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洛靈回去之後,仲越澤把這種草藥交給了醫院的醫生查看:“醫生,請問這種藥能治好我女朋友的嗓子嗎?”
醫生拿到草藥之後非常驚訝:“你怎麼又這種草藥?聽說過這種草藥能治嗓子,你女朋友的嗓子怎麼啦?”
仲越澤想了想:“她辣椒和大量的鹽吃太多,嗓子燒壞了。醫生您有把握這草藥的藥效嗎?如果有把握我就用這草藥給她治嗓子。”
醫生點點頭:“要是這樣的話可以試試,這種草藥確實對嗓子有效果,具體能好到什麼程度,那就不知道了。”
仲越澤將草藥交給醫生:“那就拜託醫生了,按照這個方法弄好,我想試試。”
醫生很是好奇:“這種方子,你是從哪裡得來的?”仲越澤回答:“一個朋友給的。”
醫生慎重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這藥材和藥方都不是醫院出的,出了問題,不歸醫院管。”
仲越澤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只要對身體無害就行,總要試試。”
莊洛靈在自己的病房裡什麼都不知道,晚上吃過飯仲越澤端着一碗藥進來了,猶豫的跟她說道:“莊洛靈,這碗藥就是大叔說的方子做出來的,只是我擔心,這藥會有副作用,或者不管用,我依舊想要試試,你認爲呢?”
莊洛靈看着那碗藥,確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把藥喝了。只覺得嗓子不是火辣辣的疼了,只是感覺得到清涼,高興的對着仲越澤點點頭,用手機打字:“嗓子感覺好多了,不怎麼疼了。”
仲越澤終於鬆了一口氣,坐在了牀邊的凳子上:“爲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在病房裡守着你,萬一有什麼副作用,我也好通知醫生。”
莊洛靈點了點頭,躺了下來。仲越澤看着她,輕輕的說:“睡吧,這裡有我。”雖然她並不想睡,卻依舊很快的睡着了,大概藥裡有安神的作用,她想。
到了半夜,仲越澤被她的夢話驚醒,仲越澤發現莊洛靈又在說夢話,無奈的笑了笑,摸了摸莊洛靈的頭,皺了皺眉:“怎麼又發燒了?不行,我要去找醫生。”
剛剛起身,就被莊洛靈抓住衣角給攔住了,他輕輕地想要掰開莊洛靈的手,可是莊洛靈睡得很是不踏實,所以不肯放手。突然間莊洛靈抱住仲越澤的脖子,呢喃着:“仲越澤,不要離開我,我喜歡你,別走,自從那天我們一起之後我就喜歡上你了,仲越澤,仲越澤......”
仲越澤震驚了,發呆之間,立刻就被撲上來的莊洛靈給親到了,他把莊洛靈往下扒,莊洛靈就像個八爪魚,死死地扒在他的身上不下來,他被莊洛靈墜着趴在了牀上,倒在了莊洛靈的身上。兩個人越吻越投入,很久之後才分開。
仲越澤抱着莊洛靈越來越想要吻她,然後覺得身上很是熱,突然間神智清明,想到莊洛靈還在發燒,正經事要找醫生,只好從已經老實的莊洛靈
身上爬下來,努力的冷靜了很久,才跑去找醫生。
醫生檢查之後發現莊洛靈還中過蛇毒,很是驚訝:“看她沒有傷口,怎麼中了蛇毒?你的傷口是蛇咬的怎麼沒事?”
仲越澤很自責:“我暈過去,她幫我吸毒,所以中毒了,之前也發過燒,現在是副作用還是蛇毒犯了?”
醫生也很不確定:“現在沒辦法下結論,我只能給她打一針血清,但是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只能等明天的定論了。”
仲越澤很生氣:“什麼叫等明天的定論?病人的生命安全你們怎麼能不管呢?”
醫生也很無奈:“我們醫院已經沒有辦法了,就這樣的技術,不如你去別的醫院?”
仲越澤揮揮手:“算了,你走吧,我找別的人來。”然後醫生就離開了。
仲越澤打電話給李明浩:“連夜在平成市找一個可靠的名醫教授來,我給你地址,莊洛靈現在有危險。”
李明浩很緊張的詢問:“她怎麼樣了?爲什麼會有生命危險?到底什麼情況?”
仲越澤冷冷的打斷他:“我沒時間也沒必要跟你解釋,你還是趕快抓緊時間去找醫生來。”
李明浩很給力,立馬就找到醫生前往,他有任務在身,是在脫不開身,所以沒有出現。只是這樣緊急的事情肯定有風聲,自然會傳到仲家老爺子的耳朵裡。仲家老爺子很是生氣:“在外面都這麼危險了還不告訴我!戚芝,你去看看你女兒去,有什麼事打電話告訴我。”
仲越澤焦急的看着依舊發燒不醒的莊洛靈,卻沒有任何其他辦法,第二天早上,莊洛靈卻自己退燒了,他高興的去叫醫生:“醫生,快去,莊洛靈她......”
醫生打斷了他的話:“她怎麼樣跟醫院都無關,你別再來找我們了。”
仲越澤焦急道:“她已經退燒了!我只是想要全面檢查一下她的身體,看看是不是全部都沒事了。我真的不是來追究責任的,只是想安排檢查!醫生!”
醫生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經過檢查,莊洛靈已經沒有了危險,血液檢驗還要等等,下午出結果,不過目前她已經沒有任何危險。”醫生給出了檢查結果,仲越澤才鬆了一口氣。
以致於莊洛靈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牀頭哭的眼睛通紅的戚芝,正在一旁和一個陌生人談話的仲越澤,她感覺到自己非常頭暈,想要坐起來,戚芝連忙將她按在牀上:“莊洛靈,你醒了?好點沒有?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弄成這樣!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辦啊。”
莊洛靈更頭疼了:“媽!我沒事,你別這麼傷心。我想喝水了。”然後愣了愣,她能說話了。
戚芝連忙給她倒水,聞聲看過來的仲越澤也走了過來:“莊洛靈,已經沒事了,專家說應該是藥刺激到了隱藏的蛇毒,血清已經把蛇毒清了,那藥草真是有效
的,你的,已經好了。”莊洛靈給他使眼色,他纔沒有把嗓子的事情說出來。
她不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戚芝,怕她擔心,最重要的是,怕她嘮叨。戚芝端着水回來:“你們在說什麼?什麼藥啊什麼的?”
莊洛靈笑着說:“沒事,我們在說清蛇毒的藥,真是管用。”戚芝也感嘆:“是啊,清蛇毒的藥可真是管用,多虧了它,不然我可怎麼辦。”說着就又要哭。
莊洛靈正要向仲越澤求助,結果仲越澤跟着一個醫生在門外談話。求救無望,莊洛靈只好苦着臉聽戚芝開始無盡無休的嘮叨。突然她靈光一閃,想起來自己是病人,於是開始扶額:“啊,我的頭好疼,好難受,媽,我想休息了。”
戚芝才停止了嘮叨,緊張的看着她:“怎麼了?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叫醫生啊?”
這個時候仲越澤走了進來,阻止了戚芝:“媽,化驗結果出來了,莊洛靈已經沒事了,折騰這麼久,她可能是太累了,您讓她休息休息就好了。”
莊洛靈偷偷給仲越澤伸大拇指:“太厲害了,我害怕醫生來了穿幫你就攔住了。嚇死我了。”仲越澤無奈的笑了笑。戚芝鬆了一口氣:“沒有事就好,那莊洛靈你休息吧,我在旁邊看着。”
仲越澤不能時時刻刻在這裡待着,得知她沒事,於是偷偷的辦理了出院手續,杜柔柔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過分的事情,他只能眼睜睜看着莊洛靈受罪,貴爲公司總裁的他不能夠做出違法的事情,家教讓他不能夠做出其他報復的事情,他很是苦惱,去了酒吧買醉。
這種很挫敗,很窩囊的感覺讓他窩心,自己心愛的人保護不了,還做什麼公司的總裁?一杯又一杯的酒喝了下去,卻沒有醉,反而更加煩悶,酒是一種好東西,醉了能解憂,酒又是一種不好的東西,喝不醉,只能讓他清醒的更加痛苦。
突然他的肩膀上有一隻手,轉眼看去,是老朋友柏楊:“你也在?早知道你有時間應該打電話出來跟你喝一頓。”
被稱作柏楊男子瘦瘦高高的,跟仲越澤比起來,白了不止一點,端正的五官笑起來很迷人,此刻正摟着一個美女站在仲越澤的身邊:“仲越澤,你怎麼也來酒吧了?這可不像你啊,既然碰到了,那咱們就現在喝吧,不晚。”說完跟美女密語幾句,美女笑着走了。
仲越澤看着他:“你還是老樣子,總是在酒吧和女人間穿梭,一點也沒變。”柏楊哈哈一笑,摟着仲越澤的肩膀:“你可是變了,你以前可是不會來酒吧的,怎麼,改變心意來玩玩?”
仲越澤搖搖頭:“我只是有些困惑,人生第一次這麼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人們總是說喝醉了就可以忘記煩憂,你說我怎麼就是喝不醉呢?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柏楊收了笑,看着仲越澤:“你沒事吧?是不是碰到什麼事了?說出來兄弟給你出出主意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