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對以前的慕白有同情之心,才促使她幫他治好了他的皮膚病,讓他能重見天日。
現在他卻恩將仇報,對他的好感盡散。
無視慕白,寧夏接着和蚱蜢聊天說地。
“這是驅蟲和驅蛇的香囊,你休息的時候放到身邊,就不會有那些毒蟲傷害你了。”慕白將一個芬芳的香囊遞到寧夏眼前。
寧夏冷笑一聲,說道:“最毒的毒物,恐怕就是你們母子了,只要你們不傷害我們,那些毒蛇毒蟲的算得了什麼?”
慕白明知道寧夏在生氣,卻不以爲意,笑着說:“我怎麼會傷害你呢?你是我的恩人,我只能對你更好纔對。”
不等寧夏說什麼,蚱蜢直接就呸了一聲,罵了慕白一句,別他媽的不要臉了。
慕白依然不生氣,就是淡淡的笑着對寧夏說,“如果蚱蜢不是你的朋友,他八條命也沒了。”
寧夏哼了一聲,給了慕白一個白眼。她正要攆慕白走開,司柔那邊喊着,讓他們進礦坑。
“我跟我媽說一聲,讓你再休息一會兒再說。”慕白獻着殷勤,但寧夏根本就不領情。
“不用,早點賭完,早點放我們走,我就謝謝你了。”寧夏站起身,蚱蜢緊跟其後,一起走到司柔和聶洪生那邊。
一行人一邊進礦坑,寧夏一邊聽聶洪生跟司柔說道,“如果我們再能找到玉髓,我們就可以永生了,到時候等葉芳華那個賤人死了,我們就能天長地久的在一起了,一千年一萬年。”聶洪生的聲音有種抑制不住的興奮。
司柔“嗯”了一聲說道:“洪生,我就盼着這一天呢,如果不是葉芳華那個賤人拆散咱們,咱們一家人團聚在一起,生活的該有多美好。”
兩個人越說越激動,聶洪生腳下不穩,滑了一跤,等司柔將他扶起來後,寧夏意外看到聶洪生的手機竟然掉到地上,她靈機一動,走到聶洪生摔倒的地方,也假裝不穩,坐到地上,然後抓起那隻手機。
“沒事吧。”蚱蜢急忙來扶寧夏,寧夏一邊假裝腳痛,一邊提示了蚱蜢一下,並將手機塞進他的口袋裡。
“找機會,用手機發個求救信息。”寧夏低聲的對蚱蜢說了一句,蚱蜢立即會意。
“沒事吧,寧夏。”在後面的慕白急急地問着,走過來,寧夏急忙推開蚱蜢,然後假意說腳痛,讓慕白攙扶着她。
蚱蜢則也假裝摔倒受傷,然後說着他走不動了。
“走不動就別走了,在這裡呆着吧。”慕白對蚱蜢沒什麼同情,本來他們抓住蚱蜢的目的,就是爲了等寧夏,這回等到寧夏了,蚱蜢也就是個沒利用價值的人了,更何況,他們現在在山區,他還就不行蚱蜢能用他的雙腳走出去。
喊着他的人,讓他們不要管蚱蜢,讓他在這裡自生自滅。慕白扶着寧夏繼續往山洞裡面走。
寧夏心中冷笑,表面上卻不着痕跡,她現在才明白聶洪生他們不是真正的賭坑,而是爲了找有長生之效的玉髓。這樣子看來,被慕白搶標的那塊有玉髓的翡翠毛料,他們還沒解石呢。那塊翡翠毛料裡有三顆翡翠蛋,夠他們三個人一人一顆了。可惜這翡翠真是講究緣分的東西,已經到了他們手的寶貝,他們卻還不知道。
到了最底,寧夏看着地上無數大大小小的石頭,心中也多半有數,看那些原石大小皮色之類的,就知道這礦坑應該隸屬老坑的數,但是老緬也不是傻子,要是N多的好毛料,怎麼會這麼便宜的以賭坑之發拱手讓人呢。
聶洪生這時候也說了,“這是以前的老坑,第一層和第二層都已經被挖空了,剩下這第三層,因爲種種原因,才滯止了。現在竟然還有這樣的老坑可以賭,這真是玉隨有緣人,別人想不服氣,都不行。”
司柔在別人面前兇樣子嚇人,在聶洪生面前卻有點小鳥依人,加上她容顏不老,即使人已經五十多歲了,但是撒起嬌來,一點也不讓人覺得彆扭。
兩個加起來都快一百歲的人,竟然當着兒子,和寧夏等那些外人的面兒,打情罵俏起來。
寧夏噁心的都快反胃了,心裡想着司柔當年對聶洪生和葉芳華下的情蠱,怎麼那麼沒用呢,聶洪生的心已經變了,怎麼還不發作,讓他血崩而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