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畢竟,天淵秘境在各國修真大勢力的主持下百年一開。
這百年一次的探秘,只有各家勢力的高階纔有幸能夠參與。
於是,這種盛世又被稱之爲天淵論道。
道旗派雖然爲了息壤,願意讓出這百年一次的名額。
但是,時間卻不會因此而加快一分。
下一次天淵秘境開啓的時間,雖不至於有百年時間那麼長。
但是,師弋卻也需要等上三年的時間。
正因爲如此,師弋在和道旗派方面商定了合作意向。
之後,還是選擇了暫時離開範國。
利用這三年的空檔期,師弋還有幾件事情要做。
首先,自然是要將剩下的兩隻螟蟲給找到。
擁有羅盤法器在手,想要找到這兩隻螟蟲,怎麼樣也用不了三年時間。
將螟蟲集齊一直都是師弋的夙願,而現階段螟蟲對於師弋,還有着更加現實的作用。
畢竟,三年之後師弋將要面對,威脅巨大的天淵秘境。
即便有着心協鏡碎片,師弋也無法預料到,秘境當中所有的危險。
並且,危險也不一定就是來自秘境本身。
要知道此次秘境之行,可不是隻有師弋一人前往。
三年之後,與師弋同行的全部都是各國勢力的高階存在。
這其中師弋不認識的人雖然佔了大多數,但是卻肯定有師弋認得的。
比如五雷宗宗主這樣的人物,一定不會錯過天淵論道這種盛會的。
畢竟,到了圓覺境的修爲,修士最爲渴望的就是進階聖胎境。
如果這天淵秘境之內,當真像韓元在所說的那樣,存在能夠幫助修士進階聖胎境的事物的話。
那麼,應該沒有圓覺境修士會拒絕這樣的機會。
而當年,五雷宗宗主作爲正統五行類修士。
其人爲了嘗試進階,連五雷玉書煉形篇,這種明顯的鍛體功法都甘心嘗試。
雖然當年其人未能如願,師弋甚至還因此被牽連,並在五功山秘境之內遭遇了顏琅,這個血神宗宗主的軀殼。
但是,如果以師弋現在的高度,回望當初之事的話。
師弋可以肯定,即便五雷宗宗主拿到了煉形篇。
這種鍛體功法,對於其人進階也是幫助不大。
畢竟,分屬不同流派,尚且無法掌握其他流派的核心能力。
更何況,五行類修士和體修完全就是兩條平行線。
除了師弋所得到的劫修體系之外,至今爲止師弋還沒有見過,哪個人可以做到兩者兼顧的。
五雷玉書煉形篇雖然算得上頂級鍛體功法,但是仍然無法擺脫這方面的鉗制。
所以,當年五雷宗宗主的想法,註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師弋以胎神境層次,尚且明白這樣的道理,難道五雷宗宗主作爲圓覺境存在不明白麼。
很顯然,五雷宗宗主對此是一清二楚的。
其人當然知道煉形篇這種鍛體功法,對於五行類修士用處不大。
可是,五雷宗宗主對於進階聖胎境,實在是太心切了。
哪怕機會渺茫,其人也想要藉此嘗試一番。
正是這種抱着萬一的心態,才使得五雷宗宗主升起了。
尋找煉形篇的心思,進而引出了之後所發生的事情。
這種對於進階聖胎境的急切心情,不止五雷宗宗主一人擁有。
當年才國耀羅宗和明霞派,之所以暗地裡打着心協鏡的主意。
其中的一個主要原因,也是這兩家勢力的圓覺境存在。
想要借心協鏡,這一聖胎境修士所使用的心器,來參透進階的捷徑。
換言之,這種進階聖胎境的焦慮,幾乎在所有圓覺境修士身上都會存在。
而天淵秘境作爲一個,可以幫助他們進階的地方。
可以想象只要是大派的圓覺境存在,都不會錯過這個所謂的天淵論道。
而五雷宗宗主、洪陽玉都之類的圓覺境修士倒還好說。
畢竟,師弋與他們並沒有什麼過節。
可是,雁國一方的圓覺境存在,卻和師弋一直以來都有着衝突。
如果丸山戰場的過節,還能用戰陣之上各爲其主來解釋的話。
那麼,在羽山之內降府安排四名高階來對師弋圍殺,那就是典型的私人恩怨了。
師弋不相信雁國一方的勢力,在天淵秘境發現自己的蹤跡之後。
會就此將之前的事情揭過,權當無事發生。
就算他們有心如此,師弋卻一直都將那筆帳記在心裡的。
師弋之所以沒有像對付至妙宮一般,直接殺到雁國去報仇。
也僅僅只是因爲雁國在戰時,降府等三家勢力是抱團在一起的。
師弋如果上門打了其中一家,另外兩家勢力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師弋就算有天傀開路,也無法同時拆了三家勢力的老巢,從而讓所有對手陷入符契反噬的狀態。
介時,面對複數圓覺境修士,師弋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跑路。
簡而言之,就是因爲打不過。
所以,師弋才一直沒有去動雁國那一夥仇人。
而三年之後的天淵論道,師弋和雁國一方的勢力必然會撞上。
正因爲如此,提升實力對於師弋而言,就顯得尤爲重要了。
而師弋不久前剛剛進階胎神境,也就是說短時間之內。
師弋是不可能通過進階的方式,來提高自身實力了。
而螟蟲的獨特能力,無疑是讓師弋的實力,可以更上一層樓的捷徑。
所以,哪怕是爲了應付三年之後的狀況,師弋也需要將螟蟲給找到。
一念及此,師弋打開了羅盤法器,鎖定了一隻螟蟲。
師弋看着羅盤的指針,在一陣快速旋轉之後慢慢減速,並最終指向一個方位。
師弋見此不再停留,御空直接向着螟蟲所在的方向飛去。
師弋鎖定的這一隻螟蟲,乃是土屬性螟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