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碎的吻,若春風吹拂下輕輕落下的花瓣,阿耀感受着着柔嫩的幾乎感覺不到卻緊緊抓着心絃的吻,輕柔的吻着她的額頭,品嚐着屬於她的味道。
身體裡鼓盪着對於女人身體的渴望,他捧着她的臉,想要將她壓在身下,裹進懷裡,完成男人與女人身體的契合。
可顧及着她額頭上的傷,他只能將內心的渴望若抽絲一樣付諸於脣上,佔據主動位置,舌尖探入她的口中。
亦云的笨拙的被他導引着,一起飛舞着,剛剛品嚐到人事的她,沒過一會兒就被身下的男人弄的氣喘吁吁,不能自已。
身體內某處的渴望若裂開了一道口子,慢慢的越來越大,張開了黑洞洞的大口,大有吞沒她之勢。
“耀。”她微微離開他一些,喃喃低語着,“我想……”突然鬆開他,迫不及待的拉開了連衣裙的拉鍊,柔柔的目光此時晶亮的猶如天邊的星星,灼灼的看着阿耀。
似是感覺到某種不妥和羞澀,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可又感覺到過於扭捏,再次扯開了擋在胸前的布料。
阿耀有些震驚,他沒想到自己的小丫頭竟然如此大膽,雖然那大膽被羞澀和矜持染上了青杏的味道,讓人忍俊不禁。
可她對於他的信任與愛戀卻毫無遮攔的表白了出來,他遲疑了一下。
擡手撫摸着她的小臉,落在她猶如蝴蝶翅翼一樣的鎖骨上,頓住了……
亦云閉上眼睛,感受着男人手掌上的溫度與力度,心中思潮翻滾。
和阿耀認識這麼長的時間,她愛着他,也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愛,雖然在自己和麗薩之間,他有時候忍不住的徘徊着,可是她卻無法阻止自己喜歡他的進度。
既然愛了,就全部奉獻,她不會顧及什麼,更不會去想以後會發生什麼,此刻,她只想用自己的身體去安慰這個男人,讓她忍不住心疼的男人。
阿耀的手沒有再往下落,雖然她曾經有過女人,自從認識亦云,他也不止一次的想要將這個女孩子變成自己的女人。
可是他始終沒有付諸於行動,對這樣一個涉世不深,只懂得去愛的女孩子,他想要好好的保護起來。
等到他能夠給她一個穩定的家時,他再完成那神聖的一刻。他自認爲自己不是遵守禮教的男人,可對於亦云,他卻想鄭重的去做。
張亦云慢慢睜開眼睛,她擡手握住他的手,往下,喃喃問道:“耀,你不喜歡我?”
耳邊她低喃的話語更像一道疾風,捲過他心裡所有的顧及。
阿耀身體內男人的雄性荷爾蒙瞬間被激發出來,他猛然直起身來,翻身將嬌柔若水的女孩壓在身下,攏入懷中。
如果再顧及下去,就是對心愛女
孩的褻瀆,更是對她的不尊重與躲避。他是男人,是一個有着七情六慾的男人,他想要她,身體每個細胞都想要她。
“雲。”他低低喚着她的名字,俯身瘋狂的吻上她的額頭,這個名字隨着吻痕的深入刻入你腦海中,從此他的生命裡與他糾纏相舞的只有叫做雲的女孩。
衣衫逐漸凌亂,空氣逐漸燥熱,互相糾纏的身體在稚嫩與成熟間翻滾,在柔軟與健壯中忽明忽暗……
樓下書房裡,寬大的真皮沙發靠背落下去,變成了一張鬆軟的大牀,嬌紅的蕾絲裙丟在地上,若一朵盛放的牡丹,靜靜的羞澀綻放。
盧子豪竭力避開林鐺鐺隆起的腹部,撐起身體,面對着身體下融化成一汪春水的女人。
“你……你受傷了,不行……”林鐺鐺終於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心思被撩撥的難以忍耐,她咬着脣提醒着,心裡矛盾重重。
“嘗試過才知道行不行?”俊臉緊緊貼着她因爲懷孕而格外豐滿的某部,他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在了腿上,他是男人,更是一個即將要做父親的男人,他不能有絲毫的疏忽和馬虎。
“混蛋!”她羞紅了臉,嗔怪的怒罵着。
卻冷不防被某男直接握住了腰,下一刻,她只來得及握住他的肩膀,整個人就懸空起來。
“鐺鐺……”男人嘆息着,層層疊疊的禁錮感讓他忍不住想要癲狂。
這一刻,林鐺鐺放棄了身心內所有的抗拒,內心深處無力掙扎的感覺讓她放棄了,她只想此刻和這個男人融爲一體,忘卻那些曾經纏繞着她的羈絆,將一切都忘記,忘記……
額頭上的紗布重新染上了血漬,手上傷口的疼痛,逐漸淹沒在情愛的狂潮中,被一浪高過一浪的海嘯吞併了!
凱瑞集團,地上翻滾着的身影逐漸合二爲一,長長地絲襪被扯碎了丟在地上,女人着的曼妙身體完全被摺疊起來。
張亦風化作了黑夜裡行走的使者,怒吼着撕裂掉溫文爾雅的面具,盡情的馳騁着,戰鬥着,釋放着。
阿月的眼睛越來越癡迷的看着他,原來溫文爾雅的君子脫掉衣服也會變成一頭怒吼的雄獅,這樣的男人,她喜歡,非常喜歡!
地下室裡,被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母狼一樣的吼叫充斥着,這個夜晚,有什麼在改變了。
盧家大宅,樓上臥室裡,張亦云抱緊了男人健壯的身體,她喘息着虛弱的叫着他的名字。
“耀!”一聲聲若催戰的鼓聲,激勵着男人衝破所有的顧及。
尖叫一聲,張亦云冷汗瞬間出來了,一股熱流衝破了界線從體內衝出,她迎着男人露出絕美的笑容,直起身來,吻住了他的手。
這一刻她感覺到自己很偉大,終於
和心愛的男人完成了一個女孩人生中最神聖的儀式。
如墜雲端的感覺帶動着她一次一次的徜徉在碧草藍天之下,一片溫柔的海域裡,只有她和他在一起!
戰鬥在繼續,男人女人的結合在繼續,在這座豪宅中,另一個角落裡,麗薩的房間內,莫姨跪在牀前,一下一下地擦拭着麗薩脣角的血沫。
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青紫色的掐痕時,心疼的說道:“麗薩,你一定要撐住,要撐住!你不會有事請的,一定不會有事請的!”說着,淚水愴然落下。
子豪爲了林鐺鐺,真的下死手了!他眼中涌出來的絕然與冷酷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爲了一個外人,竟然不顧麗薩的生命,子豪,別怪我!別怪我!是你逼我的!
莫姨爲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找着藉口,“假如我不動手的話,總有一天我也會像麗薩那樣悲慘的成爲你手下的碎片。”
那個孩子,她想起從她的身體內掉落下去的那個孩子,生下來就被抱走的孩子,不知道現在在哪兒?爲了她的親生的孩子,她不得不這樣!一切都是爲了她自己親身骨肉!
“莫姨,莫姨,子豪呢?子豪在哪兒?我想見他!”麗薩突然睜開眼睛,好似迴光返照一樣的眼睛閃着灼灼的光芒,她一把抓住莫姨的手,急切的呼喚着。
“麗薩,你終於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醒的,你找子豪是嗎?好,你等着,我現在就去叫子豪過來。”莫姨慌忙從地上起來,拉開門快速的向外走去。
可拉開門的瞬間,耳邊瞬間充斥着的女人隱忍的叫聲,讓她打了個寒顫,繼而怒氣若迅即掠起的狂風,席捲過她僅有的一點點的顧及。
她的麗薩瀕臨死亡,在生與死的底線徘徊着掙扎着,隨時都有灰飛煙滅的可能,可他們……他們卻在……
她不想再想,轉身推開門,快速的將門關得結結實實,靠在門上,她閉上眼睛深深呼吸着,竭力平復激動的情緒。
“莫姨,是什麼聲音?我好像……好像聽到什麼聲音了?咳咳……咳咳……”麗薩躺在牀上,支撐着想要直起身來,目光投向莫姨,疑惑問道。
“沒有什麼?麗薩,從今天開始,你和莫姨相依爲命,莫姨一定會幫你的!一定會幫你的!”莫姨撲到牀前,抱緊了麗薩,一下一下爲她揉着背部。
“莫姨,求你把藥給我吧,我要吃下去。”麗薩終於止住了咳嗽,懇切的抓着莫姨的肩膀,哀求道。
“傻孩子,不行。”莫姨斷然拒絕,“那種藥是能夠讓你的身體快些恢復,可是從此之後你就不能再要孩子了!
我不能這麼做,你不是喜歡子豪嗎?只有和子豪生個孩子,你才能牢牢抓住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