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我,血羅大人,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給我殺,能殺一個是一個”阿圖羅發瘋了一般的大叫,一臉瘋狂,也不知道是認定李言不敢把他怎麼樣,還是不怕死。
“咔嚓”李言還沒怎樣,蘇媚娘卻直接扭斷了涅狂的一條胳膊。
這時,雷狐離遠處的天道越來越近。
“還不讓開”李言看着那道天道中的修羅,冷聲道。
“混賬”天道內的修羅看到阿圖羅的手臂被撕掉,臉部一陣抽搐,而正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雷狐的背上,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
“啊”這一次,蘇媚娘下手更狠,不再是打斷手腳,而是直接將阿圖羅的右臂撕了下來,鮮血狂灑。
打斷一條胳膊和撕了一條胳膊根本就是兩個概念,阿圖羅發出痛徹心扉的呼喊之聲,轉而昏厥了過去。
“你你們”看着阿圖羅的手臂被撕下來,這震撼可想而知。
血羅知道阿圖羅身份,雖然他不是隸屬烈山王麾下,但看着阿圖羅被撕了一條手臂,還是忍不住心驚肉跳,一時間竟然有些恐懼。
“還不讓開”雷狐已經飛到近前,李言再度喝道。
血羅心神微動,就在這一刻,出乎他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在他的天道之前,面前忽然出現一個金色天道,那是李言的天道。
“天道”血羅微微一鄂,而就在這是,對面的金色天道,已經朝着他撞了過來。
“轟”
兩個天道一次轟然碰撞,四周能量頓時一次大爆炸,而後血羅的天道竟然被金色天道撞的一陣搖晃,被硬生生逼退。
血羅回過來神的時候,李言幾人已經突破了他的防禦,衝向了修羅疆域深處。
“混賬”回過神來的血羅一聲大怒,雖然他不是烈山王的麾下,但阿圖羅在他面前被人帶走,他也難以推卸責任,所以他立刻追了上去。
“咻咻”這時候,另外兩個方向,也有兩道流光緊追而來。
“血羅大人,怎麼回事”對方問道。
“你們馬上傳信息修羅聖都,通知諸王,有敵來犯”血羅對着他們一聲大吼,猶豫了一下,又說道:“通知烈山王大人,告訴他來人挾持了阿圖羅公子”說完,他便再次向着李言等人急速追去。
“有敵來犯,而且還挾持了烈山王的公子”飛過來的兩人聽到血羅的話,早就一臉驚恐了,什麼人竟然敢強闖修羅神域,而且強大的血羅都沒攔住
李言帶着阿圖羅一路飛過,驚動大量修羅族強者,但是有阿圖羅作爲人質,沒人敢阻擋他們,但是沒一會的功夫,李言等人的身後,就跟上了十幾道身影,而且全都是造化境級別的強者,一時間,整個修羅疆域都混亂了起來。
“我們就要接近修羅聖都了,一會可能會有造化境之上的強者出現,你想怎麼辦”蘇媚娘轉頭看向李言,問道。
“放心,不會有事的。”李言笑了笑,說道。
“我很好奇,你爲什麼會這麼自信,要知道修羅族的人可都是很暴躁的,一言不合就開戰,很少有人敢招惹他們,你現在這樣發瘋一樣的闖進來,基本等於對修羅族宣戰了。”蘇媚娘看着李言,好奇的問道。
“你知道這樣,還跟陪我發瘋難道你不怕”李言笑了笑,說道。
“哼,誰要陪你發瘋,難道你忘了我會什麼神通嗎有危險我要跑的話,就算是造化境之上的強者,也別想攔住我。”蘇媚娘哼了哼,然後沉聲說道:“說真的,你爲什麼這麼自信,要知道我的空間神通雖然厲害,可以從一般的改命境強者手中逃脫,但要是遇到更強的人,就難說了。”
“放心吧,我不會用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更不會拿你的安危開玩笑。”李言認真說道。
事實上,李言在進入修羅疆域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好幾股熟悉的氣息,而且,他手上還掌握着一樣修羅族無法拒絕的東西,有那東西在,他相信修羅族不會拿他怎麼樣。
修羅聖都,一座恢宏的聖殿之外,一個個不同種族的身影三三兩兩的走了出來,這些人中,有些是修羅族,有些卻不是。
一個小團體之處,爲首一人,無比魁梧,雖然不是修羅族,但一身的煞氣,卻比一般的修羅族看上去還要恐怖。
“巨靈,你和上一代的修羅皇熟悉,這位修羅皇沒有大礙吧”其中一人對着那魁梧之人問道。
若是李言在這裡,肯定會認出,這人赫然便是森羅十殿中第九殿的殿主,平等王,陸天平,而那名被鬼王稱爲巨靈的魁梧之人,正是森羅十殿中的另一名殿主,泰山殿的泰山王,巨靈
“不知道,不過這位修羅皇的血脈覺醒確實和前幾代的修羅皇不一樣,似乎更加厲害,只是好像也非常兇險。”泰山殿的殿主巨靈沉吟了一會,說道:“但願她能成功覺醒吧,那樣我們這邊就能再增一分勝算了,教主的傳承,絕不能落在那人的手中”
正在這時,遠處一個修羅族侍衛匆匆跑了。
“怎麼回事”一名修羅族強者對着那侍衛叫道。
“稟血煞王大人,血羅大人等十幾位大人來信,說是有強者強闖修羅疆域,那些人挾持了烈山王大人的公子阿圖羅,所以他們沒有攔住”那人馬上稟報道。
“什麼”聞言,一名比正常人高出一個頭的修羅踏步上前,雙目噴火的看着那侍衛,大聲問道:“是什麼人,竟敢強闖修羅疆域,竟然還挾持了我兒,簡直找死”
這名修羅族強者,赫然便是那阿圖羅的父親,修羅八王之中的烈山王,同時也是一名貨真價實的改命境強者
他聽聞自己的兒子被擒,頓時怒火沖天,而後整個人化爲一道燃燒的血光,向着一個方向疾馳而去,速度之快,簡直比一般的空間跨越還要快數倍。
“嘿嘿,竟然有人敢強闖修羅疆域,不會是那邊的人吧”鬼王陸天平看着烈山王消失的方向,一臉興趣的說了一句,然後眉頭一皺,驚訝的說道:“咦竟然是那小子,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