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凱停下手中動作,爲難道:“這恐怕不行!畢竟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男女……”
青龍壞笑打斷道:“她們兩個現在人事不省!不管主人對她們做了什麼,她們也不知道!何懼之有?”
穆凱皺眉解釋道:“我並非懼怕……只是……確實是男女有別……我這……這也確實有些難爲我了……”
青龍提醒道:“主人!含笑半癲蛇毒性猛烈,倘若拖得太久,這兩位美人可就要香消玉殞了!主人當真捨得?”
“青龍!我……”
青龍調侃道:“主人不是要仗義出手,見義勇爲嗎?怎麼能任由這兩位美人……”
“好了!我知道了!”
穆凱暗下決心,心道,不就解開她們的衣衫嘛!有何大不了的!
再說了,昨晚又不是沒見過!
心中雖是這般想,可真正上手之時,穆凱仍是慌得一批,雙手也是難以控制的直哆嗦……
“哈哈哈……”
見此一幕,青龍上下翻飛,大笑不止。
可突然,它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主人竟切斷與我的視聽連接……”
青龍愁眉不展,轉頭看向麒麟。
麒麟盯着一個方向,一雙巨虎般的眼睛分外有神。
青龍自然知道麒麟之眼有透視之能,此刻也定是看着外面發生的一切。
“哎……”
當青龍與穆凱的視聽連接恢復之時,穆凱已經在外面忙完一切。
然而,穆凱似乎並不好受,一直仰着腦袋,似在防止鼻血傾灑……
不過,這樣做的作用好像並不大。
不得已,穆凱只好使用青龍的木屬性再生能力,以控制鼻血橫流之勢。
而爲了保險起見,穆凱甚至接連吞服數顆療傷丹藥……
“剛纔是誰將我打暈的?”
白小白坐起身,揉着後腦勺,蹙眉問道。
當看到穆凱仰着腦袋立在面前時,白小白蹭的一下,便跳起身來。
“小淫賊!你把我打暈期間,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白小白雙手護於胸前,警惕的盯着穆凱。
穆凱仰着腦袋,搖搖頭,道:“我能對你做什麼?你不要含血噴人,好不好?”
白小白似乎不信,繼續問道:“可是你爲何要將我打暈?難道你還有其他不爲人知的企圖?”
此問一出,她登時就被嚇一跳!她可是親眼所見穆凱的不恥行徑,那隻不安分的手可是摸過令狐寒霜小師妹那裡!在她昏迷不醒期間,說不定面前的小淫賊也對她做過同樣的事情……
想到這般種種,白小白臉頰羞紅,一雙美眸憤憤的瞪着穆凱,甚至都能夠清晰的聽到她那牙齒摩擦的刺耳聲響。
穆凱轉過頭,義正言辭的道:“我那是以爲你中毒了!所以纔將你給打暈!我那是害怕你被自己給笑死了!我那是在救你!你不要好賴不分,好不好?”
其實,白小白並沒有中毒,只是她一個勁的傻笑,才讓穆凱誤認爲她也中了毒!
也因此,穆凱在她身上尋找傷口的時候,格外費勁,並且是翻來覆去的費勁尋找,幾乎每個地方都仔仔細細檢查一遍!
當然,如此一來,自然也是看的仔仔細細,沒有落下任何一個死角!
白小白轉頭看向昏迷不醒的令狐寒霜,嘀咕道:“中毒?當真有這種毒物?”
穆凱將腰間的草袋取下,說道:“當然有了!我手中這條含笑半癲蛇就是致人發笑的毒物!”
白小白向前探着腦袋,去查看穆凱手中的草袋。
穆凱生怕她看不清楚,便將袋口開啓,往前湊了一湊。
白小白麪色一凝,突然問道:“你怎會有這種毒物?莫非令狐寒霜小師妹就是被你用此毒物所傷?”
穆凱猛然合上袋口,怒道:“你這人怎麼蠻不講理啊?如果是我做的,我爲何還要救你?我爲何還要救她?你能不能有點腦子?什麼證據都沒有!就空口白牙的誣賴好人!”
白小白不服氣,居然被人說自己沒腦子,美眸流轉之間,說道:“誰知道你安得什麼心?你先前就摸過令狐寒霜小師妹那裡!我看你就是有怪癖!畢竟你還小!是個小淫賊!只能……只能過過手癮!”
話罷,還將視線移向穆凱的下半身。
“我去!你這腦袋!我去!”
穆凱被氣的上躥下跳,一會兒單手叉腰拍腦門兒,一會兒走來走去捏拳頭。
白小白被嚇得連連後退,邊退邊說道:“就說你有怪癖吧!沒想到你精神還不正常!該不會是個神經病吧?”
穆凱百抓撓肝,萬箭穿心,憤憤的嚷嚷道:“你才神經病呢!你全家都是神經病!”
誰知,白小白卻幽幽說道:“只有神經病纔不承認自己是神經病!並且還喜歡說別人是神經病!”
“哐當”一下,穆凱差點沒一跟頭撞死在地上。
穆凱辯解道:“方纔是你先說我神經病的!所以,按照你的邏輯,你才應該是神經病!”
穆凱本以爲他的辯解無懈可擊,可是白小白卻輕蔑笑道:“我又沒說過我不是神經病!就算我是神經病又怎麼了?大不了就是精神狀態不好罷了!這有什麼?切!”
感情白小白眼中是如此看待神經病的!
“呵呵!”
穆凱苦笑一聲,也懶得與她爭辯,若是繼續爭辯下去,搞不好就會被她給氣到吐血而亡!
誰承想,白小白卻繼續說道:“你果然精神有些不大正常!都被別人說你神經病了!你居然還笑的出來!你果然是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