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看着Z國領導人離去,哈西姆憤怒的砸着桌子問道:“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你們是怎麼工作的,連這樣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嗎?這讓我怎麼對我國人民去解釋?”
情報局局長臉上流着冷汗說:“對不起國務卿先生,這事我們沒有控制住,這段視頻我要求電視臺不許播出的,卻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差錯竟然公開播放了,我回頭馬上讓人查出到底是誰把影帶播放出去的。”
“算了,現在怎麼查也晚了,當時你們就應該直接把帶子拿走就沒有事了,這事再查又有什麼用?我們講究的是民主自由,你公開追查這事又能怎麼樣?這些資料又沒有什麼真正需要保密的東西,只能算你們自己無能。我這個大使也當到頭了,我也就不陪你們再瘋下去了,這裡的殘局你們自己看辦吧,我現在是無官一身輕自由了,再也不用生活在虛假的面孔下了,現在你們考慮怎麼挽回他們的信任吧。拜拜,祝你們回程愉快,不要再這捉蠢事了。”
M國大使傑里森輕鬆的說道,他本身就反對這次行動,卻沒有想到事情會敗露的快,也不知道納稅人的錢都被用着幹什麼去了,情報局連這點事情都幹不好了,這次偷吃反而惹了一身腥味,不知道M國政府能不能擺平了。
看到傑里森離開,哈西姆幾乎癱在椅子上,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今天正好雙方都要求全程用攝像機拍下了全景,沒有想到這些資料竟然成了對自己最不利的證據,估計現在回去也得馬上被總統解職了。
伍德卻象個沒有事的人說:“國務卿先生,這事還有挽回的餘地,你現在馬上向Z國外交部再提出一次申請,讓他們放我們一馬,這事只需要我們再答應他們一些條件就行了,大不了我們把他們認爲是恐怖份子的人全部抓起來,等現在這件事情完了之後,我們再以那些人犯罪事實不清放了他們,反正真正的進入審判程序還得幾年,我們拖過這一段時間就行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又不是沒有幹過。”
“糊塗,你現在還不明白嗎?我們現在已經處於完全不利的狀態,你真以爲這次就這麼容易過關了?以前是他們有求於我們,故意對我們一些小動作裝着沒有看到,現在我們被人抓了一個現形,現在他們只要一公佈出去,不僅世界上不會饒過我們,就連我們的國民都不會放過我們的,這種情況要是放到平時,總統都會被彈劾。現在還是想方設法再與他們進行最後一次談判吧,他們的要求我們儘量都滿足吧,不管是他們的恐怖份子還是一些經濟磨擦,能讓的都讓出去,大不了再把RB的監控權也讓給他們,現在是怎麼應對我們國內的危機,怎麼消滅這些變異份子。”
M國參謀聯席會議副主席米達依絕望的說道,軍方現在已經完全控制不住了,就這些真正的政客們還妄想嫁禍與其他國家,事情敗露還準備用老一套欺騙的手法矇混過關,他們也不想一想怎麼面對真正的威脅。
哈西姆臉色蒼白的站起來說:“對不起是我失態了,我看這事馬上回大使館向國內彙報一下現在的情況,我們在這裡討論再多也沒有用,現在的局勢已經不是我們所能控制的了,得對他們最大限度的讓一些步,這方面還需要總統的親口授權,需要各種部門的共同努力,傑里森已經走了,我看與Z國政府聯繫的事情就交給你伍德吧,你要千方百計的不讓他們把今天會談的內容報道出去,再把那些變異人可能襲擊Z國的事情告訴他們,我們再不能掉以輕心了,得真正的取得他們的諒解,否則這個時候我們的政府隨時都可能崩潰,那時,纔是我們M國真正的災難。”
聽了哈西姆的話,所有人都垂頭喪氣的跟着走了,現在確實不是爭吵的時候,得趕緊讓總統拿出一個決策來,這裡的人任何人都是沒有替總統決策的權利。
同樣,回到辦公室的劉主席也馬上召集了由政府總理參加的事件分析會,整體分析一下M國人的目的和野心。
先由於軍武部長詳細的介紹了一下與M國人會談的情況,之後劉主席說:“情況大家也都清楚了,現在把大家找來研究一下下一步應該怎麼辦?現在M國人已經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們又應該怎麼迴應他們。”
安子廳總理嚴肅的說:“這事我們真要好好的解決一下了,可以說M國人已經狂妄的想找一個替罪羊來分擔一下他們國內面臨的壓力,我們現在需要知道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做?爲什麼要狗急跳牆的專門跑到我們這裡來,你們各種情報部門現在應該全面出擊再也不要有什麼顧慮了。我們需要你們最準確的情報。”
軍情局長高張這時說:“現在M國政府已經危機四起,政府職員離職的人特別多,這次連環恐怖襲擊安主要是針對政府部門的,他們現在好像已經沒有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了,現在這種情況還只是在M國境內出現,萬一出現在我們國家怎麼辦?這是我們最需要考慮的問題了,反之M國政府這次的荒誕無比的小丑表演還是次要的事情了。”
“我認爲高局長的話有道理,這次M國政府給我們提供的資料中大部份都是僞造的,可也有一些真實一點的東西,從這些材料來看,他們對這次恐怖襲擊現在確實是束手無策,甚至已經有些絕望了。可他們爲什麼卻突然跑到我們國家來攻擊我們呢?誰都知道這樣的事情我們不會承認的,他們也得不到什麼?但我從這些資料上分析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種恐怖襲擊有可能漫延到我們國家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還不太清楚,我看是不是再從這些來參加會談的M國人身上找這些線索呢?”于軍武也說道。
劉主席忽然問道:“我們走後他們有什麼反應?是高興沮喪還是絕望?他們現在都在幹什麼?”
于軍武說:“我剛接到的情況是他們都離開了會議中心,中間只有大使傑里森很輕鬆的離開了,其他的人隨後離開表情都很差,可能是他們的陰謀被揭開了而沮喪吧?”
高強卻說:“從我們聽到的消息是,傑里森對能換下大使的身份很高興,他對一人說,我終於不用再戴假面具生活了,我可以利用這段短暫的時間來周遊一下世界,起碼在這惡魔來臨之前放鬆一下。從這方面的消息來看,M國的那些恐怖勢力有可能離開M國,真要是那樣就壞事了,世界上現在沒有一個國家對付這些人的辦法,我們國家同樣也沒有,現在必須注意這些事情了,可以怎麼區分誰是恐怖份子呢?我們總不能把國門關上不再讓人起來吧?”
“主席,剛纔哈西姆親自到我們外交部聯繫有緊急事情想再與我們領導人見上一面,現在接待不接待他?”剛放下電話的外交部長常潔問道。
劉主席想了一下說:“我們與M國雖然很多方面對立,可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需要他們說出實情,只有那樣纔有可能解決掉這個最大的危險,你給他們說,如果他們願意說出M國恐怖事件的真相,那我們就同意見他一面,否則再見面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還有,爲了消除這次事件的影響,他得帶着誠意來,還得向我們道歉。”
常潔聽了就開始與那邊打電話,一會她又用Y語說了一通之後立即放下電話說:“主席,哈西姆已經與他們的喿切斯總統通過電話,喿切斯總統全權委託他向我們通報所有的情況,他只要求我們低調處理剛纔的事情,希望我們再能給他一次機會,也希望我們保守今天馬上要談話的內容。”
安子廳總理說:“我認爲可以,我們利用這件事情再罵他們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還不如來點的實惠的,最重要的是弄清楚了他們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劉白雲主席點點頭說:“我看這樣,再約來約去也沒有意思,不如就讓他們到我們這裡來,我們也省得跑來跑去的了,我們這裡的人不要離開,趕快再收集一些其他方面的資料,我們得這個機會狠狠的敲他們一下,讓他們答應我們更多的要求,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是,”幾個部門和領導趕快出去尋找材料去了。
“高,實在是高,這下他們不吐血也不行了,讓我想想我們都需要提一些什麼樣的要求?首先我們得把*份子弄回來接受審判,再把RB南邊的一些領海讓M國人交給我們,這樣以後我們再不用擔心有人封鎖的事的出海口了,再就是讓他們開放自己的市場,不許他們再設置障礙,也不許他們什麼事情光與我們對立了。”安子廳總理搖頭晃腦的說道,現在就是他的事情了,得怎麼想辦法把利益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