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林鐺鐺說着一把扯開安全帶,俯身過來抓住他兩隻胳膊,扳過他的身子,每一寸肌肉打量了一番,又擡手拍打着他的肩膀,“疼嗎?這兒疼不疼?”
“不疼!”某男被這種近乎癲狂的關懷籠罩着,忍着激動得跳出心口的小鹿心臟,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行,你下來走兩步,跺跺腳看看腿腳麻不麻,如果不行的話,得趕緊上醫院做個全身檢查!這樣我才放心!”一邊羅嗦着,林鐺鐺轉身就要推開車門。
“噗——”盧子豪忍不住破功,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拉入懷中,擡手挑起某女嚴肅的小下巴,低頭用力啄了一口。
“傻丫頭,我保證一切都沒問題,身體前所未有的強壯!”兩隻胳膊交疊着圈住懷裡的女孩,盧子豪只想此刻把她嵌入骨髓中,合二爲一。
她心裡在意他,前所未有的在意他。剛剛她一定嚇壞了,可還在擔心着他,他很抱歉!
“真的?”林鐺鐺質疑,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的眼睛,試圖發現其中的一點點遮掩。這個男人總是在她面前扮演強健男神。
“要不要試試?”猛然間翻身,某一臉狐疑的女人就被壓在了座位上。
“啊——你們等等,我這兒還有未出孃胎的孩子呢,我先下去,我下去了你們再繼續,繼續!”張亦云一看,兩人要發生些什麼曖昧動作,趕緊驚叫連連推開車門逃了出去。
林鐺鐺臉一紅,抓着他衣服的手慢慢鬆開,不敢去看他灼灼燃燒的目光,吶吶說道,“子豪,現在還在車裡呢?”
在車裡?盧子豪眼中染上希望,那意思是如果不在車裡,一切皆有可能?
沒有再猶豫,更沒有再徘徊,某男雄霸天下的氣勢發揮出來,吻住她甘美的芳脣,品嚐輾轉猶如得到天外蟠桃,甘之如飴。
“啊,我,我還沒準備好!”慌亂若深入心窩的小手抓住了她,被他的舌尖帶動着一起飛舞的瞬間,她嚶嚀着這句話,隨之被他吞入口中,不復存在。
輕輕嘆息了一聲,假如剛剛她或者他在車禍中喪生,怎麼還能擁有對方的這個吻?林鐺鐺抱住了他的腰,竭力迴應着他的吻,他的一切。
劫後餘生,似乎更懂得珍惜!
“嘩啦!”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某女,窩在男人的懷裡,驀然身後的車座倒下去,她驚叫一聲,一不留神咬住了他的舌頭。
“我……”她趕緊鬆開牙齒,剛要說什麼,他的舌全部進入她的口中,撲滅了她的歉意。身上單薄的衣服被掀起來,層層疊疊的蕾絲裙攀爬在腰間。
下身一涼,林鐺鐺猛然一驚,意識到繫帶內褲從身上脫落開,她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兩週前的疼痛在身體內迴盪,那種被撕裂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她夾緊了雙腿,想要抗拒。
意識到她的牴觸,盧子豪眼中閃過歉意,粗重而熱氣升騰的吻着她的眼睛她的下巴,逐漸來到她的耳邊,“鐺鐺,給我!”
溫柔的嘶啞的聲音,帶着淡淡的懇求與歉意。
說着咬住她精巧的耳垂,牙齒細細碎碎的哏着,沒有硬拉開她夾緊的腿,大手摩挲着爬上她僵硬的大腿,撫摸着逐漸揉捏着。
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耳垂從大腿上爬上心頭,在頭腦中形成一抹若有若無的
撩撥,她抓緊了他肩膀上的肌肉,感受着他的力量,身體裡那摸抵抗逐漸低了頭。
“鐺鐺,我不能失去你,剛剛得到你出事的消息,我幾乎要瘋了!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不會!”他似是在發誓,又似是在喃喃自語。
話語落在林鐺鐺的耳中,如樂音交響奏出甜蜜的音符。這算是情話嗎?算是他表達愛意的方式嗎?
“盧子豪,你給我記着,我——林鐺鐺不能看着你出任何問題,像剛纔那種驚險的動作,以後不許你做!”她雙手捧住他的臉,讓他面對自己,一字一頓的命令着。
是,因爲她不能失去他,所以他必須珍惜自己的生命!
注視着眼前女孩眼中晶瑩的淚珠,純潔得不含一絲雜質的眼神中飽含着深沉的話語,盧子豪心被徹底柔化。
“好,我答應你!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捧着她的小臉,猶如捧着稀世珍寶,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低頭細細的吻着她眼角的淚水,心裡暗自嘆了口氣。
這個女人的魔怔,他越陷越深,只想隨着她的思想深入其中,樂不思蜀。
閉上眼睛,一串淚落下,她放鬆了身體。既然愛,爲什麼要拒絕?
他用自己的身體溫柔的摩挲着,沒有直入其中,而是帶着挑逗性質撩撥的摩挲着,誘惑着,似是在爲曾經的粗暴贖罪。
需要逐漸從她的身體內萌芽,林鐺鐺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覺全數集中在那唯一被撩撥的地方,一層層的熱浪襲擊而來,撲打着她身體所有的感覺,逐漸成爲唯一主宰的旋律。
渴望,空虛……
交替在心間燃燒,成爲一道幽深的溝壑,需要他的努力他的力量他的汗水來填滿。
她纖細柔嫩的手指插入了他濃密的發間,嚶嚀的聲音從緊咬的脣齒見掙扎出來,鼓勵着他的動作,慢慢的深入的植入其中。
瞬間被包裹瞬間被擠壓的感覺,那種久違的毫無間隙擁有對方的感覺,讓盧子豪難以自已想要衝刺起來。
他勉強壓抑着內心的衝動,溫柔的與她交融着。
需要,需要……
一個比一個擴大的詞語,出現在林鐺鐺的腦海中,緊咬着的脣被放開,她忍不住抓緊了他的手法,口中呢喃,“快啊!子豪,快些!我要你快些!”
希望被衝擊希望被顛覆的渴望主宰着她,林鐺鐺催促着身體忍不住扭動着,攀上了他健壯的身體。
盧子豪臉上的隱忍徹底被打破,他低頭吻住她嬌嫩若花的脣,愛不釋口。
進攻,強烈起來。感覺,飛揚起來。氣溫,蒸騰起來!
張亦云站在車外,深深的吸了口氣,顫抖着的雙腿逐漸恢復了平靜,她輕輕的邁步,想要走上幾步,剛剛擡腳,驀然身後的車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她忍不住轉臉看過去,瞪大了眼睛。
車身在抖動,蘭博基尼來回顛簸着,動作雖小,可卻能看的清清楚楚。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張亦云臉一紅,趕緊轉臉,目光偷偷的掃了一眼周圍,悄無聲息的站的遠一些,警惕的向四周觀望着。
玄色大門緩緩打開,黑色的法拉利駛進來,張亦云情不自禁看過去,當看清楚車內的是阿耀時,又驚又喜跑了過去。
“阿耀
,你躲哪兒去了?剛剛我差點兒見不到你了!”嗚嗚的哭了起來,張亦云猶如受了無盡委屈孩子,哇啦哇啦哭着站在車前擋住了阿耀的道路。
“雲,親愛的,發生什麼事了?”阿耀停下車,跳下來趕到淚水連連的女孩面前,俯身擦拭着她眼角的淚水,心疼的哄着。
今天亦云和鐺鐺一起去南山寺,發生什麼事了?
“混蛋,你剛剛去哪兒鬼混了?怎麼連我的電話都不接,還問我發生什麼事了?”亦云惱怒,她剛剛在生死線上爬過一圈,而他竟然絲毫不知,伸手揪住他的耳朵,“蹲下!”
看出她眼中的怒意不摻雜一絲虛假,阿耀不敢怠慢,趕緊蹲在地上,雙手投降狀舉了起來。
“雲,即使判人死罪也要給個名目不是嗎?現在不是秦檜當權,莫須有好像不流行了。”他陪着笑陪着忐忑。
“剛剛我和鐺鐺差點兒……差點兒被人撞死!”亦云丟開他,艱難說出這句話哽咽了起來。被追殺時與千萬車輛交錯而過,千鈞一髮的情景如在眼前,她想想都心有餘悸。
“被車撞?”阿耀難以置信的反問着,噌的一聲從地上跳起來。不可能,這不是開玩笑的吧?阿端的車技在所有保鏢中是最好的,堪稱賽車手,怎麼會被人撞死?除非……
他舒展的眉頭驟然緊繃,緊張的握住她的肩膀,低頭看了看她的肚子,“云云,你受驚了沒有?我們的孩子有沒有受到委屈?”
看他一臉緊張的模樣,張亦云心裡的委屈得到了抒發,往前走了一步,抓住他腋下的衣服,搖了搖頭,“沒有,盧子豪趕過去了,救了我們。”
“子豪呢?鐺鐺怎麼不管你讓你一個人站在這?”阿耀擡頭就要尋找人影,一雙人離開了,獨獨留下他的亦云,太不仗義了!
“哎喲,我……我頭好暈啊!好熱……耀,快抱我進屋。”亦云猛然想起身後的車震,趕緊撲入他的懷裡,靠在他的胸前叫着。
“好好!馬上!”此話正中阿耀下懷,他抱起溫香軟玉,剛要擡腳,止不住轉臉盯着蘭博基尼,“雲啊,子豪的車怎麼會動?沒拔鑰匙?”
“你管他那麼多幹什麼?拔沒拔鑰匙關你鳥事!”亦云大急,擡手扳過他的腦袋,教訓道。
別墅內,麗薩站在靠近客廳的窗口,透過雕花的窗櫺向外張望着,身體虛弱的搖晃了兩下,往前抓緊了窗臺,低低劇烈的咳嗽着。
莫姨聽到聲音,趕緊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數落着,“你啊,麗薩,傷口剛剛癒合,你就迫不及待的要起來,如果再次崩裂怎麼辦?
現在家裡有沒有別人,你沒有必要非要逞強。看看,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身體這麼虛弱,站在這兒一動不動的又受涼了,來,穿上件衣服,我扶你回房間。”
走到麗薩身後,手中的一件羊絨衫披在她肩上,莫姨無意間順着她的目光向外看去,神情頓時緊張起來。
“怎麼?子豪回來了?是和鐺鐺亦云一起回來的?還有阿耀,難道他們四個一起去了南山寺?”
想到盧子豪有可能已經知道了她的事情,莫姨站不住了。她轉身要走,想要回房間想一個萬全之策。
麗薩苦笑一聲,拉近了肩膀上的羊絨衫,回手拉住了莫姨的胳膊,“莫姨,等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