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隊長的事…”虎徹勇音擡頭,看着林雷,眼睛裡有着希望,希望之前自己所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又有着害怕,害怕林雷真的與隊長有着與自己一樣的關係。
“隊長的事,以後慢慢來說。”林雷也不想繼續刺激虎徹勇音脆弱的神經,至少在弄清楚虎徹爲什麼有這麼大的反應前,林雷不會做。
“對了,林雷,之前總隊長大人,派人前來叫你去一番隊。看到隊長室裡沒人,所以我才…”林雷與虎徹勇音親暱了一會兒,虎徹勇音突然對林雷說道。
難怪這一次,虎徹勇音會在隊長室裡了,原來是這個原因呀。
“那我去一番隊了。勇音你就好好休息。工作的話,等我回來做。”林雷撫摸了一下虎徹勇音的頭,按下虎徹勇音的身體,溫柔地蓋好被子,在虎徹勇音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後,才離開。
“卯之花,我去一番隊了。”林雷對着卯之花烈說了後,出了四番隊,就向着一番隊走去。
“四楓院林雷,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你都清楚了吧?”山本元柳斎重國眯着眼睛,對着林雷說道。
“嗯,對於浦原隊長以及其他七名隊長的遭遇,林雷深感遺憾。”林雷表情嚴肅的說道。
“對於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林雷,你有什麼看法,這一次的事件,可是關乎到了四楓院的現任當家四楓院夜一。”看着林雷,山本元柳斎重國似乎是在感受林雷的情緒,過了一會兒才說道。
“每一個人,都要爲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但事情的認定,必需有着充分的證據,才能夠做到真正的公平與正義。”林雷眼睛直直的看着山本元柳斎重國,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山本元柳斎重國聽了林雷的話,手中的柺棍,重重的在地板上一柱,睜開了眼睛,看着林雷:“四楓院林雷,你這是在質疑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嗎?”
一股強悍的壓迫力,從山本元柳斎重國的身上散發出來,作用在林雷的身上,讓放棄了防備地林雷,不由退了兩步。
“不敢,只是我心中有着自己的公平與正義。”林雷雖然在氣勢上完全是在下風(故意的。),但嘴上還是毫不示弱地說道。
“很好。四楓院夜一已經被剝奪了二番隊隊長的資格,現在任命你作爲新的二番隊隊長。即刻上任。”山本元柳斎重國突然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打了林雷一個措手不及。
“等等,山老頭,我還沒有同意呢。”林雷急忙提出了自己的不同意見。
“四楓院林雷,難道你是想一直都是由四楓院宗家擔任的二番隊隊長之職,落入他人的手中嗎?”山本元柳斎重國嚴肅的對着林雷說道。
“我還沒有學會萬解。”林雷弱弱的回答。
“這沒關係,更木劍八不是也不會萬解嗎?而且,他還連斬魄刀的名字都不知道。”看着林雷堅定的搖頭,山本元柳斎重國退了一步:“那就先做二番隊代隊長吧。等你學會萬解後,或者你自己從四楓院家中,找出一個能夠信任,並且可以通過隊長考覈的人來擔任二番隊的隊長之職,也行。”
林雷想了會兒,自己做了二番隊的代隊長,對於取得死神的本源之力,就會很方便了,於是同意了山本元柳斎重國的這個決定。
“行,那我就做會兒二番隊代隊長看看,不行的話,我就讓賢給他人就是了。”而在四番隊隊長休息室裡,也發生了一段對話。
“勇音。現在好些了嗎?”已經恢復到平常樣子的卯之花烈,來到了虎徹勇音的牀前,溫柔的問道。
“已經沒事了。”虎徹勇音不敢看卯之花烈,側過頭回答道。
“勇音,你心裡是很想知道我與林雷的關係吧?但又害怕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這樣呢?”卯之花烈看着虎徹勇音沉默着,繼續說道:“勇音,要知道,我和你一樣,我也離不開林雷了。我與林雷的關係,你應該還不清楚吧。除了是師徒外,我們還是母子。”
卯之花烈的這句話,簡直沒有把虎徹勇音給炸昏過去。‘母子?!是母子還能發生這種事情?’虎徹勇音的腦袋一時,一片空白。
卯之花烈輕輕的拍打着虎徹勇音的臉,讓虎徹勇音清醒了過來後,才接着說道:“我與林雷的關係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林雷是夜一在真央靈術學院學員時代撿到的嬰兒,林雷是個孤兒。當林雷一歲的時候,夜一帶着林雷與我第一次見面。”
卯之花烈回憶道這裡,突然抿嘴輕聲笑了起來,馬上把虎徹勇音的好奇心給勾了起來:這一次見面,卯之花隊長與林雷究竟發生了什麼?
“在測定了林雷具有醫療上的天賦後,林雷突然抱住我,叫我媽媽。那個時候,把我和夜一都給驚呆了。而這段母子關係,維繫到林雷十二歲的時候,林雷已經是個小大人了。那時候,林雷叫我媽媽姐姐。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這個小鬼,在打着我的主意。之後的事情,你也差不多瞭解了,在現任的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出現的時候,勇音你還記得林雷急衝衝的跑出去的那一次吧。回來後,林雷就強行和我發生了關係。”卯之花烈說到這裡,臉上仍帶着笑容,好想被林雷強行要了身子,是多麼高興的事一樣。
而虎徹勇音則是在瞭解了卯之花烈與林雷的複雜關係後,思考着爲什麼卯之花隊長會這樣選擇的原因:要不是卯之花隊長也自願的話,林雷是不可能成功的!
吊足了虎徹勇音的胃口,卯之花烈才接着說道:“那個時候的我,還不知道什麼是男女之間的愛,只知道林雷想要得到我,佔有我,而我也不在意這一點,只是想要與林雷快樂的戰鬥。也就同意了林雷強行佔有我的身體。
接下來,我與林雷每一個月,就在這間隊長室下面的地下室裡,戰鬥一場,當然,之前大多數時間,都是林雷被我砍倒在地,而我也充分享受到了戰鬥的樂趣。
而有時候,我與林雷,也會在地下室時,做勇音你與林雷在副隊長室裡,做一樣的事情。男歡女愛,這是很正常的,而我作爲女人,特別是與林雷發生了實質的關係後,當然也有了這樣的慾望。”
原來,卯之花隊長也是和我一樣,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渴望着與自己愛的男人在一起的普通女人而已;只是,只是在某些方面,有些特別而已。
聽着卯之花烈這近乎交心,把虎徹勇音當成姐妹來看的交談,虎徹勇音聽了,心裡好受了很多。
而以前對卯之花烈心中的那種尊敬,以及當作母親的想法,也慢慢地煙消雲散了,只是覺得卯之花烈是個溫柔的大姐姐一樣。
“呵、呵、呵”卯之花烈再次輕聲笑了起來:“勇音,要說起來,勇音還應該感謝我呢。還記得你第一次與林雷吧,要不是我在茶裡放了藥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林雷這個小男人才會下決心,把你給吃了呢。”
“那隊長,你就一點也不介意林雷有其她的女人嗎?”虎徹勇音聽了臉一紅,但還是問道。
卯之花烈摸了摸虎徹勇音的頭,溫柔的說道:“你個傻丫頭,以後,沒有外人的話,就叫我姐姐吧。如果我在意這一點,林雷也得不到我了。而勇音,你自己心裡也不是很明白的嗎?四楓院夜一,還有千宇紅豆,這兩人都是林雷的女人,現在還要加上志波家的志波空鶴了。
而愛上一個*的男人,可能是女人最大的不幸;不過,卻要看你怎麼選擇了。我與你們不一樣,只要林雷能夠給了戰鬥的樂趣,隨便林雷對我做什麼,我都是願意的。”卯之花烈這是在幫林雷做着虎徹勇音的思想工作,好好接受林雷有着多個女人的現實!
“而作爲林雷愛的女人,我們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了,享受林雷的愛。”卯之花烈站起來:“好了,說了這麼多,要怎麼做,勇音,還得看你自己。”
當林雷回到四番隊隊長室的時候,看到卯之花烈,馬上就走到卯之花烈身前,一把抱住卯之花烈豐滿的身體,然後低頭把頭埋進了卯之花烈的柔軟的飽滿之中,還用頭不停地拱着,感受着卯之花烈胸前的豐滿與柔軟。
“怎麼了?讓人看見了笑話。”卯之花烈雙手按住林雷的頭,緊緊的壓在自己的柔軟的寬大胸懷裡。
“卯之花,我要離開你了,又要好久不能享受這對溫暖的大寶貝了。”林雷哭喪着個臉,很是不捨的說道。
‘撲哧’一聲,虎徹勇音看着林雷與卯之花烈,有點像母子,有點像姐弟,心裡有些羨慕。林雷這才擡起頭來,看着站在休息室門邊的虎徹勇音,從眼睛看來,虎徹勇音的問題已經完全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