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一定是他乾的!在進入修煉陣中修煉之時,我們提出與他比試,刁難過他!他定是懷恨在心,纔將蕭萬長師弟給殺害的!”黃果果跪在殿中,手指穆凱,憤恨說道。
“黃果果!你無憑無據,怎可胡亂往我身上潑髒水?我自修煉陣回來以後,可是一直待在殿中修煉,哪兒也沒去!你不要空口白牙誣賴好人!”穆凱攤開雙手,覺得自己非常的冤,蕭萬長死不死,跟自己有毛關係?
這時,殿中跪着的郝兢兢也說道:“師尊!當日還有其他弟子在場,可以作證,蕭萬長確實對穆凱師弟出言不遜……並且……並且我們幾個也曾奚落過穆凱師弟,說他五峰聚首第一名名不符實,想必穆凱師弟懷恨在心,所以纔對蕭萬長下了殺手……”
穆凱頓時炸毛,嚷嚷起來:“郝兢兢!你可真會避重就輕!你怎麼不說你當日還激我發誓呢?”
“師尊!你都瞧見了吧?穆凱師弟他當着你老的面,都敢如此張狂,背地裡還不知要怎麼樣跳上天呢!”
“你……”
郝兢兢一副殫精竭慮的樣子,還真是煞費苦心,穆凱瞧在眼中,真想即刻動手收拾他……
“師尊!穆凱師弟確實太張狂了,弟子們真的害怕再遭毒手啊!”
“師尊!你應該也不希望弟子們繼續喪生下去吧?”
“師尊!你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啊!”
“師尊!……”
穆凱還沒來的及反駁,殿中跪着的郝兢兢,雷䨻䨻,周九齡,黃果果,廖珍珍,唐春雷,戴忠誠,牛小妹八位,竟然全都是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對徐寶順又是磕頭又是作揖,七嘴八舌的萬般懇求着。
穆凱登時就傻眼了,這幾個貨擺明是要咬着自己不放,死活也要將屎盆子扣自己頭上……
徐寶順眉頭緊鎖,擡手道:“你們且先起來吧!無憑無據,就要我處置不相干之人,未免也有些太不講情理吧?”
“師尊!他並非不相干之人啊!”
“師尊!我們不起來!”
“師尊!我們不想死!”
“師尊!求求你出手救救我們吧!”
“師尊!……”
郝兢兢,雷䨻䨻,周九齡,黃果果,廖珍珍,唐春雷,戴忠誠,牛小妹再次一同磕頭作揖,弄得徐寶順一時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狐疑的目光看向穆凱……
穆凱心中窩火,手指跪地一衆質問道:“有道是捉賊捉贓,捉姦捉雙!你們無憑無據,憑什麼就認定是我殺的蕭萬長?”
“那你又有何證據證明不是你殺的蕭萬長?”郝兢兢帶頭問道。
緊接着,其餘幾位接連附和道:
“就是!你不也無憑無據嗎?”
“你無憑無據還要強詞奪理!”
“你分明就是心中有鬼!”
“你別以爲你天賦高,就可以肆意妄爲!”
“對!你也太張狂了!”
“終有一日,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你會露出你的真面目!”
“你休要再狡辯!”
面對他們的聲聲討伐,穆凱不怒反笑,指着自己,挨個問道:“呵呵,說我強詞奪理?說我狡辯?說我張狂?說我心中有鬼?還有什麼肆意妄爲?還要露出真面目?我這是要現原形嗎?我都說了,我一直待在殿中修煉,哪兒也沒去,可有機會殺人?你們要證據,我可以給你們!我的九位夫人就可以爲我作證!我這些天哪兒也沒去!你們的證據呢?拿出來瞧瞧啊?怎麼啞口了?不說話了?你們不是挺能說的嗎?白的都能說成黑的,你們……”
郝兢兢打斷道:“你的夫人肯定爲你作證!這不能當做證據!”
其餘人跟着附和:“對!這樣的證據明顯……”
“夠了!這件事情到此爲止!倘若你們這麼怕死,就一同住進浮空大殿!有我在這裡,沒人敢再傷害你們!除非他不想活了!”
徐寶順最後一句明顯是衝着穆凱說的,就好似他也認爲此事同穆凱脫不開關係一般。
“多謝師尊!”
“多謝師尊肯護下我等!”
“多謝師尊!”
地上八位還在磕着頭,徐寶順卻已經原地消失不見了,也不知去了哪裡。
一直在偏殿門口探頭而望的九位夫人,在這一刻紛紛跑上前來,立在穆凱身後,憤恨的盯着地上仍在磕頭的一衆,無名火苗熊熊燃起。
穆凱雙臂環繞,怒目圓瞪的提醒道:“別磕了!師尊早走了”而後問道:“說說吧,爲何要將屎盆子扣我頭上?”
“嘿嘿!穆凱師弟這話就不中聽了不是?屎盆子多難聽啊!要是扣你一盆屎,你現在還能好聞得了?怕是早就跑去泡水裡面了吧?”雷䨻䨻嘿嘿笑道。
“穆凱師弟!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我們也都不想死,還想好好活着……”黃果果跟着笑道。
“穆凱師弟!剛剛確實是冤枉你了,雖然有點牽強,但目的總歸是達到了!”牛小妹淺淺笑道。
“對呀!穆凱師弟!假如不將這件事扯你頭上,師尊又豈會讓我等住進浮空大殿?”周九齡笑問道。
“師尊若是不插手徹查此事的話,我們幾個早晚會被逐一暗殺!”唐春雷贊同道。
“穆凱師弟!先前對不住了!”廖珍珍歉意道。
“穆凱師弟!這也只是權宜之計,況且主意都是郝兢兢出的,你有氣,就往他頭上撒,可別針對我們幾個!”唐春雷指着郝兢兢說道。
“我去!唐春雷!你出賣我!”郝兢兢驚呼着,滿臉不可置信。
唐春雷憨憨笑道:“我可沒有出賣你,這騷主意本來就是你想的,對吧,戴忠誠?”
戴忠誠點頭道:“是的!我可以作證!就是郝兢兢一個人的主意,我們只是配合他而已!”
“戴忠誠!你……”郝兢兢很是無語,跟着便抓狂了。
見他們扭打在一起,穆凱和九位夫人竟已傻眼跟石化了。
感情,又被算計了?
面前八位太特麼的不像話,令穆凱很是不忿,既然想尋求幫助,爲何不事先明說?有必要演這麼一出嗎?這也太特麼的冤大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