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富士山的山頂上,屹立着三道人影,赫然便是哈奴曼、齊天大聖·孫悟空與蘭斯洛特這三位『鋼之軍神』。
而在哈奴曼的身前,『救世神刀』插在地上,白銀的刀身閃爍着神聖的光輝,不過刀身正中直至刀柄都被一團黑色污跡覆蓋,黑色污跡猶如活物般蠕動着。
這團黑色污跡其實是羅摩之弟,羅什曼那,即那個與羅摩相貌神似、皮膚黝黑的“影子人”,羅什曼那是與羅摩形影不離的從屬神,類似分身一樣的存在。
哈奴曼目不轉睛地盯着依附在『救世神刀』上的“羅什曼那之影”,旁邊的齊天大聖·孫悟空站久了有點無聊,見狀湊過來,咧嘴笑道:“哈奴曼老兄,影子王子是和你說了什麼嗎?”
“……觀望。”
哈奴曼先是沉默一下,然後平靜地說道:“羅什曼那殿下讓吾等暫且觀望弒神之人的內鬥,襲擊的良機必會落到吾等手中。”
“也好,勇者殿下需要時間復活,俺就耐下性子等等吧。”
齊天大聖·孫悟空用毛茸茸的手撓了撓猴腮,隨後化作一道流光,返回『鏃之圓盤』中休養,只剩哈奴曼和蘭斯洛特留在原地。
雖然羅濠教主幹掉珀爾修斯,令祂們損失一名同伴,但實際上,損失沒有想象中那麼大。
珀爾修斯、齊天大聖·孫悟空和蘭斯洛特都是以『鏃之圓盤』供給的能量維持在外界的活動,能量一分爲三,導致實力大不如前,而現在珀爾修斯犧牲,『鏃之圓盤』供給的能量便是一分爲二。
雖然還無法讓祂們達到全盛時期的實力,但祂們同時出動時,也能恢復到全盛時期的五成,先前三柱軍神一起出動,每一個的實力只有全盛時期三成左右。
當然,祂們加起來,充其量也就是兩柱『不從之神』的水準,而現在七位『弒神者』都聚集在這片國土,要是對上必死無疑,因此,確實該靜觀其變,伺機而動。
……
呼————
一道龍捲風從天而降,緩緩散去,顯現出秦時然與愛莎夫人,愛莎夫人輕輕拍着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順利脫身了呢,姐姐大人太壞心眼了……嗯?這裡是……?”
面前是一個穹頂式的大型建築,從上空俯瞰是橢圓形,就像是一顆蛋。
這裡是東京巨蛋體育館,一般是作爲舉辦體育競賽的場地,也曾在此舉辦過許多著名的演唱會,不過現在,只是秦時然的臨時據點,艾莉卡等人都在這裡待命。
秦時然帶領愛莎夫人進入體育館,不料,已有兩位不速之客在此恭候多時。
觀衆席上坐着兩個人,相互隔着十幾個座位,艾莉卡等人站在觀衆席邊上,神情緊張地盯着那二人,不敢有半分鬆懈,直到看見秦時然歸來,才稍稍放鬆繃緊的神經,就像找到了主心骨,連忙快步走來。
“誒誒誒誒——”
愛莎夫人忍不住發出驚訝的聲音,“他、他們怎麼會在這裡?你們不會是同夥吧?”
說着,愛莎夫人緊張地後退兩步,向秦時然投去懷疑的目光。
接連被沃班侯爵和羅濠教主追殺,就算愛莎夫人再怎麼粗線條,現在也升起幾分戒備心。
秦時然瞥了愛莎夫人一眼,淡淡地說道:“我要是想害你,你現在也不會站在這裡。”
“好、好像是這樣哦……”
愛莎夫人先是呆了一下,隨後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將目光轉到觀衆席上那二人,又提心吊膽了,“那他們是來埋伏我們嗎?沒、沒關係的,我們這邊人多,不用怕他們……”
聽到愛莎夫人緊張兮兮地說出這番話,秦時然有些無語,這是flag嗎?一般這麼說的,都提前預定輸家了,而且明明是『弒神者』,用不用表現得比艾莉卡她們還緊張啊?
秦時然搖了搖頭,看向觀衆席,從容不迫道:“真是稀奇,沒想到【黑王子】和【冥王】會同時出現,莫非二位結盟了?要一起對付我秦某人。”
“哼,別想多了,我亞歷山大·加斯科因從不會和別人合作。”
亞歷山大一如既往地哼了一聲,以示高冷,從座位站起來,斜眼看了一下不遠處的史密斯,略帶傲氣地說道:“尤其是那些還沉浸在妄想時期的人。”
“呵呵,加斯科因閣下,我就把這當作是一種誇獎了。”
史密斯不緊不慢地起身,“初次見面,秦時然閣下,先前還沒打聲招呼,我是約翰·普魯託·史密斯。”
聞言,秦時然露出一抹古怪之色,意味深長道:“初次見面?應該不是吧……”
“……”
史密斯沉默了一下,心中有個聲音在驚呼:『史密斯,他該不會是認出我來了吧?』
『這是‘我們’的秘密,沒有別人知道,你就別多想了,安妮』
史密斯在心中默默迴應。
【冥王】約翰·普魯託·史密斯的真身——是名爲“安妮·查爾頓”的白人女性,但要說他們是同一個人,這個說法其實不全對,約翰·普魯託·史密斯和安妮·查爾頓更像是“一體雙魂”、“雙重人格”。
當變身成這副姿態,約翰·普魯託·史密斯就會主導這具身體,化身成令無數邪術師聞風喪膽的【冥王】,而當卸下這副姿態,又會變回安妮·查爾頓。
這種如同雙重人格的現象究竟是先天就有,還是後天形成,除了安妮·查爾頓和約翰·普魯託·史密斯,沒有人知道答案,就像是現在還沒有人知道約翰·普魯託·史密斯這身裝束之下是安妮·查爾頓,那個宣稱是【冥王】的協力者的人。
當然,不知情者不包括秦時然,在上次短暫的肢體接觸中,秦時然就察覺到安妮·查爾頓極有可能就是約翰·普魯託·史密斯,只不過他也不會想到安妮·查爾頓和約翰·普魯託·史密斯之間的具體關係。
秦時然沒有揭穿安妮(史密斯)的身份,既然對方要隱藏自己,那就順她的意思,反正揭穿了也沒好處,於是收起玩味的心思,正色道:“既然兩位不是盟友,何不各自散去,還是說——都想在此與我開戰?”
“我根本不在乎最後是誰去和羅摩對戰,但既然參與了這場遊戲,那我也會認真對待。”
亞歷山大依舊以高冷的口吻說話:“而在所有人當中,名爲愛莎夫人的存在應當優先排除,原本只是偶然經過,沒想到你會把她帶來,看來我的運氣不錯。”
“誒誒誒誒——”
愛莎夫人面露委屈之色,她招誰惹誰了,爲什麼一個個都針對她,難道是覺得她好欺負嗎?她要生氣了哦!真的要生氣了哦!
心中忿忿不平,愛莎夫人鼓起嘴,氣鼓鼓地瞪着亞歷山大,以此表達自己現在很生氣……雖然沒有人會在意她的感受,並且有故意賣萌的嫌疑就是了。
“爲什麼不讓她打開‘通廊’,將其他『弒神者』轉移到其他時代,只留下一個去對付羅摩。”
秦時然看了看亞歷山大,又看了看史密斯,“這樣一來,我們就沒必要自相殘殺,何樂而不爲?”
愛莎夫人眼睛一亮,也不生氣了,面露喜色,是啊,這樣就不必互相傷害了。
史密斯微微點頭,臉被面具遮住,看不到表情,只是語氣始終淡定,“秦時然閣下,你的想法挺不錯,不過……”
“太天真了。”
亞歷山大毫不客氣地搶過史密斯的話,冷笑道:“要想實施你這個計劃,首先就要面臨兩個問題:一,誰做留下來的最後一人?二,愛莎夫人真的能夠信任嗎?”
“先不說第一個問題,單論第二個問題,這個女人是怎樣的麻煩角色,想必你已經體會過,若是由她來轉移『弒神者』,誰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以她過往的記錄,實在很難讓人相信她不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與其如此……”
亞歷山大眼神銳利地盯着愛莎夫人,嚇得愛莎夫人連忙縮到秦時然身後,讓在旁的艾莉卡等人一陣無語,這就是她們敬畏的『弒神者』,要不是知道真僞,真讓人懷疑愛莎夫人是不是個冒牌貨。
“……倒不如讓她獨自前往其他時代,這樣就算有任何不測事態,也能排除她這個只會讓事態更加混亂的不確定因素。”
不是殺掉,而是讓愛莎夫人轉移到其他時代。
亞歷山大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這麼冷酷,實則是個外冷內熱的人,除了有點“小偷小摸”的癖好,從未濫殺無辜,或許也是因爲這樣,愛麗絲公主纔能有時與他合作,有時與他競爭,至今還活得好好的。
換作是沃班侯爵那個喜怒無常的老傢伙,比他弱的人根本不配平等對話,更不要說合作,只要讓他有一絲不高興了,分分鐘可能沒命。
“說得好過分……”
愛莎夫人又跳出來,叉着腰,生氣道:“我是值得信任的,你們說是吧?”
說着,愛莎夫人轉頭看向艾莉卡等人。
“唔…是這樣吧……”
【————好想快點結束弒神者篇,但越接近尾聲,越難寫好,有點自暴自棄的心情————】
“誒誒誒誒——”
愛莎夫人面露委屈之色,她招誰惹誰了,爲什麼一個個都針對她,難道是覺得她好欺負嗎?她要生氣了哦!真的要生氣了哦!
心中忿忿不平,愛莎夫人鼓起嘴,氣鼓鼓地瞪着亞歷山大,以此表達自己現在很生氣……雖然沒有人會在意她的感受,並且有故意賣萌的嫌疑就是了。
“爲什麼不讓她打開‘通廊’,將其他『弒神者』轉移到其他時代,只留下一個去對付羅摩。”
秦時然看了看亞歷山大,又看了看史密斯,“這樣一來,我們就沒必要自相殘殺,何樂而不爲?”
愛莎夫人眼睛一亮,也不生氣了,面露喜色,是啊,這樣就不必互相傷害了。
史密斯微微點頭,臉被面具遮住,看不到表情,只是語氣始終淡定,“秦時然閣下,你的想法挺不錯,不過……”
“太天真了。”
亞歷山大毫不客氣地搶過史密斯的話,冷笑道:“要想實施你這個計劃,首先就要面臨兩個問題:一,誰做留下來的最後一人?二,愛莎夫人真的能夠信任嗎?”
“先不說第一個問題,單論第二個問題,這個女人是怎樣的麻煩角色,想必你已經體會過,若是由她來轉移『弒神者』,誰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以她過往的記錄,實在很難讓人相信她不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與其如此……”
亞歷山大眼神銳利地盯着愛莎夫人,嚇得愛莎夫人連忙縮到秦時然身後,讓在旁的艾莉卡等人一陣無語,這就是她們敬畏的『弒神者』,要不是知道真僞,真讓人懷疑愛莎夫人是不是個冒牌貨。
“……倒不如讓她獨自前往其他時代,這樣就算有任何不測事態,也能排除她這個只會讓事態更加混亂的不確定因素。”
不是殺掉,而是讓愛莎夫人轉移到其他時代。
亞歷山大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這麼冷酷,實則是個外冷內熱的人,除了有點“小偷小摸”的癖好,從未濫殺無辜,或許也是因爲這樣,愛麗絲公主纔能有時與他合作,有時與他競爭,至今還活得好好的。
換作是沃班侯爵那個喜怒無常的老傢伙,比他弱的人根本不配平等對話,更不要說合作,只要讓他有一絲不高興了,分分鐘可能沒命。
“說得好過分……”
愛莎夫人又跳出來,叉着腰,生氣道:“我是值得信任的,你們說是吧?”
說着,愛莎夫人轉頭看向艾莉卡等人。
“唔…是這樣吧……”
艾莉卡給出一個含糊不清的答覆,就算是如狐狸般狡黠的她,也很難昧着良心說假話,只能這樣作答了。
死正經的莉莉婭娜憋紅了臉,吞吞吐吐道:“那個…我……”
萬里谷祐理也沒好到哪裡去,低下頭,不敢對視愛莎夫人。
清秋院惠那撓了撓頭,很是苦惱,最後想到合適的答覆,豎起大拇指,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對愛莎小姐瞭解不多,不好亂下定論。”
四個女生的反應,讓愛莎夫人大受打擊,陷入自我懷疑,蹲在地上畫圈圈,碎碎念着“怎麼這樣”、“我真的不靠譜嗎”、“好像有一點點啦”……等等之類的話,垂頭喪氣的模樣,感覺就是來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