下一千多一點,其他無比戰死沙場。
爲了這聯隊,凱撒不知投注了不少心血,如果不是左翼外軍臨陣退縮,也不會也現在如此慘重的損失。
這時奧盧斯旁邊走出一個充滿鐵血氣息的中年,這是奧盧斯的親衛隊隊長,其地位不低於軍團長,是君士坦丁高手中佼佼者。
“準備上臺!”親衛隊隊長冷喝道。
只看見囚車士兵粗魯把裡面囚犯拉出來,不管囚犯的放抗,此時囚犯已經被鎖住了修爲,輕易的被按下趴在受刑臺,一隻頭露*外,手腳被極有韌性的繩子綁在高臺上。
“解氣!”
只看見受刑臺兩旁士兵解開囚犯鎖住的鬥氣,頓時所有囚犯大喜,劇烈的掙扎起來,但是不知道受刑臺是什麼材質,無論如何受刑臺都紋絲不動。
“澆水!”
這時從旁邊拿出一盆水把每個囚犯身上淋了一遍,蕭青在臺上一眼就瞧出這水的不同,這水可以極大提高神經敏感性,也就是在受刑中加大囚犯痛苦,其效用比地球上高許多,可以把痛苦放大數十倍,這讓蕭青不禁面色大變。
每一個囚犯被這水淋了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元帥,饒命呀,我再也不敢了。”
“只要饒了我一跳賤命,我做馬做牛也毫無怨言。”
“元帥看在爲你效忠多年,饒我一命!”
這時所有囚犯無不七嘴八舌哀嚎求饒起來,聲音淒厲無比,語氣悲慼令人悽然。
但是奧盧斯面無表情,淡淡看着下面不斷求饒。
“上盆!”親衛隊隊長聲音冰冷凍徹骨髓。
所有囚犯面如金紙,無不連忙深吸一口氣,緊接着每個受刑臺周圍兩個士兵,同時托起下面裝有金剛石熔融液的盆,一下把每個囚犯臉浸如炙熱的金剛石熔融液。
下面囚犯無不有中階修爲,這點溫度不可能對他們有什麼傷害,他們一股氣能持續一個多時辰,但無不身子瑟瑟發抖。
蕭青看着下面流程,心中已經瞭然,心中不由讚歎。
“行刑!”
旁邊拿着束棒的充斥煞氣的大漢同時上前,舉起束棒,同時狠狠的打在囚犯身上,只看見每個囚犯身上猛然一震,把放大數十倍的痛苦就算中階修士也難以承受。
“碰!碰!砰……”一個束棒打在囚犯身上每一處地方,猶如打在每個人心上。
最後束棒不是單純的杖打,有抽,有撮,各種手法豐富無比,但無不都是令人痛苦無不,期間不斷有水淋在囚犯身上加大他們痛苦。
他們臉上有鬥氣保護可以免受這高溫燒傷,但是內臟就沒發保護,所有一個個頭浸在金剛石熔融液的囚犯,無論怎樣痛苦都憋着氣絲毫不叫出。
這刑罰需要持續兩個時辰,現在過去已經過去一個時辰,而一個時辰則是中階修士憋氣最大期限。
“啊!嗚……”只看見一個囚犯忍不住慘叫起來,頓時金剛石熔融液,鑽入它口中,並且流入他體內,一時間那囚犯不斷掙扎,發出淒厲慘叫,炙熱的熔融液在體內到處灼燒,整個皮膚開始開始乾癟。
聽到旁邊有人慘叫,旁邊囚犯心中一顫,再也忍不住叫了起來,再次步入第一個人的後塵。
十個囚犯同時慘叫起來,淒厲的慘叫在刑場內此起彼伏,一刻時間後,所有囚犯體內能夠燒的都燒光,只剩下一隻皮包裹着骨頭,他們早已死去。
裡帕臉上露出泄憤的表情,而大多數觀衆都露出心有餘悸的表情,不忍看着下面的殘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