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傾拍拍他的腦袋:“剛纔那玩意兒,漁民們以爲是作亂的海怪,不過……現在……海怪大概會是你了。”
“啊?狗爺是蛇,純陸地蛇!”狗蛋苦逼臉。
“別嚷嚷,趴地上。”
狗蛋本身體型就很龐大,也不能指望他能發出小鳥一樣啾啾啾可愛的叫聲,每次開口,哪怕只是清微的發出一點聲音,配合他兇悍惡毒的長相,也能讓陌生人怕得尿褲子。
“在那!在那!它挾持了一個姑娘!”
狗蛋:“……”
鳳九傾:“……”
“沒辦法了,爲了咱們今年能過一個好冬天,只能暫時犧牲掉這位姑娘了,姑娘您別寒心,我們會給你立一塊大碑,逢年過節的都會祭拜你,會把你奉爲我們漁港的英雄的。”
狗蛋:“……”
這些傢伙,天橋底下聽書聽太多了吧?
“各位鄉親,你們認錯了,這是我養的-寵-物,剛纔海怪的確來過,不過被它打跑了。”
鳳九傾沉着的回答。
“啥?不是海怪?你騙人的吧?”帶頭的中年漢子沉聲道,“該不會你就是海怪本人,現在跟我們演戲來着吧?”
“你們胡說八道什麼?”
這個時候,人羣的後方,突然傳來一個少年清朗的聲音。
狗蛋瞥了一眼,這個聲音聽着有幾分耳熟。
衆人聽到聲音,紛紛側目回去看,只見一個少年氣喘吁吁的,揹着一個帶着帽子的少女,正慢慢的從後面走過來。
“臭小子,你又是哪兒來的,我們漁港的事兒,不讓外人管!”
有人這麼喊了一句。
“你們漁港的事情,我當然不管了,可你們要是欺負我姐姐,那這事兒我就得管了。”
“花溪,你怎麼帶着森覓跑來了?”鳳九傾蹙眉,語氣帶着幾分無奈幾分責備。
“鳳姐姐別擔心,我來應對他們。”說話,花溪將森覓放下來,“你們這一個一個的,可知道她是什麼人?居然敢拿她和海怪這種污濁之物做比較?”
“她一個姑娘家,能是什麼人?天皇老子不成?”
“就是!”
“小子快讓開,別耽誤了我們抓海怪,讓她給跑了,我們就把你給活剝了。”
“陛下的令牌在此,我看你們哪個敢胡來造次!”
花溪索性掏出一塊金牌,在衆人跟前晃了一下。
衆人一聽陛下二字,臉色就有點不太好了,面面相覷,都不敢說話。
“小子,你拿個陛下的令牌出來,該不會是要說這女人是皇妃娘娘吧?我們可都知道,至今陛下的後宮都沒有一個娘娘在啊!”
“就是,別忽悠人!”
“呸,鳳九傾知道麼?鳳九傾知道麼?她就是鳳九傾!那條巨蟒就是傳聞之中的神行將軍!”花溪也是有點怒了,這些小地方的百姓,陛下御賜的金牌都沒有見過,也是氣人。
“花溪!”
鳳九傾一聲厲喝。
“姐姐你不要太低調了,得讓他們知道知道您的身份,不然指不定在這兒跟您折騰多久呢。”花溪看着鳳九傾,態度強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