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父親搶了兒子的飯碗

齊國魯國和好的第二年,魯哀公與衆大臣出外狩獵,叔孫氏的家臣鉏(chú)商獵獲一頭怪獸,長的是麇鹿的身子,牛的尾巴,在頭上面正中間長着一個肉犄角;沒有人認識這是什麼野獸,鉏(chú)商也是個愣頭青,沒分青紅皁白就把怪獸給殺了,殺完以後,才向想起來孔子的學問大,應該問問孔子這是什麼怪獸。

孔子看了以後說:“這就是麒麟!”再看麒麟的犄角,紅繩還系在上面,孔子的母親給孔子說過,自己在犄角上繫了一條紅繩。

孔子輕輕嘆了一口氣說:“我的日子不多了!”讓弟子把麒麟掩埋。

因爲齊國的各大家族的家長都在與吳國的交戰中戰死,現在的齊國,對於陳恆來說,只有一個闞止礙事。

陳恆安排陳陳豹帶領族人、家將攻擊闞家,殺死闞止,並把與闞止關係好家族的全部剷除。

陳恆在齊國隻手遮天,齊簡公坐臥不寧,乾脆逃跑吧!可是早被陳恆監控住了,逃跑途中被陳恆派人追上殺了。

爲了掩人耳目,陳恆立齊簡公的弟弟驁爲國君,稱爲齊平公。

孔子聽說齊國政變,齋戒三日,沐浴更衣後朝見魯哀公,請求出兵伐齊,討伐陳恆以下犯上殺害君主的罪行。

由於魯定公接收了齊國送來的美女樂隊,天天只知道在溫柔鄉了享受靡靡之音,就因爲這個,孔子才周遊列國去了,靡靡之音不是誰都能享受得起了,魯定公精力耗盡,很不情願地死去,兒子魯哀公即位,在父親的薰陶下,兒子也好不了那裡去,魯國的國政又落到大臣手中。

現在孔子求見魯哀公,在魯國他說話不好使,讓孔子與三大家族商議。

孔子說:“下臣只知道有國君,不知有三大家族。”征討齊國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陳恆殺害了闞止,清除了餘黨,弒殺了國君,違背倫理道德,自己心裡心虛,也害怕諸侯討伐,就把原來齊國侵佔魯國、衛國的地盤歸還,北面與晉國四卿結交,南面與吳國、越國聯繫,通融關係,這時候各國諸侯沒有一個能夠獨擋一面,維持正義,所以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齊國的事了。

陳桓在國內,繼續施行佈施財物,救濟貧民的舉措,老百姓經歷連年征戰,這樣一來能過上了安穩日子,陳桓的舉動不但沒有被來百姓憎恨,反而得到了稱讚。

陳恆又通過政治手段,不斷蠶食鮑、晏、高、國各家的封地,使得齊國一大半土地都屬於自己的了,同時在國內挑選身高七尺以上的女子,納於後房,這些女子不少於一百人,然後放縱賓客出入內宅,生下男孩七十人,用來擴大自己宗族的人口,增強陳氏家族的勢力。

逐漸,齊國都城和其他城鎮的控制人全都換成了陳家子弟。

衛國老世子蒯(kuǎi))瞶(guì)在戚國,他兒子衛出公輒和衛國大臣不讓他回國,大夫高柴多次勸說衛出公,也不管用。

蒯(kuǎi)瞶(guì)的姐姐嫁給了衛國大夫孔圉(yǔ),她兒子叫孔悝(lǐ),孔圉(yǔ)去世後,孔悝接替父親的職位,輔佐衛出公,掌握着衛國國政。

孔家有位家臣叫渾良夫,身才高大,長得也順眼,孔圉死後,就開始與孔夫人私通,孔夫人讓渾良夫去戚國,問候弟弟蒯(kuǎi)瞶(guì)。

前景渺茫的蒯瞶可看到了救命稻草,握着渾良夫的手說:“你如果能讓我回國即位,高官厚祿任你選,並且免你三次不死。”

渾良夫回來,把見到蒯(kuǎi)瞶(guì)的情形言談,告訴了孔夫人,孔夫人讓渾良夫再去戚國,把蒯(kuǎi)瞶(guì)裝扮成婦人模樣,趁着黃昏時分,偷偷的接回衛國,住在自己家。

孔夫人對弟弟說:“國家的事,都在我兒子的掌控之下,今天他去宮裡喝酒,等他回來,我威脅他去辦。”讓家臣石乞、孟嚴、渾良夫披甲帶劍等孔悝回來。

晚上,孔悝帶着酒勁回來了,孔夫人把兒子叫到後堂,問他:“父母兩家,最親近的人都是誰呢?”

孔悝不知道母親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回答說:“父親這邊,伯父叔叔最親,母親這邊舅舅最親。”

孔夫人又問:“你知道你舅舅最親,爲什麼不接納我弟弟?”

孔悝說:“廢掉兒子,立孫子爲國君,這是先君的遺命,我不敢違背!”他感覺不對勁兒,起身說去上廁所,想離開。

石乞,孟嚴等在外面,等孔悝出來後,左右一人一隻胳膊抓牢,說:“太子要見你。”不由孔悝不答應,架到屋裡來見蒯(kuǎi)瞶(guì)。

蒯(kuǎi)瞶(guì)已經在正中端坐,孔夫人坐在旁邊,看到孔悝進來,孔夫人呵斥道:“太子在此,孔悝爲何不拜?”

孔悝只得下拜,孔夫人問:“你今天肯順從你舅舅嗎?”

到這種地步,孔悝不敢不從。

孔夫人要孔悝與蒯(kuǎi)瞶(guì)歃血定盟,發誓擁立蒯)瞶)爲國君。

然後孔夫人留下石乞、孟嚴看護孔悝和蒯(kuǎi)瞶(guì),再用孔悝的名義召集家兵,由渾良夫率領着襲擊衛出公的後宮。

衛出公輒喝的也不少,孔悝走後,他收拾收拾打算休息,聽到外面一團大亂,趕忙派人去叫孔悝,一轉眼派去的人就回來了,“做亂的就是孔悝!”

因爲都是孔家的家兵家將,就認爲是孔悝做亂反叛。

衛出公輒大驚,連忙把宮內珍奇異寶蒐羅起來,乘車出城,逃到魯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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