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盯...”西羚今天早上起來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直就盯着蕭煜,話也不說,蕭煜起來的時候還以爲是敵人呢,差點就把西羚給解決了。
“小羚啊,你到底要幹啥啊,這都半個小時了。”
盯...
“小羚,一個小時了,你到底想幹啥啊!”
盯...
“小羚!你快說到底要幹啥啊!”
盯...
“我...你逼我的...來,親一個!”
“唔...”
盯...
“啊啊啊啊!整整一個上午你都在盯着我!你到底要幹啥!”
蕭煜已經是抓狂了,這一上午的時間小羚都在死死地盯着自己,還走哪跟哪,還不說話,連上廁所都跟着。
“師父...我是不是要生寶寶了啊...”西羚終於用一種幽怨的語氣說了這一天的第一句話。
“啥?你跟着我纔不到半個月!”蕭煜都蒙了,這怎麼可能懷孕。
“可是今天早上我吐了啊,而且肚子大大的...”西羚委屈的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
“這不可能的!咱們都沒進行過...那...那啥!”蕭煜臉上也紅紅的,總不能說還沒那...咳...就是...papapa
“那啥是啥啊,媽媽說和男孩子親嘴會生寶寶的...咱們昨天都親過了...”西羚的小手捏着衣角,害羞的說道。
汗...原來這丫頭不懂那方面的事啊,竟然這麼單純,不過...我怎麼解釋那啥啊!蕭煜已經不知道怎麼和西羚說這方面的事情了。
“呼...呼...”蕭煜深吸了兩口氣,抓着西羚的肩膀,緩緩地說道:“這個那啥啊,就是...我打個比方,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然後她們一起睡覺,然後就懷孕了。所以咱們才親嘴,是不會生寶寶的。”
“哦...那我的肚子怎麼那麼大啊。”西羚直接就忘了剛纔說自己要生寶寶的事情。
蕭煜心裡鬆了口氣,敲了一下西羚的小腦袋,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呢,昨天非要和我喝酒,酒是你這麼大的小姑娘能喝的嗎?”
西羚委屈的盯着蕭煜。
“還看啊,還不快去練刀!小心我打你屁股!”蕭煜臉色一沉,冷喝道。
“不要!”西羚紅着臉捂住了屁股,拿着刀一路小跑到了天台上開始練刀。
“哎...這丫頭...”蕭煜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宿主,有一封未知的郵件,是否接收?”
蕭煜一雙劍眉微皺:“未知?接收!”
“你確定嗎?宿主。未知的郵件有可能會惡意的攻擊系統的內部管理員,會造成一段時間的無法兌換。”
蕭煜不知道這未知的郵件到底是惡意還是善意,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封郵件裡的內容是很重要的信息。
“接收!”蕭煜決定賭一把,賭這封未知郵件是善意的,而且給他帶來了重要信息。
“是,宿主。郵件已接收,請宿主自行查閱。”
“恩,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宿主。”
“郵件啊...看看吧。”
尊敬的蕭煜,您好。你一定很好奇我是誰吧,但是我卻不想告訴你,創世神的傳承者嗎?可笑,你也只不過是一條狗,這點你以後就會知道。我只說一句話,能領悟多少就看你了。記住,只要是有光的地方就會有影子,而相反的,有影子的地方也會有光,光越強,影子越多。光的背後永遠是影子,而影子背後永遠是光。
哦,對了,我還送了一份禮物給你哦。
這封信雖然短,但是蕭煜抓住了關鍵性的幾個信息:這個人不想說自己的身份、創世神的一條狗、光越強,影子越多。這幾條信息很關鍵,這幾個地方都有着疑點,最重要的是蕭煜要不要相信這個人的話。還有那最後的,禮物,到底是什麼禮物?
如果他不想說身份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是毀滅神那邊的人,創世神的一條狗也很好理解,也就是說創世神一開始選中自己根本不是爲了傳承,只是想利用自己達到什麼目的。但是那最後一句話蕭煜實在是想不通是什麼意思,光和影?
光所指的是創世神嗎?那麼影呢?毀滅神?不對!絕不會是毀滅神!那麼這最後一句話到底要怎麼理解呢。
蕭煜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這最後一句話其中的寓意,而且看着信件的長度來看,寫信的人是不能透漏太多的信息的,這系統是創世神的,那麼創世神肯定知道在這空間內的一切事物,只不過蕭煜不知道這封信的內容有沒有被窺視到。
蕭煜正在思索的時候,突然就感覺一陣劇痛傳來,不一會兒便暈了過去。
“這感覺好熟悉啊...”緩緩醒過來的蕭煜看着四周一片漆黑的空間,抱怨道。
“小子,我真的很好奇,創世神那老傢伙怎麼會選上了你這麼個小鬼。”隨着聲音的傳來,漆黑的空間中亮起了一小塊光芒,黑紅惹眼的碎髮無風飄動,腥紅的鎧甲讓人心生恐懼,邪魅的面龐帶着一絲懶散的微笑。
蕭煜下意識的往背後摸去,發現並沒有刀,只好盯着那亮起的地方問道:“閣下是誰?”
“我是寫信的人咯,小子,希望我說的話你能明白,你的禮物,我最驕傲的東西——魔眼。”男人說着,手上出現了一雙血淋淋的眼睛,但可以看到,瞳孔中有着一朵妖豔的不知名的花,四周分佈着一圈黑色的三角。
“你會用到的,小子。”男人說着手掌向上一張,那一雙眼睛就飛向了蕭煜,直衝着蕭煜的眼睛鑽了進去。
剛鑽進蕭煜的眼睛裡,蕭煜就大叫一聲,捂着雙眼在地上翻滾,痛苦異常。
男人嘆了口氣,消失在了漆黑的空間中,空間又變回了漆黑一片,只不過是多了慘叫而已。
“師父!師父!你怎麼了!”西羚的聲音在蕭煜的耳邊響起。
“呃...疼...好疼...啊!”蕭煜幾乎是咬着牙擠出了這幾個字,就又在地上不停地翻滾着。
“師父!師父!你別嚇我,你眼睛怎麼流血了!師父!”西羚急得都快哭出來了,看着蕭煜那一臉的慘象卻又無能爲力。
西羚這一刻才感到了自己的無能爲力,自己的軟弱,其實自己一直都是被師父所保護的,卻還總是耍着小脾氣,而蕭煜卻不怪自己,總是心甘情願的保護自己,忍讓自己,讓自己感到溫暖,世態炎涼中的溫暖。
蕭煜的慘叫聲早就已經惹來了四周的屍兄,現在已經慢慢地向這邊靠攏了。
西羚拔出了兩把鈦合金***,抹掉臉上掛着的淚珠,把已經暈厥過去的蕭煜抱上了臨時的牀鋪,堅定地喃喃道:“師父!這次就由我來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