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什麼人?你放開我!”宋玉月被黑影拖着向黑暗中閃去,她拼命掙扎着。
“別動!是我!”黑暗中一個鬼影一樣高大的男人在她耳邊小聲說着。
“你怎麼這麼一身打扮?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爲是壞人呢?”宋玉月往身後的燈光處看了一眼,趕緊推着男人到了樓房牆角處。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告訴過你,沒事兒不要來找我嗎?你知道唐少華最近看我看得特別緊,小心讓他發現我們的秘密,你和我誰都好不了。更別想回到那棟那別墅裡。”
男人嘿嘿一笑,伸手摟住女人,狠狠的親了一下。
“我來是報告給你一個消息的,你不需要的話我現在就走,只是我走了,你不要後悔!”
男人說着佯裝要走,宋玉月一把拉住他,嗔怪的擡手戳了戳他的額頭,“死鬼,還和我玩心眼,你捨得走!只要你捨得走你就走,走了就不要再來找我!”
男人猛然回頭一把抱緊了她,嘴脣就貼在了她的脖頸處,“既然不想讓我走,就讓我好好和你親熱一下!”
說着,不由分說一把扯起她身上的裙子,手就伸到了女人的內褲裡。
“看你,猴急猴急的,好像多少年沒幹過這事兒似的!”女人推辭了一下,倒在他的懷裡。
“你不急嗎?你那個軟綿綿的男人,三分鐘就忍不住的釋放了,哪有我威力不減,當年如果你喜歡的不就是我這樣的男人嘛!”
男人說着,扯下了她的內褲,直接在牆角和女人交匯在一起。
房間內,唐思思從餐桌旁站起來,向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眉心閃過狠辣,她拄着柺杖慢慢的走到客廳中,打開了電視機,把聲音調到了最大檔。
“說,到底是什麼消息?”一番激戰之後,宋玉月偷偷摸摸的穿上衣服,問道。男人的心思她懂得,一定是藉着消息的機會和她親熱一番,這樣的事情早已屢見不鮮。
“你兒子的事情。”男人提上褲子,目光緊緊盯着宋玉月,注意着她臉上的變化。
唐正康不是他的兒子,這一點一直是他心中梗着的刺。
“康兒,康兒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快告訴我!”宋玉月一聽,動作陡然停下來,她伸手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服,焦急的問道。
“瘋了,傻了,流落在街頭上好像乞丐一樣!”男人解恨的說着,一連串貼切的詞語從他的口中跳出來,伸手捏住了宋玉月的下巴。
“你很心疼,你心疼你和唐少華的兒子!無奈他得罪了盧子豪,竟然想要算計盧子豪的女人,他的下場只有這樣,不自量力的東西!”
“他畢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麼能不心疼呢!”宋玉月擡手打開他的手,失魂落魄的轉身就走。
男人站在黑暗中,沒有攔阻,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浮現出嘲弄!
唐思思坐在客廳中,聽到門口的動靜,轉臉看向宋玉月,“媽,出去了這麼長時間幹什麼了?”
宋玉月猛然擡起頭,注視着唐思思,突然奔過去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啪”的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丫頭,你還坐在這兒看電視,你知道你弟弟怎麼了嗎?他瘋了傻了!因爲那個臭丫頭瘋了傻了,如果你爭氣的
話,盧子豪怎麼會看上那個賤人!”
唐思思臉上捱了耳光,倒在沙發上,聽着來自宋玉月劈頭蓋臉的罵聲,狠辣的神色在眼中再次浮起!
林鐺鐺,又是她!
“告訴我,怎麼回事?”她慢慢的爬起來,看向激動的宋玉月,冷冷問道。
她的雙腿已經失去了應有的光彩,從今以後,她不會再憐惜她身體內剩餘的部分!林鐺鐺,竟然害死了她的弟弟,害慘了她現在生活唯一的依靠,她不會放過那個賤丫頭的!
盧家大宅,莫姨已經從醫院回來了,她進入客廳看到站在窗前的張亦風,猶豫了一下走過去。
“張先生,阿月還沒消息嗎?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一個女孩子是很危險的,我看你還是出去找找,以免發生什麼讓人後悔的事情。鐺鐺的事情就是一個先例!”
張亦風神情微微一動,他以爲阿月無處可去,在外面逛一會兒就會回來的,沒想到現在已經這麼晚了,還不見人影,難道真的賭氣離開了?
哼,離開了也好,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在一旁欺負鐺鐺和亦云了!他淡漠的看着莫姨一眼,“莫姨操心了,她想走就走,沒人攔着她!”
莫姨什麼時候和阿月的感情這麼好了?
看着張亦風決然離開,走進臥室的落寞身影,莫姨眉頭皺了皺眉,淡淡一笑說道,“現在的年輕人,擁有一個愛的人多不容易,像是鐺鐺,能和子豪這麼相愛,真的讓人感動。
張先生,你也該找個人收收心了,鐺鐺不屬於你,子豪不會放棄她的!”
張亦風腳步一頓,繼而走進房間,關上了房門。林鐺鐺不屬於他,這件事似乎早已經成爲了事實,這還需要莫姨提醒嗎!
簡單洗漱之後躺在牀上,卻無論如何睡不着,阿月到底到哪兒去了?在這個城市裡除了他之外,她還有其他的親人嗎?還是她又去找沈華思了?
鼻息間,繚繞着獨獨屬於阿月的若有若無的香味,淡淡的氤氳在周圍的空氣中,他閉上眼睛,不想再去想阿月的事情。
可她的臉卻無法揮開,不斷的重複在他的腦海中,以前,每天晚上她都會蜷縮在他的懷裡,摟着他的腰睡覺!
今晚的牀似乎大了很多!周圍空蕩蕩的,寂寞了許多!爲什麼?
頭腦禁不住的胡思亂想起來,想起阿月有可能遭受到的各種危險,他猛然翻身起來,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腦袋,他是怎麼了,怎麼會想起阿月那個女人?
重新把自己放空在牀上,他依然無法入睡!
阿月,雖然自己不喜歡她,可她畢竟跟了他那麼長時間了,這樣親人一樣的感覺好像……好像還是應該有的,他這樣解釋着。
臺北北端大屯火山羣附近,一個獨立的小別墅內。
阿月全身痠軟躺在牀上,俏麗性感的臉上閃過驚恐,她靠在一個小小的墊子上,目光緊緊盯着走進來的沈華思,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他口中的舒服又是怎麼樣的折磨?
“小妖精,別用這樣的目光看着我,你讓我對你很不忍心!更讓我有種罪惡感,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寶貝,放心,我會讓你欲死欲仙的!”
沈華思在牀邊慢慢坐下來,低頭拿起一個玻璃罐子,悠閒的對着燈光
看着,目光露出神往之色。
驚顫,一下子抓住了阿月,她緊張的盯着那個閃耀在燈光下的玻璃罐子,看着裡面攀爬着的螃蟹,禁不住顫抖起來。
“華思哥哥,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我情願你用手對我,真的很好,你真的很好,我很舒服!”她語無倫次的說着,目光中逐漸涌現出求饒的神情。
沈華思的手段,從他咬着她的身體叫嚷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顯然她的求饒是有效的!沈華思眼中閃過勝利的喜悅,低頭把玻璃罐丟到一側,一件一件慢條斯理的解開她身上的衣服。
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他的手慢慢滑過她的身體,猶如撫摸着一件藝術品。
“阿月,你真的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在我眼裡,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最美的女人不屬於大老爺,也不屬於盧子豪,更不屬於林瑞峰,獨獨屬於我沈華思!哈哈哈!”
他癲狂的笑着,驟然眸子一縮,手抓住了阿月下身上微微有些捲曲的毛髮。
低頭,鼻子毫不猶豫的貼了上去,深深的吮吸着,驀然擡起頭,“啪”一掌狠狠打在了阿月白皙的臉上,“賤人,你的身體裡有男人的味道!說,你和張亦風是怎麼幹那件事的?”
阿月臉側到了一變,頓時浮起五根紅紅的指印,她沒有動,散落的頭髮遮蓋着她臉上的傷痕,她扯了扯脣角,“怎麼幹的?你還不清楚嗎?就和你想象的一樣!”
竟然求饒只能催發他的獸慾,她無所畏懼了!
幾年來,這樣的折磨不是第一次,忍受他變態的蹂躪也不是第一次,她已經麻木了!
只是張亦風,這個男人,第一次深深刺入她的身體和她合二爲一的男人,爲什麼要傷害她?爲什麼他的心裡只有林鐺鐺?
“好,我讓你做!讓你做!”沈華思惱羞成怒,俯身抓起地上的玻璃罐子,拔開蓋子,嘩啦一聲,幾十只螃蟹瞬間掉落在阿月的身體上,頓時,螃蟹爬滿了她的身體。
蠕動的酥癢感,長長地鉗子夾着肌膚是的痛苦感,那些螃蟹即將衝入某些敏感地帶的恐懼感佔據了阿月的思想。
她繃緊了身體,竭力想要把雙腿緊緊地合上,可是雙腿無力的被沈華思給拉扯起來。她哀嘆着閉上眼睛,臉色陷入一片死寂裡。
“求饒,我要你求饒!”沈華思很不滿意她此時完全冷漠的態度,俯身掐住她的下巴,低頭咬住她的脣,威逼着命令。
“華思,我求饒你就會放過我嗎?”阿月冷冷一笑,嘲弄的盯着他。
“我的求饒只是滿足了你虐待的慾望而已,從今天開始我不會求饒的,絕不!”她猛然抽動着脣角,該死的,一個螃蟹竟然爬上了她的小腹!
“是嗎?你會求饒的,一定會的!”沈華思注意到她的不同,目光落在那隻螃蟹身上,陡然捻起另一隻爬到牀上的螃蟹,放在了他最忌憚的位置上。
“混蛋,你這個混蛋!”阿月低低罵着,咬碎牙齦,淚水吞進了肚子裡!如果不是還對那個男人抱着最後一點奢望,此時她真的想咬舌自盡!
“求你,放了我!”她一字一頓咬出這幾個字,帶着血的淚水被她生生嚥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