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着我的窘態,陸嘉琪得意的大笑。
“你敢去我就敢開。”我嘴巴硬了起來,這女人,不就是調戲自己的麼。
可我馬上後悔了。
“好,一言爲定。”陸嘉琪媚態橫生的舉起酒杯,“乾杯。”
“……”
酒是催*情劑,傷是曖*眛機。
陸嘉琪喝了酒,神經變得興奮,心底感到飄飄然,說話也就變得無所謂。
我黯然神傷,又像是在幽然嚮往,臉色平靜,但眼神裡卻充滿了濃濃的哀傷。
這樣的眼神,讓陸嘉琪看了心痛,她覺得做爲我的好朋友兼老鄉,有必要安慰開解一下我的憂傷情緒,可她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註定她做出另類的舉止。
所以,平常人是很難理喻的,程建就是其中之一。
“哎,我說你們倆在那邊打情罵俏,當我們是透明的嗎?”程建不滿的抗議道,“拜託,你們就算是想走曖眛豪放路線,也要小聲點嘛。”
“我們不是很小聲嗎?”陸嘉琪驚愕的望着程建,然後笑着說道,“程建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在對面開一間,讓你也當我們透明一回。”
程建目瞪口呆的看着陸嘉琪,因爲她的回答太雷人,一時半會他的腦袋都轉不過彎來,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說話了。
讓自己把我們當透明,那可要多大的勇氣,不,應該是力氣。
程建覺得自己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董心怡羞紅了臉,低頭不語,但手卻悄悄地放在程建腰身上。
程建抽了口冷氣,雖然額頭條條青筋暴起,但卻不敢叫出聲來。
“呵呵,如果老同學敢去,我就開個總統套房給你,怎樣?敢不敢去?”
一語驚人。
王一彪握着酒杯的手一哆嗦,差點兒將那杯紅酒給灑到地上。
陸嘉琪側過頭,認真的打量着我,好像在分辨我說話的真僞。
程建則滿臉的鄙視,心裡在嘲笑我吹牛不用本錢,就我這落泊樣,有錢開總統套房那真的是見鬼了。
“呵,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笑着說道,“好吧,那我說個故事你們就明白我是不是吹牛了。”
“有個扒手經過一個屋角,聽到那邊有個人神秘的問另一個人,今晚我去新總統套房睡覺,你去不去。另一個人嘆口氣說,我還是去我的別墅算了。這個扒手瞬間驚喜,哇,發財了,沒想到月黑風高的竟然會在這裡碰到兩個富翁。”
“於是,他偷偷的探頭來藉着微弱的燈光一看。我擦,原來是這兩個所謂的富翁,竟然是兩個乞丐。其實他們口中說的總統套房,是公園裡的涼亭,而別墅只是街邊的長椅。”
於是,衆人覺得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
最終,我沒有到公園的涼亭,也沒有到街邊的長椅過夜,而是到了一家商務賓館開房。
當然,房間是陸嘉琪開的。
大家笑笑嬉鬧到了兩點多才散場,程建和董心怡兩人一出門口就打的走了,陸嘉琪載着我直接到了這家名叫‘銀通’的商務賓館。
“你現在還敢回廠宿舍?”陸嘉琪看到我遲疑不決畏畏縮縮不願意下車時,鄙夷的說道,“你不會是真的以爲我想吃了你吧?”
在我心裡,陸嘉琪是御姐類型。
年紀比自己大,身材又很火辣,特別是xiong前的碩大誘人嫩白,可不比那個宅男女神差。
如果能真正用手摸索,或者是壓在她身上?
想想,就讓人覺得心跳加速血液沸騰臉蛋兒羞澀的不得了。
將女人推倒或者是被女人推倒,道理應該差不多吧?反正結果是一樣的,爽。
於是,我很不好意思的跟着她下了車。
陸嘉琪開的是豪華雙人房,房間裝飾得很有檔次,地毯軟軟的,走上去很是舒服。
走進房間,陸嘉琪將手袋一丟,換了雙拖鞋,指着衛生間笑眯眯的望着我,“一身酒氣臭死了,要不要一起洗個澡?”
“你先。”我羞紅了臉,掩飾的去打開電視,“我看會電視。”
這女流*氓,真的把自己當成什麼?
陸嘉琪笑笑,鑽進了衛生間。
我打開電視,轉過身,還沒坐下來,就聽到女人的shun吟聲。
剛打開的電視裡,正播放着男人征服女人的畫面,一個女人正在痛苦而快樂的叫喊着。
我嚇了一跳,馬上有種跑過去將電視關上的念頭,但仔細聽聽,除了生間裡水聲嘩啦的響,沒有任何動靜,估計她沒有那麼快完事,便沒有關上電視。
我不是初哥,以前與曾麗芳有過多次的相同動作,但她離開後,他就沒有碰過女人,現在受了電視的刺*引誘,小腹下升起一股邪火,熱血沸騰,情不自禁的想起衛生間裡陸嘉琪現在的樣子。
她現在應該是脫得光光的,那身材……我抺了一下鼻血,這年頭,屌絲也不容易啊。
“哎呀。”
突然,從衛生間傳出陸嘉琪的驚叫。
我一驚,跳了起來跑到衛生間門口,問道:“怎麼了?”,衛生間裡傳來嘩啦水聲,卻沒有陸嘉琪的聲音。
我皺起眉頭,猛的一把扭開衛生間門衝了進去。
水霧朦朧,陸嘉琪的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雙手抱xiong,一臉笑意的望着我。
剛纔,我還在猜她帶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不會是洗澡就回去那麼簡單吧?
上當了————這是我這一刻的感覺。
我表情尷尬忸怩的正要退出去,陸嘉琪曖眛的問道:“電視好看嗎?”
我愣了一下,突然轉身一把抱住陸嘉琪,用力一摟,兩個人就落在了熱水的澆灌範圍裡。
這個時候,再不做禽獸那就真的是禽獸不如。
何況,她是有意誘惑自己,自己還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啊!”
陸嘉琪微微驚呼的時候,嘴巴給我低頭堵住。
陸嘉琪有着成*熟*女人的氣質和身體,卻有着少女的情懷和氣息,舌頭又軟又香,口水都是甜滋滋的。
陸嘉琪緊繃的身體慢慢舒緩開來,抱着的雙手慢慢垂下,然後慢慢來環在我的腰背,抓緊。
乾柴烈火,兩人的身體在快速的升溫。
我的嘴脣在她那凹凸有致玲瓏豐潤的身體上游走。
先是漂亮的鎖骨,然後是雪白飽滿的高聳部位,平坦的腹部。
沙沙沙……
水花滴落擊打在我們身體上。
“琪姐,爲什麼要這樣做?”我突然擡頭,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
陸嘉琪漂亮xing感,而且是公司白領,在我眼裡,是女神一樣的存在,我這樣的屌絲,可不相信自己只是長了一副還算是帥氣的面孔,就受到她青眯的可能。
但現在她卻這樣做了,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不想你身心受到傷害。”陸嘉琪給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答案。
人身體上的傷害可以慢慢康復,但心靈的傷害,可能一輩子也無法康復,說不定一個人的一生,就毀在一段別人認爲不值得的感情挫折上。
我明白了,將陸嘉琪身體壓在牆上,擡起她的一條腿,然後腰背一挺,進入她的身體。
於是,兩個人的身體以最親密的方式結合在一起。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看看手機,已是早上九點多,夢思牀不錯,可昨晚睡在這張牀上那個人不知什麼時候走了。
楊爽迷糊的回味了一下那熱血沸騰的場景,才突然醒起,今天得去廠裡結工資走人,還要租房子住下來。
金誠廠車間裡機器聲依然軲隆的鳴叫,出貨部依然一派忙碌,我聽着這熟悉的聲音,心裡有種很親切的感覺。
半年多了,當初自己是個屁什麼都不懂的鄉下少年,在這裡學會了打工的技能,雖然有酸也有甜,特別是這裡認識了美麗的曾麗芳,嘗試了一回真正的愛情。
雖然最後結局杯具,但總算是明白了什麼叫愛情。
想到曾麗芳,我心裡酸酸的,沒想到她走自己也跟着走了。
打工,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人是很善良的高級動物,很喜歡懷舊,不管原來的人或事,對自己是好或壞,到最後記起的,只有它的好,那壞在淡淡一笑中早已煙消雲散了。
辦公室門口的公告牌,真如程建所說的那樣,上面貼出了公告通知,寫的是對耽誤柏林廠送貨的處理結果。
我淡然一笑,這就是廠裡對自己辛勤回報的結果?
辦公室裡的人依然像平時一樣忙碌,看到我進來,有的點點頭算是打招呼,有的裝沒看見低頭繼續工作。
“楊爽,出廠後有什麼打算?”,周小鳳雖然也是公告對象,但是同病相憐,所以很爽朗的打招呼,問道。
我遲疑了下,老實的說道:“還沒有想好,玩幾天再說吧。”
“我也呆不了多長時間,到下個月我也辭工不幹了。”周小鳳理解的笑笑,瞥了眼周圍,小聲說道,“現在找工作難,如果找不到工作就你打這個電話給高佬,叫他幫你找找。”
說完,她寫了個電話給我。
我心裡曖曖的,他想不到看上去與他沒多少交集的周小鳳,也有這樣的一副好心腸。
看來,自己是誤會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