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他現在只對小姑娘感興趣,我們這樣的熟女他不敢有幻想了。
方薔帶着淡淡地笑意解釋道。
“不對,要是平常你肯定與我爭吵起來了,絕對不會這麼平靜。”
月仙華依然是俏臉上佈滿疑雲,在方天畫和方薔兩人的臉上來回查視着,卻也沒能發現什麼,但她心中有預感,兩人肯定有事情在瞞着她,於是她俏臉變得有些森冷地說道。
“幹嘛這樣呢,我們真的是在商量怎麼娶你過門的,畢竟我們相識一場,只要我的聖畫神體與你的仙月聖體結合,一定能在最大程度上激活你的體質。”
方天畫依然是平靜地說道。
“好吧,我暫且相信你們,但總有一天我會發現你們倆剛纔到底在商量什麼的。”
月仙華俏臉上的冷色稍微緩和了一點,畢竟方天畫一直咬着牙根不說別的,就說是幫助她自己激活仙月聖體,她也不好再冷眼相對,於是如此說道。
“繼續觀看比賽吧,也許接下來該你上場了,我感覺葉家等下絕對會派出更強的弟子上場,畢竟他們肯定不想輕易地把一歲一枯榮圖送出。”
方薔看着前方的擂臺上,突然說道。
聞言,月仙華微微一愣,不禁好奇地拒絕道:
“我上場?我與青柳庵非親非故的,我纔不會上場呢。再說青柳庵也不是泥捏的,一直需要我們這些外人幫忙。”
方薔回過頭來,絕美的俏臉上噙着淡淡地笑意,她笑道:
“你等下肯定會上場的,柳顏肯定會過來請求你,你不是與她姐妹情深嗎?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拒絕她。“
方天畫的眼睛也一直盯着擂臺上看,此時他見到葉家派出了一位高大威猛的三十多歲的男子上場,他一上場全身竟然釋放出明亮的日光,尤其是他的眉心上,彷彿是多了一隻天眼一般。格外的明亮。
接着就傳來了那男子充滿霸氣的聲音:
“我叫葉昊,剛從日國的日月神宗修煉完畢,回家省親,竟然碰上了如此熱血的擂臺比賽,所以我就上場了,我如今的實力剛好在神絡期巔峰,希望佛國青柳庵的妹妹們手下留情。”
聞言。月仙華的嬌俏微微一怔,俏臉上剎那間變得森寒無比。
緩緩地把目光凝視在擂臺上的那叫做葉昊的男人身上。看着他眉心的那個明亮的天日印記,月仙華的雙手徒然緊拽着,修長的指甲扎入自己的手掌中都沒感覺到痛。
“日國!日月神宗!你們竟然敢明張目膽地出現在畫龍城。”
月仙華咬牙切齒地冷喝道。
“你跟日國和日月神宗都有仇嗎?看你那咬牙切齒的樣子。”
在月仙華身旁的方天畫不禁有些擔憂地問道。
“本來我們月國和日國、星國、佛國之間都是和平共處的,但五百年前日國中一個叫做日月神宗的宗門橫空出世。他們不光在日國巧取豪奪,奪取了好多日國本土宗門的鎮宗功法,還橫跨域界來到我們月國,把我們的的鎮宗功法都搶去了。”
月仙華凝視着擂臺上那個葉昊的男子,一雙美眸充滿了殺氣,緩緩地說道。
“那看來接下來的這場戰鬥。還真如方薔所說非你上場不可咯。”
方天畫心中也有些焦急,但他也知道此刻月仙華心中的憤恨,於是有些無奈地說道。
“再看一下,要是青柳庵中真的沒人上場,那我就替她們上場了。”
月仙華漸漸地變得平靜下來,回首看了方天畫一眼,給他一個你放心的微笑。旋即說道。
隨着時間的推移,葉昊獨自一人站在擂臺上已經過去了半柱香的時間,可青柳庵這邊,除了一直在騷動地討論着,卻沒有人上擂臺。
突然間,柳顏從她師尊那裡走了過來。來到方天畫和月仙華等人的身旁,帶着希冀的神色,懇求道:
“仙華姐姐,能請你上擂臺幫我們青柳庵贏這場比賽嗎?我們這邊實在是找不出能夠在神絡期完勝那葉昊的人來,那葉家經過剛纔的一戰,肯定會派出在同一境界絕對強悍的人上場的。
我已經跟師尊說好了,等我們拿到了一歲一枯榮圖後。她會允許我帶着圖畫給你們一年的使用期,還請你看在我們的情分上,幫忙一下。”
看着俏臉的小尼姑柳顏如此鄭重地說話,方天畫不禁笑了起來,插嘴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讓她上場了,保證爲青柳庵再次贏得一場比賽。”
“真的嗎?但仙華姐姐才神形期巔峰的實力,能有把握戰勝他嗎?他可是日月神宗的人,這個宗門的人,都會施展數種日國宗門的鎮宗之法,更能施展月國的鎮宗之法。我也是想到仙華姐姐是月國的公主,猜她肯定會上場的,這纔會跟師尊提意見的。”
柳顏看了一眼月仙華俏臉上的神色,見她只是一直死死地盯着擂臺上的葉昊,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不由得再次對着方天畫有些擔憂地說道。
“當然是真的了,按這個樣子來看,要是這場比賽,葉家還是輸了的話,他們肯定會在第四場比賽中派出道嬰秘境的高手。
那樣的話,你們青柳庵好像又沒有人可以上場吧,你的師尊倒是道嬰秘境的實力,但她作爲師太,肯定不能上場的,到時我可以幫你們打擂臺和守擂臺,這樣我們從你們手裡拿來一歲一枯榮圖也心安理得一些。”
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方薔突然笑着說道,言語中很輕鬆隨意,似乎是根本沒有把葉家可能出現的道嬰秘境的高手放在眼裡。
“你也要幫我們上場啊,那真是太好了,非常感謝。”柳顏看着方薔美豔的俏臉上露出的笑意欣喜地說道。
“你們青柳庵的尼姑的實力確實不太行,我真想不通,你們竟然還敢橫渡域界來到畫龍城,難道你們就那麼需要一歲一枯榮圖嗎?”方薔很平靜地說道,俏臉上帶着一絲好奇。
“具體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青柳庵好像是真的非常需要能夠增加修煉時間的秘寶,所以纔會不遠億萬裡、千里迢迢地來打畫龍城。”柳顏再次看了月仙華一眼。見她已經做好戰鬥的準備,連法器都直接拿出來了,這纔不再急切地說道。
此時,月仙華已經把鴛鴦吟月刀直接變了出來,隨即輕喝了一聲,便飛過人羣,直接向着擂臺飛過去。
那在擂臺上一直等不到青柳庵的尼姑上擂臺的葉昊。原本有些不耐煩了,但當他看到月仙華變身的尼姑飛上來時。不禁興高采烈道:“終於有個小尼姑上場了,你們怎麼不派一個成年的尼姑上場啊,這不是明顯要讓我們葉家贏這場比賽嗎?”
月仙華飛上擂臺上時,盯着葉昊眉心的天日印記,冷哼了一聲:“等下輸的絕對是你,有我這樣一個小尼姑收拾你這樣的癟三足夠了!”
“哦,是嗎?你如今的實力才神形期的巔峰,你確定你能打敗我這個神絡期境界的日月神宗的強者?”聞言,葉昊不禁冷笑了起來。他從月仙華的話語中感受到了冷冷的殺意。
“你以自身是日月神宗的弟子,而感到很驕傲,很光榮嗎?”月仙華突然冷然道。
“沒錯,我身爲葉家的一員,我感到很榮耀,但我爲自己在日月神宗修煉了十多年,而感到非常自信與光榮。”葉昊微微一愣。隨即昂首挺胸地說道。
“那我今天就徹底打碎你心中的榮耀與自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以日月神宗的名聲橫行無忌。”月仙華漸漸地變得氣勢滔天地說道。
聞言,葉昊不禁冷笑了起來,道:“那還等什麼,有什麼絕招儘管使出來吧,我先讓你三招。”
“你別等下死了才知道後悔。刀劍無眼,我可不能保證你的性命安全。”月仙華一邊有些威脅地說道,一邊開始聚集全身的月靈能量,凝聚到手中的鴛鴦吟月刀中,準備在一瞬間施展出最強的一擊。
月仙華當然是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葉昊打敗,因爲拖得時間越長對她越不利,畢竟雙方的實力還差着一個小境界;而葉昊肯定是在同境界幾乎是無敵的。不然葉家也不會派他上場了,這樣也就讓她的勝算變得更低。
“來吧,我等着你的最強一擊,我倒要看看佛國的佛經密咒有什麼稀奇的。”葉昊很冷靜地說道,到了他這個三十多歲的年紀,戰鬥經驗已經很豐富了,根本不會因爲月仙華的一兩句話而變得心浮氣躁。
說完後,葉昊也開始變得凝重起來,他離月仙華之間只有十米的距離,一邊凝視着月仙華手中的鴛鴦吟月刀,一邊也在悄悄地醞釀自己的招數。
隨着時間的推移,月仙華和葉昊在相互對峙着,淡淡的能量漣漪開始從兩人的周圍浮現而出,這是兩個人之間氣勢的碰撞。
在某一瞬間,月仙華突然高舉起一雙玉手,把鴛鴦吟月刀對着天上的太陽,隨即對着對面的葉昊猛然劈下,口中爆喝道:“神通!月滿乾坤!”
隨着月仙華的爆喝聲,她的全身開始綻放出極其璀璨的月光,一輪明月從她的背後升起,漸漸地遮住了高空中真實的太陽,隨即從明月中驟然爆射出下數千道實質性月光束。
這些月光束把整個擂臺團團圍住,其中有九道最爲粗壯的月光束朝着葉昊急速飛去,充滿了殺戮的美感。
“來的好,原來你是月國的人,怪不得對第一次見面的我有如此敵意。看招!日月同輝!”葉昊見此,沒有如此絲毫的害怕,反而是非常興奮地喝道。
同時他的雙手朝着天空中遮住太陽的月靈能量構成的明月奮力一推,頓時一道紅色火球和銀色光球從他的雙手中飛出,把爆射而來的月光束全部消融掉,還繼續朝着空中的明月飛去。
當紅色火球和銀色光球把迎面而來的月光束去全部消融後,旋即融合在一起,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金色光球,猛然撞擊在空中的月靈能量構成的明月上,隨之發生了劇烈的爆炸,散發出萬丈光芒,把圍觀的羣衆們的眼睛都徹底閃耀得睜不開。
而在擂臺上。卻不時地傳來了月仙華個葉昊的肉體碰撞的聲音,剛纔的那一招比試,算是兩人勢均力敵,所以在衆人的雙眼睜不開時,月仙華徹底地放開了,與葉昊激烈戰鬥着。
此時在光芒的籠罩下,月仙華手中拿着從方天畫那裡借來的畫筆。不停地施展着霜天月牙斬,隔空攻擊葉昊。
而葉昊不知從哪變化出來一個金輪。不停地防禦着,時不時地釋放出一道道帶有爆炸性的金色能量球,急速朝着月仙華飛來。
雙方的戰鬥已經進行到白熱化的程度,只要哪一方不支,便會敗下陣來。
突然間,葉昊冷哼道:“該結束了,天日印月!”
隨着他的冷哼聲,他眉心的那道天日印記徒然光華一閃,釋放出一道帶有毀滅性氣息的日光束。朝着月仙華快速激射而來。
月仙華猛然間騰空而起,暫時躲避過極其凝聚的日光束的攻擊,居高臨下地對着葉昊,在她光潔的額頭上也出現了一道天月印記,她口中輕喝道:“月斬明日!”
頓時,從月仙華的眉心天月印記上釋放出一道極其細小的月牙,這月牙出現後。直接迎上了轉彎追蹤而上的日光束,竟然像斧頭劈開木頭一樣的,勢如破竹地把極其凝聚的日光束切開了。
切開日光束後,那道極其細小的月牙去勢不減,對着一臉驚愕的葉昊繼續飛去,直接把他的眉心射穿了!
眉心被射穿後。葉昊臉上的驚愕之情徹底凝固了,隨後他的身體轟然倒地,重重地撞擊在擂臺的地面上,而此時刺眼的月光才漸漸消散了,把整個擂臺上的景象徹底地呈現出來。
圍觀的衆人的雙眼在刺眼的月光照耀下一直是緊閉着的,所以他們的耳朵和神覺變得特別的靈敏,當葉昊身體撞擊地面的聲音傳遞出後。他們終於是知道擂臺上的戰鬥徹底結束了,於是皆是試着睜開眼睛。
感受到刺眼的月光徹底消散了後,葉家的人羣紛紛馬上徹底睜開雙眼,帶着欣喜的神情去凝望着不遠處的擂臺上,可擂臺上呈現的景象,卻讓他們欣喜的神色徹底停頓了。
“葉昊!你怎麼了,你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尼姑打敗,你快站起來。”葉家人羣中有一個老者急切地呼喊道,在他眼裡,葉昊最多也就是被打敗昏迷不醒了,他萬萬沒想過葉昊已經被貫穿了眉心,連神魂也被徹底滅殺了。
可是擂臺上躺着的葉昊,並沒有隨着那老者的呼喊有一丁點反應,忽然眼尖的一位葉家少女看到葉昊眉心上開始噴涌出鮮血,不禁驚叫了起來:“昊叔他的眉心在不停的冒血,難道他死了嗎?!”
“什麼!他死了!?”那葉家的老者聞言後,不禁雙眼綻放出明亮的眸光,仔細地凝視着葉昊的眉心,終於是被他徹底看清楚了,於是他帶着極其憤恨地神情吼道。
那老者一邊仰天怒吼着,一邊從人羣中向着擂臺急速飛來,先是憤恨地看了一旁一臉平靜的月仙華一眼,旋即彎下腰來到葉昊跟前,把他的身軀抱起,悲憤地咆哮道:“昊兒,你死得好慘啊!”
“你節哀順變吧,擂臺上刀劍無眼,生死有命,還請你們葉家不叫記恨我們青柳庵。葉昊他的實力境界比我強,剛纔要不是我施展最終的絕招絕地反擊,恐怕我現在已經被焚燒得粉身碎骨了。”月仙華不卑不亢地說道,說完就徑直邁着蓮步,要離開擂臺。
“你要走到哪去?我們葉家和你們青柳庵的賭賽還有第四場和第五場,現在我要挑戰你,你不守擂臺嗎?”似乎是葉昊直系親屬的老者,突然把葉昊的身體放下,站了起來,盯着月仙華的背影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確定你的腦袋沒有被仇恨衝昏了頭,你如今是在道嬰秘境的境界吧,卻要挑戰我一個才神通秘境第四神的小尼姑,難道不怕說出去被人笑死嗎?”
聞言,月仙華回首看了一眼老者,拋出這樣的一句話,接着繼續邁着蓮步,緩緩地走下擂臺。
“你……”葉家老者看着月仙華的背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要戰鬥的話,或者爲你兒子報仇的話。我可以奉陪!”這時方薔從人羣中走出,看了月仙華一眼後,點頭微笑了一下,隨即慢慢地走向了擂臺,對着葉家老者非常平靜地說道。
“你是誰?!”葉家老者盯着方薔的俏臉,恨恨地問道。
“我是她的師姐,你要報仇儘管可以衝着我來。我也在道嬰秘境,正好可以陪你玩玩。”
方薔隨意地說道。根本沒有把宇老者的戰鬥放在心上。
“你應該知道的,等下跟我戰鬥的話,我絕對不會點到爲止的。我要爲我兒子報仇,也正是剛纔那小尼姑說的擂臺上生死有命。我如今的實力境界正好在玄嬰變,你一個小尼姑就算是從孃胎裡面修煉,也最多就剛剛進入道嬰秘境吧。”
葉家老者有些不解地說道,他想不明白爲什麼方薔要替月仙華去死,在他眼裡,實力境界似乎沒有他高的方薔早就是個死人了。
“呵呵。這就不勞你擔心了,我活的逍遙自在怎麼可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我上擂臺是爲了幫助你呢!”
方薔彷彿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笑得花枝招展。
“你能幫助我什麼?”葉家老者不禁被方薔的話搞糊塗了。
“當然是送你到九泉之下與你的兒子團聚了,你說我這個人是不是很樂於助人啊。”
方薔徒然冷豔地說道,森寒的殺氣從她的嬌軀驟然爆發而出,把擂臺上的灰塵都一吹而空。
“你……既然如此那便來吧。我送你下去給我兒子做小妾!”
葉家老者猛然間被方薔的話語噎着了,且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許久之後,才猙獰地說道。
“報上你的姓名來,我不殺無名之輩!”方薔有些瞧不起地說道。
“葉莫武!報上你的小名來,我好在我兒子的靈位上寫上你的名字!”葉家老者森冷地說道。
“一招解決你。接下來,我好守最後一場的擂臺!”方薔仍然是隨意地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慢慢折磨你,讓你在百招之外才死!”葉莫武冷笑道。
兩人相隔三米遠,氣勢開始攀升起來,道嬰秘境的實開始展露無遺,整個擂臺在他們兩人的氣勢對拼中。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
“忘了告訴你,我的實力遠超玄嬰變,所以直接秒殺你!”
忽然間,方薔氣勢滔天地說道,同時她的玉手猛然向前一推,頓時一隻巨大的玄武畫紋能量體,瞬間咆哮着朝着葉莫武飛去。
“難道是玄武畫經!?”看着迎面急速飛來的玄武能量體,葉莫武還沒能反應過來,只是驚疑了一句。
而這一句話,就徹底成了葉莫武在這個世界上的遺言了,沒有反應過來的他被巨大的玄武畫紋能量體一口咬到了腦袋,直接身亡。
隨後,方薔連看都沒看一眼葉莫武,就把目光掃視着葉家人羣,見他們一時間也還沉浸在葉莫武突然被玄武畫紋能量體咬死的景象中,於是冷哼了一句:
“葉家最後該派哪個上場呢,放心吧,這次我不殺人的,只是完敗你們!”
方薔的冷哼聲,彷彿一道利劍深深地刺入了葉家衆人的心中,讓他們紛紛從葉昊和葉莫武的死亡中醒轉過來。
“好膽!你欺我葉家無人嗎?我來會會你,順便爲莫武弟報仇!”
短暫的沉默後,葉家的羣人中紛紛開始爆發出驚天的咆哮聲,其中有一個老者的聲音格外的洪亮,竟然把全部人的咆哮聲一舉壓制下去了。
咆哮聲還沒結束,在方薔面前就站立着一個滿頭紅方的老者,他一副怒髮衝冠地樣子盯着方薔看,彷彿要像獅子一樣把方薔一口吞下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