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冰兒的話也是成功的把一部分人的注意力給轉移過去。
大家紛紛看向史萊克學院的位置,這一看就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這次史萊克學院來的人裡面只有大師這麼一個人作爲領隊的,其餘都是學員。
你們院長呢?跑哪裡去了。不管是最開始的預選賽,晉級賽亦或者是最後的總決賽,每家學院的院長都會到場。
大師看着在場人投過來的目光,一時間心裡也是有點虛,但是一想到知道真相的只有黃金鐵三角以及獨孤博,那個時候唐三已經昏迷了,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而四個知情人,獨孤博早已經離開了,而弗蘭德以及柳二龍現在也不在,這裡知道的也只剩下自己了,一想到這裡,大師心裡就平靜了下來,只要我不說,誰又能知道真相呢?
“不要轉移話題!”
“看看沐白都已經成什麼樣子了!”
大師看着已經擡下去的戴沐白,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出來戴沐白傷得很重,甚至大師還可以透過傷口看到戴沐白體內蠕動的內臟。
“呵呵。”
水冰兒的臉上浮現出嘲諷,眼睛眯了起來,再一次開口,水冰兒的聲音滿是冰冷。
“給你臉了是吧?”
“你什麼檔次?也配這樣和本小姐說話!”
水冰兒突然的轉變直接打了大師一個措手不及。
大師看着水冰兒那冰冷的臉,看着那對自己毫不掩飾的嘲諷,大師一時間心裡就更加的氣憤,自己可是大師啊,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和本大師說話。
寧風致看着突然轉變態度的水冰兒,一時間寧風致好像在水冰兒身上看到了教皇的影子。
現在的水冰兒和教皇還是有那麼一絲相像的。
“那傢伙還沒有死,我天水也沒有違反規矩。”
“本小姐再說一遍,他之所以會這樣,原因全在你的身上,要不是你,他會上場嗎?”
“要不是你爲了自己那一點可憐的自尊心,不肯開口認輸,他會這樣嗎?”
“不會。這一切都是因爲你!都是你那可憐的自尊心在作怪而已。”
炎鷹看着火力全開的水冰兒,一時間看的是津津有味,就差拿出爆米花吃起來了。
就沖水冰兒剛剛的變臉,炎鷹也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孤月的身影。
孤月也是這個樣子,該嘲諷的時候就直接嘲諷,面子都不給你留一點。
“再說了,你一個二十九級的廢物懂什麼?”水冰兒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大師。
這次開口直接把大師的傷疤給揭開,在上面再撒幾把鹽。
“拿着自家藍電霸王龍和武魂殿抄過來的理論在哪裡顯擺,更關鍵的是,裡面你還抄錯了不少,真是連抄都不會抄。”
“那是我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大師聽到水冰兒說起他的理論是抄時,整個人直接就爆發了,這是他最後的一塊遮羞布了。
“研究?”
“噗,哈哈哈。”
這次水冰兒還沒有笑,身後坐着的雪舞等人卻是直接就笑了出來。
“抱歉,抱歉,我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般情況是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雪舞看到大師那黑的跟鍋底一樣的臉之後,連忙清清嗓子一臉鄭重的看着大師,不過看她那努力憋笑的樣子,大師的臉色變的更加的黑了。
“你要真的有能力的話,那你還會一直停留在二十九級嗎?你不是早就突破了嗎?”
“看來你這個大師也就是拿來糊弄一些沒有見識的魂師罷了。”
“在各大勢力面前,你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小丑罷了。”
水冰兒可不會慣着大師,要是換作是寧風致的話,他會和和氣氣的和大師交談,但是水冰兒不會,該翻臉的時候就翻臉。
再說了,現在大師已經被徹底的驅逐出藍電霸王龍家族了,甚至是連姓氏都被剝奪了,一個區區二十九級的大魂師,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再說了,她水冰兒要是打不過的話,那不是還有千孤月這個堂哥在嗎?
倒時候,讓水月兒大喊一聲,堂哥,救我!不就可以了。
而且按照堂哥的性子,到時候一定會說來人是水冰兒的堂哥,不是什麼武魂殿的教皇,這藉口堂哥老熟悉了。
“而且你在質疑月兒?”水冰兒臉上帶着濃濃的嘲笑,“那我是不是可以覺得你是在質疑教皇啊?”
水月兒的自創魂技可是堂哥這個教皇教的,大師剛質疑月兒,那不就是在質疑堂哥嗎?
按照炎鷹的性子,大師接下來可不好過了。
水冰兒小時候在千孤月家裡待過一段時間,自然也是知道炎鷹對千孤月的喜愛,沒有結婚的炎鷹可是一直把堂哥當做自己的孩子。
在炎鷹面前說這樣的問題,不是找事嗎?
可不其然,在水冰兒話說完之後,炎鷹的目光就放在了大師的身上。
從小炎鷹就擔當起照顧千孤月的任務,她沒有結婚,自然是把千孤月當做是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
在炎鷹這個當乾孃的面前說千孤月的壞話,那不就是在找死嗎?
而大師在聽到水冰兒的話之後,額頭上的冷汗也是開始往下落。
千孤月以及炎鷹之間的關係,大陸上的魂師都知道,千孤月這個教皇就是被炎鷹一手拉扯大的。在炎鷹面前說千孤月的壞話,那不就是不想活了嗎?
“我沒有!”
大師快速的看了炎鷹一眼,看着炎鷹那已經眯起來的眼睛,大師的心裡就開始慌張起來,人家可是封號斗羅,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大魂師而已,而且現在黃金鐵三角就剩下自己了,沒有弗蘭德以及柳二龍二人,黃金聖龍這個武魂融合技自然也無法施展開來。
而沒有黃金聖龍在,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和一個封號斗羅對抗,而且還是一個有着十萬年魂環,魂骨的封號斗羅。
不能承認,打死都不能承認!
“你不要在這裡偷換概念!”
“我偷換概念?”水冰兒一臉的疑惑,“我怎麼偷換概念了。”
水冰兒看着大師癱了癱雙手,語氣之中帶着濃濃的疑惑。“我怎麼偷換概念了?月兒的這一招本來就是我堂哥教的,你不是在質疑月兒嗎?那作爲教導月兒的堂哥,你是不是也在質疑啊?”
水冰兒捂着嘴,整個人都往後靠去,整個人一副震驚的樣子,“你的膽子還真的是大啊,竟然還有膽子質疑教皇?”
“你老爹都沒有這個勇氣,你這個二十九級的大魂師到底是有什麼底氣敢質疑教皇的?”
唐三看着在言語上面佔據上風的水冰兒,一雙拳頭緊緊握着,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像水冰兒這樣能說會道的女孩。
就連號稱理論無敵,有着嘴炮無敵的老師,一時間都沒有辦法。
看着水冰兒當着全場人的面在那裡嘲諷着自己的老師,而自己卻是毫無辦法,唐三一時間對水冰兒充滿了怨恨,連帶着水冰兒背後的天水戰隊也一起狠上了。
等未來自己消滅掉武魂殿這個大陸毒瘤之後,就拿你來祭旗。
而此時的水冰兒也是看到了唐三,雖然唐三低着頭,但是水冰兒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很危險,就像是一個躲在暗處的毒蛇一般。
姓唐?
單單是這個姓氏,水冰兒都可以拿來做文章了。
畢竟當年那個被堂哥帶人滅掉的昊天宗就是姓唐的。
而且身爲大家族弟子,一時間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也正常。
雖然唐三沒有昊天錘武魂,但即便如此水冰兒依舊可以拿來做文章。
“是因爲你的這個弟子嗎?”
“就是他給了你希望是嗎?”
水冰兒摸着自己光潔如玉的下巴看着大師。
而突然被水冰兒注意到的唐三也是一下子身子就顫抖了起來,他不知道爲什麼水冰兒會突然提起他,難道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唐三一時間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已經暴露了,但是想了想這是不可能的啊。
自己的身份除了老師,以及弗蘭德院長,趙無極副院長知道以外,其他人甚至是和自己最親近的小舞都不知道啊,而這三人都畏懼自己老爹的威懾力,他們是不可能對外宣傳自己的身份,但水冰兒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唐三內心滿滿的疑惑,但是唐三還是裝作一副鎮靜的樣子,擡起頭看着水冰兒那張嘲笑的臉。
“對,就是小三。”大師一聽到水冰兒提到唐三,整個人的身上也是散發出一股自信的氣勢。
“我可以告訴你們,小三的武魂是魂師界公認的廢武魂藍銀草,但是小三可是先天滿魂力。再加上有本大師的教導,小三才有現在這樣的成就。”
一說起唐三,大師就是一副高傲的樣子,畢竟自己可是把一個廢武魂的魂師給教導到了魂宗啊。
就這一點,大師就敢相信在大陸上沒有魂師可以比得過自己。
而唐三在聽到大師的話之後,也是驕傲的擡頭挺胸,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不過在唐三那滿是痘痘的臉龐上,此時他是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水冰兒看着唐三的臉,一時間就開始反胃起來,“趕緊收起你那噁心的笑臉!這邊給你一點建議,以後出門爲了自己的安全考慮還是帶着一副面具好了,省的被人給暴打了。”
唐三聽着水冰兒那直言不遜的話,一時間就愣在了原地,雖然自己毀容了,但是大家平時都不會說出來,頂多就是背後小聲的說說而已,但是水冰兒這直接揭傷疤的就有點殺人誅心了。
在水冰兒的話落下之後,大家看了看唐三的僵住的臉,一時間有人沒有忍住直接就笑了,而有一個人笑,那剩下的人自然是跟着笑了出來。
一時間場地內全是笑聲。
唐三看着周圍的人的嘴臉,一時間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嘴脣顫顫巍巍沒有一絲血色,自從他毀容之後,大家爲了照顧唐三,也從來沒有人在唐三面前揭起這道疤。
“三哥!”一旁的小舞注意到唐三那搖搖欲墜的身體,一張臉上滿是擔憂。
“小,小舞。”唐三顫顫巍巍的看向身旁的小舞,看着小舞那關心的眼神,唐三的心裡就好受一點,還好,還好自己還有小舞關心自己。
唐三勉強回覆一下自己的心情,隨後看向水冰兒的眼神滿是仇恨,很好,很好,這還是我來到這個異界之後頭一次這麼生氣。
水冰兒看着唐三那仇恨的目光,直接就笑了出來,“怎麼?不服?”
“那又如何!”
水冰兒直接把自身的魂王氣息給釋放出來,直接朝着史萊克學院這邊壓了過來,反正現在大家都沒有上場,也不算是違反規矩,再說了,還有炎鷹在哪裡坐着。
而有着水冰兒帶頭,雪舞等人也是直接對着史萊克學院釋放自己的氣息,一時間一個魂王帶着一羣魂宗對着只有一個魂宗,還有一個二十九級的廢物大魂師毫不保留的釋放自己的氣息。
面對天水戰隊的突然發難,史萊克學院直接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一個個臉色潮紅起來,一個個的開始往後退去。 wωω☢Tтkā n☢¢Ο
而在其中,重點照顧的就是大師。
水冰兒等人針對的主要就是他。
一時間大師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身體都開始顫顫巍巍,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睛看向天水戰隊滿是震驚。
大師怎麼也沒有想到天水戰隊會在這個時候發難,而且自己還是站在前面的,承受到的威壓自然也是最多的。
更關鍵的還是自己只是一個二十九級的大魂師而已,對面最弱的就是魂宗,隨便找一個人都可以吊打自己的。
面對天水戰隊的威壓,大師都快忍不住跪下了。但是一想起來自己是理論大師,要是在這裡跪下了,那自己以後不就又爲大陸增添一個笑柄了嗎?
不能跪,絕對不能跪。
大師緊咬着牙提醒着自己不能跪下,但是從大師那不斷彎曲的膝蓋看來就知道大師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而後面的史萊克衆人也是不好受,他們沒有接受過這樣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