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翠娜從他的身上爬起來,猶如永不知足的吸血女鬼,轉身盯着兩名男警察,威武的裝束,高大的身材,完全是腦海深處男子漢的標誌。
眼中噴射着渴望的火花,妖豔的逼近兩個目瞪口呆的警察。
大波浪捲髮跳躍着,彈性十足,女人的下身一覽無餘。
兩名警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勢,更沒見過女人能夠這麼強大,竟然這麼一絲不掛撲向他們,瞬間的愣怔之後,發生了讓人驚顫的一幕。
警服被卡翠娜尖利的指甲抓住,她的脣貼了上去,咬住一名警察的嘴巴,雙手開始盤剝着他身上的警服!
“滾開,你這個女人瘋了,怎麼這樣?”被猥瑣的男警察叫嚷着,雖然圓滾滾的肉體在懷,可還未喪失一個警察最基本的道德底線。
他伸手推拒着懷裡猶如吸血螞蟥一樣的女人。
卡翠娜的手卻毫不含糊,撕扯着他身上的警服,一串釦子掉落在地上,她的舌頭舔上了他帶着汗液的肌膚。
“不行,嶽峰,拉開他!”他叫着同伴,勉強能夠自持,可身體卻毫不留情的起了反應,女人柔軟的身體,不斷的侵襲着他的視覺和觸覺,頭腦開始迷糊起來。
叫做嶽峰的同伴,狠了狠心,咬牙走過來,閉上眼睛伸手抓住卡翠娜的胳膊,扯開了,叫道,“快走!”
兩名警察落荒而逃,一個光着膀子,狼狽的模樣讓人不忍目睹。
而卡翠娜嗷嗷叫着,身體內灼熱燃燒的慾望之火,此時完全焚燒起來,她赤紅着眼睛,恨不得把兩個高大的男人吞入腹中,以解燃眉之急。
於是追了上去!
道路上,發生了千年罕見的圖畫,兩個威武雄壯的警察,被一名luo奔的女人追着,在樹林中飛奔着,躥跳着。
莫氏別墅,臥室中已經恢復了沉寂,莫長峰從地上慢慢爬起來,整個人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他慢慢的掀開嬰兒牀上方的蕾絲紗帳,伸手撫摸着孩子早已冰冷僵硬的小臉,殺害孩子的兇手已經不言而喻。
一定是卡翠娜!一定是她!她對蕭然的敵視,對孩子的敵視。這兩天的過分熱情都充分的說明了這一點。
驀然,他手上猛然用力,緊緊抓住了柔軟的嬰兒被,顫抖的手指中幾乎掐出血來。這個是他的兒子,他唯一的兒子!
他要放過兇手嗎?他要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對養育了二十多年的卡翠娜動手嗎?可是不動手又能如何?每天看着殺死孩子的兇手,他怎麼能坦然面對?
他踉蹌着步子向着臥室外走去,吳媽一直跪在門前,匍匐在地上一動不動。
在莫氏別墅做了這麼多年,她逐漸看清楚一個事實:豪門之內,是不是你做的無關緊要,關鍵是主人讓不讓你做?
如果這件事莫長峰想要找她來頂罪,即使她有一百張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
聽到動靜,她慢慢的擡起頭來,看到莫長峰瞬間蒼老下來的臉,趕緊爬了過來,“老爺,真的不是我做的!我那麼喜歡夫人,怎麼會做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如果不想牽扯到你的家人,去自首吧!”莫長峰長嘆一聲,一步一步向着樓下走去,每一步都要像踩着棉花,每一步都顯示出一個男人的蒼老與悲愴!
吳媽張開欲要再次分辨的嘴
巴,慢慢的合上,最終緘口不語。再辯解,就會牽扯到家人。她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低頭匆匆離開,回了自己的臥室。
半個小時後,呆愣愣坐在客廳中的莫長峰,聽到了傭人報來的消息:吳媽自殺了!在自己房間吊死了!
莫氏別墅裡,一片沉寂!所有的傭人戰戰兢兢,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有的默默收拾着行李,準備選擇合適的時機偷偷溜走。
莫氏已經是一派頹廢模樣,再待下去只能是深陷泥沼而已。
驟然,刺耳的鈴聲劃破客廳中寂靜的氣氛,猶如天邊突然炸響的驚雷,莫長峰擡頭看着金色的電話,往四周看了看,走了過去。
“喂,請問是莫長峰嗎?我們是警察局,您的女兒卡翠娜意識凌亂,意圖襲擊警察,現在警察局,請您來確認並帶走。”
電話裡傳來警察獨有的義正言辭的聲音,猶如晴天一個霹靂,震得莫長峰呆若木雞。
卡翠娜不是去參加婚禮了嗎?怎麼會在警察局?
他丟下電話,走到茶几旁,拿起上面的手機撥給了盧子豪。
盛世莊園,狂歡了近五個小時的賓客逐漸平靜下來,皆紛紛告辭!莫姨招呼着相送。指揮傭人收拾充斥着酒氣與奶油味的客廳。
樓上臥室裡,盧子豪靠在沙發上,林鐺鐺一身家常服裝躺在他的身邊,枕着他的膝蓋,眯着眼睛睡着了。
累了一天,她早已經睏倦了,站在窗前看着卡翠娜醜陋不堪的一幕,她不想再去看,彷彿厭倦了所有,沉入了夢想。
盧子豪低頭看着懷裡的女孩,修長的手指撫摸過她細膩的肌膚,描畫着她細長的眉,目光落在她長長地睫毛上,尤其是那猶如蝴蝶翅翼一樣的睫毛輕輕顫動着,他的心動了一下。
指腹撫摸過那彎彎翹翹的睫毛,癢癢的感覺從指端傳來。
笑容不自覺流露在脣邊。
手指往下撫摸過她小巧挺直的鼻子,落在她的脣上,因爲天氣乾燥微微有些乾的脣,呈小小的菱形,棱角分明的脣線緊緊抿着,似乎在思索着某個問題。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她凝眉思索的情景,心不由的柔軟起來,撫摸着她的脣,感受着她鼻息間的呼吸,脣上傳來與之糾纏的甜美感覺。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清香中帶着絲絲香甜的感覺,越來越深沉,一絲絲渴望,猶如春天剛剛嶄露頭角的柳芽,隨着窗外的陽光迅速的生長,渴望從雙膝間升騰起來。
“嗡——嗡——”
茶几上的手機驟然嗡鳴起來,他驀然睜開眼睛,目光如電,射向手機,莫長峰的來電。
臉色緊繃起來,透出肅殺的情緒,他小心翼翼的俯身拿過手機放在耳邊,“莫總,什麼事?”
“盧總,我女兒卡翠娜呢?”莫長峰抑制不住要用興師問罪的口吻說話了。
他的女兒好好一個人到盧家大宅參加婚禮,最終去了警察局,盧子豪卻一點兒消息都不給他,還是朋友嗎?
“卡翠娜中途離開了,至於去做了什麼,莫總,我沒有義務監管她的安全吧?”
盧子豪不冷不熱的反問着,深邃的眸子突然緊縮,“相反,莫總,她在我這兒做了什麼,您是要負責的!”
莫長峰臉上的肌肉抽痛了兩下,盧子豪言語間的冷厲和迫力他聽得出來,背脊
上升騰起一抹寒意。
他的腦海中閃過在維多利亞時的情景,不好的預感充斥在腦海中,難道卡翠娜不顧他的叮囑,真的又做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
艱難的呼吸着,他嘶啞着聲音問道,“莫總,很抱歉,如果卡翠娜做了什麼,我會負責的!只是請問莫總,她到底做了什麼?”
難道卡翠娜是他送進警察局的?他眼中閃過兇光,如果是盧子豪做的事情,就休怪他手下無情了!
現在莫氏的股市和盛世並駕齊驅,他又剛剛接手凱瑞,只是這幾天因爲孩子的事情,沒有去公司完全梳理凱瑞的情況,可依照莫氏現在的規模,和盛世抗爭,絕對有實力!
“盛世莊園窖藏的紅酒變催情酒,賓客成發qing狂獸,莫總,您怎麼負責?”盧子豪摟緊了懷裡的女孩,手捂住她的耳朵,聲音壓迫感更足了三分。
“這……這……盧總,您有證據嗎?”
莫長峰震驚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焦急的團團轉,參加盧家大宅的客人不計其數,如果所有的賓客一人一張起訴書到法院,那麼卡翠娜罪證確鑿,定會死罪無疑!
“人證物證,莫總您要什麼?”懷裡的女孩動了動,盧子豪聲音低沉了一些,氣勢卻更加逼人。
莫長峰無言以對,他了解盧子豪,空穴來風的事情他不會拿出來說,既然提出來了就必然是事實了,聲音不覺軟了下來,“盧總,您想讓我怎麼補償你?”
“送她離開,不要再讓我在臺北看到她。”
林鐺鐺睜開眼睛,聽到他的聲音,目光從下面看着他冷毅的下巴,擡手撫摸着,細嫩的指端觸摸過他有些冷硬的胡茬,縮了縮,想要拿開,被他一手握住。
愣了愣,她沒有再抗拒,任憑他握着她的手,下巴蹭在她的手心中,癢癢的麻麻的。
“是,盧總,一定一定,我立刻就把卡翠娜送走!”莫長峰忙不迭的點頭,掛斷電話,擡頭看着樓上的方向,轉身決然向外走去,“何影,找人到莫氏別墅處理這兒的一切!”
這棟別墅充滿了他近段日子的甜蜜和苦澀,給了他幾十年來從未有過的年輕和幸福,和也讓他品嚐到了失去的痛徹心扉。
他要離開這兒,就讓這棟別墅成爲埋葬他所有的痛苦與歡樂的墳墓!從這一刻開始,他的精力會全部放在事業上!
“子豪,這個是卡翠娜作案的證據。”林鐺鐺伸手從裙襬上的小口袋中把白色的小瓷瓶掏出來,送到他面前。
剛剛子豪說人證物證確鑿,說的言辭鑿鑿,其實是先聲奪人,這個證據終究是要補上的。
“嗯。”盧子豪拿在手裡,看了一下,放在茶几上,低頭注視着懷裡的女孩,目光深邃。她和阿月之間的互動,他都清楚!阿月被她收服了!
眼中閃過興味,他的女人越來越讓他刮目相看了。他欣喜着她的成長,也想縱容着她的成長,她想做什麼,他很清楚!
也許有些事情只有她親自去做了,找出來,心中的疙瘩才能徹底解開。既然他的心都已經交給了她,她做的一切不管是對是錯,他都替她承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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