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了,反正不管怎麼樣,它已經算是我的,嗯,寵物吧,我會好好待它的,就跟小跳、小電還有小雨一樣。”
如果說泰戈爾不是他的,他也管不着,也不想管,既然泰戈爾是他的,那他自然要負起責任的。
其實現在,別人碰不到泰戈爾,也看不到泰戈爾,當然泰戈爾也碰觸不了任何物體,除非是附身通過別人的身體去做。
但是吳墨卻是可以看到泰戈爾,也可以摸到泰戈爾的,甚至可以騎着泰戈爾奔跑。
當然這就是他作爲主人的權力了。
只是這可能會有點怪異。
你想啊,一個人在路上,坐着騎乘的姿勢,可是胯下卻沒有任何騎乘物,肯定會非常奇怪吧,就好像遊戲裡面出了bug,然後坐騎看不到了,卻還能用那種奇葩感覺。
但也不是完全不能用,千萬別忘了,靈魂是沒有重力的,它可以在天空中飄啊,雖然速度肯定沒有飛起來快,但有時候也能派上妙用的。
想到這裡,吳墨輕輕在泰戈爾的腦袋上拍了拍,然後笑道:“泰戈爾,你以後就跟着我幹吧,眼下就有一個立功的好途徑,不知道你肯不肯幫忙?”
“當然!”
泰戈爾通過聊天羣告訴吳墨。
其實它完全沒有拒絕的可能性。
因爲此時此刻,在它的靈魂深處看到的吳墨是與一般的吳墨不一樣的。
它所看到的吳墨,是一個王!
一個統御者!
一個主宰者!
在吳墨的面前,它不再是一頭猛虎,而成了一隻可愛乖巧的貓咪,連一絲一毫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可以說,吳墨讓它幹什麼,它就必須得幹什麼,真得是半點反抗都不能有的。
“好!”
吳墨笑了笑繼續道:“只要你願意跟着我做事兒,我肯定你就算是成爲了猛鬼,也一定可以得到你想要的生活。以後強化也會有你的一份,你可以吃到跟以前一樣美味的食物,當然也可以報仇!”
雖然說這話很簡單,就跟老大收小弟的時候用來蠱惑小弟的話一樣,不過在泰戈爾聽來,這卻簡直猶如神諭一般,那麼神聖,那麼不可抗拒,那麼讓它崇敬。
“吼——!”
“主人,泰戈爾爲您願意付出寶貴的靈魂,請主人立即派我去完成任務吧,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當然,叫聲是吳墨耳朵聽到的,後面的話則是通過聊天羣看到的。
吳墨顯然還無法適應這種突然間被擡高了很多的角色定位。
說到底,他就是一個小記者啊,雖然現在火了,成了老闆了,可是還沒有那種掌握他人生死的感覺。
可是估計以後這樣的事兒會越來越多的,包括他去抹殺王世宗那樣的惡棍,也會變得越來越心平氣和。
“好吧,既然你想去,小跳!你帶着泰戈爾去找那個錢總,記住了現場直播,我要告訴所有看直播的人,人在做天在看,別以爲偷偷摸摸就沒事兒了,做了惡事,就算法律懲處不了你,也有別的東西懲處你的。”
吳墨最初想要尋找泰戈爾這樣的動物猛鬼,目的就是爲了用一種神秘的方法懲戒錢總,現在他已經可以做到了,自然要付諸行動了,不然的話,等錢總被槍斃了,那就遲了。
此時,一輛警車上,錢總被戴着手銬,正送往行刑現場。
車子很大,裡面坐着三名押解的武警,以及錢總。
看錢總的表情,似乎並非很緊張的樣子,甚至眉宇間還透着幾分不屑的笑容。
大概錢總已經有了保命的方法了吧。
他畢竟是寄生者,如果子彈無法射中他和寄生動物的要害,那麼他真得是未必會死的。
很快,警車到了現場,錢總被押了下來,圍觀羣衆有指着他鼻子罵的,不過有很多人都被錢總冷漠的表情給嚇住了。
“觀衆朋友們,大家好,這裡是百曉生傳媒的直播現場,我是主持人吳墨!”
與此同時,吳墨開始了直播,他的計劃已經開始了。
此時圍觀在百曉生直播平臺的人有很多,大家都在等待着錢總被槍斃的那一刻,並不知道吳墨直播的真正目的。
這些人有的是錢總的粉絲。
有的是錢總的老部下。
也有錢總的同夥。
當然,還有更多的則是平民百姓,或者被錢總坑害過的人。
這些人不方便去現場,所以他們通過直播平臺來看這次槍決,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相信這一次直播的目的大家也都已經知道了吧,有小孩在旁邊的,希望先讓你們的小孩迴避一下,或者讓他們睡覺吧,畢竟槍殺一個惡棍,也是挺可怕的。”
直播開始的時候,人就不少,而開始之後,一傳十十傳百,聚集在直播平臺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雖說別的媒體,比如海河電視臺、東海電視臺、網浪也都在直播,可是他們的直播信號都不如百曉生傳媒那麼的清晰,那麼的完美。
“我靠,百曉生傳媒這是用的什麼錄像方式啊,你們看這錢總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是啊,這個錢總怎麼好像一點都不怕的樣子,難道會有人來救他?”
“估計還真有可能,錢總那麼多手下可不是吃素的,遇到這麼大事兒,會沒人來?我可不信!”
“來了也沒屁用,這一次槍決警方非常在意,佈置了最嚴密的防範方式,甚至有武警和特警配合執勤呢。”
“那也難說,前不久百曉生傳媒不是曝光了說這個錢總利用那些小孩子做什麼人體試驗,要製作什麼生物戰士嗎?雖然科幻了一點,但也不是沒可能,畢竟那些證據可都是血淋淋的啊。”
“別說話了,還是看直播吧。”
“咦?我們的攝像機似乎捕捉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錢總這是怎麼了?”
吳墨明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在直播間當然不能說出來了,還要表現得非常吃驚。
此時的錢總,原本微笑的面容突然間變得極爲驚恐起來,甚至嗓子裡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救命”聲。
“麻煩現場的攝像師將鏡頭拉近一點。”
吳墨這是在搞笑呢,哪裡有什麼現場的攝像師啊,他甚至都沒派人過去。
因爲他覺得,你越是掩飾,破綻就越多,反而這樣的話,誰都不知道你派了哪個攝像師,想要找出破綻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