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岑番外之吃醋篇(3)
一路上岑歡都沒開口,一直望着窗外神色憤懣。;
雖然姚霏已經表明態度要她別誤會,可她明明在姚霏眼裡看到對藿莛東的不捨和愛戀,所以就算藿莛東和姚霏只是單純的吃個飯並沒什麼,她心裡也還是不舒服。
而她的不舒服在於他還和以前一樣喜歡隱瞞。
藿莛東透過後視鏡瞥了她一眼,開口道:“岑歡,你這樣生氣未免太沒道理。”
岑歡哼了聲,故意不回他嶸。
“你看你同樣是陪男人來吃飯,甚至還冒充青梅竹馬的戀人兼未婚妻,又是給他摟又是給他抱的,比起我,你自己的所做所爲是不是要惡劣許多?”
“摟我抱我的男人是我的親表弟,不像你,對面坐着舊情人!”岑歡滿口酸味的反擊。
藿莛東冷嗤:“餐廳裡除了你我有誰知道他是你親表弟?你和他衆目睽睽下親熱,怎麼反過來還生我的氣?我和姚霏之間半點關係都沒有,只是念在她父親的份上幫了個忙,其他根本就沒什麼。氙”
“那你大可以跟我直說晚上是和姚霏一起吃飯,用不着找藉口說是應酬吧?”
“我沒找藉口,但凡是我不想去赴的約在我看來都是應酬。”
岑歡回頭來瞪着他,胸口氣得發疼,可是又說不過他,一時氣結。
“停車!”
藿莛東瞥她一眼,“要鬧回家鬧,別學電視裡那些瘋女人一生氣就動不動喊停車,我們不是在拍電視劇。”
岑歡被他氣得無力,咬脣偏過頭去不再看他。
回到住宅,岑歡把自己反鎖在臥室裡。
藿莛東敲了會門不見她開,嘆口氣掏出皮夾拿出一張信用卡,正要開門,聲後傳來腳步聲。
“莛東,歡歡生你的氣了?”藿靜文邊問邊遞過來一杯溫開水。
藿莛東點頭。
“這孩子,高高興興出去一臉怒氣回來,你做了什麼讓她這麼生氣?”
藿莛東無辜的長吁口氣,岔開話題:“遠遠和予兒呢?”
“遠遠在教予兒算術,他們大概是我見過最乖的孩子了,尤其遠遠,根本就不需要大人操心,而且還把予兒管得服服帖帖,簡直太讓人喜愛了。”藿靜文說着笑起來。
“那您早點休息。”
“莛東,歡歡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你哄哄就沒事了。”
藿莛東又點頭,心想這次怕沒那麼容易哄。
藿靜文一離開,他用信用卡開了門,臥室裡不見岑歡的身影,倒是浴室傳來淙淙流水聲。
他放輕腳步,一件件脫了身上的衣物大大方方走去浴室。
岑歡背對着他站在花灑下,雙臂環住自己的肩頭微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專注得連藿莛東打開浴室的門走進去都沒察覺。
她肌膚細膩,膚白塞雪,身體曲線一如少女時的優美曼妙,在她身上根本就找不出一絲生兒孕女後殘留的痕跡,不論是觸感或是視覺感官,都能輕易撩動他的情/欲。
藿莛東走近她,大手繞過她的後背徑直伸到前面攫住她一邊豐盈,另一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拉入懷。
岑歡驚得要尖叫,剛張口就被攫住下顎狠狠吻住。
浴室裡的歡愛對岑歡來說已經不陌生,他生日在情人酒店那晚,他可是沒少在浴室裡折騰她。97.
浴缸,浴室門,流理臺,甚至是浴室的地板,在他眼裡都能作爲歡愛的道具。97.
此時被他這樣吻着愛/撫,她不禁又想起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只是在意亂情迷的時刻,大腦還是餘留一絲清醒,沒忘了自己在生他的氣。
所以,在他退出她的口腔時,她咬了他的脣。
藿莛東回咬她:“你這樣子真像一隻生氣又發/情的小貓。”
岑歡氣結,被困在懷裡還是要抗議性的拳打腳踢,口裡嚷嚷着:“你說誰發/情?誰鬼鬼祟祟跑進來非禮誰?”
“我是光明正大的進來,只是你自己沒發覺或者故意裝做不知道而已。”
藿莛東回答得漫不經心,末了又補充一句:“剛纔接吻你迴應得也很熱情,這算不算互相非禮?”
若想佔這個男人的口頭便宜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岑歡打消這個念頭,推開他走去置物櫃拿浴巾。
身後男人的手臂卻橫在她胸前擋住她去路。
“生氣傷身體,我們把話說清楚。”
“我還不想被你氣死!”她幾時說得過他那張嘴?
“看你生氣我會心疼。”抓過她的肩迅速轉個圈將她壓制在牆壁上,下身那處昂藏抵着她的小腹讓她無處可逃。
“你氣我隱瞞?”他問。
岑歡被他那處抵着渾身都發軟,臉更是紅得仿如熟透的番茄。
而他還故意貼着她的耳畔呵熱氣,根本就是卑鄙的想要她無法思考!
“你認爲我對姚霏會想法?”
藿莛東換個問題問她。
岑歡擡眼瞪來:“這就要問你自己了,絲楠說男人都是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世上沒有不偷腥的貓!”
“……問題是我不是貓,當然不偷腥,而且我自從有你後就沒再碰過別的女人,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話落他暗示性的挺了挺抵着她小腹那處。
岑歡瞬間臉紅到要崩潰:“我又沒天天跟着你,誰知道你又沒有跟別人做!”
要不要這麼不要臉啊,一大把年紀了還說這麼露骨的話。
“你不信我只跟你做?”藿莛東挑眉,隨即像是思索般蹙緊眉。
“……”
“我每次和你在一起都足夠把你餵飽,如果和別的女人做了的話,根本沒那種體力吧?”
見他把這種事情說得那麼光明正大,岑歡都有要暈過去的衝動了。
“拜託你別說了!”
“可是你不信我,你認爲我對姚霏有意思。”
“是我不好,算我誤會行不行?”
“什麼叫算?意思是你還是不信我對姚霏沒意思。”
“……”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證明我只對你有性趣。”
岑歡見他一隻手探向自己腿間,不用想也知道他所謂的辦法不是什麼純潔的事情。
“爲了證明我真的只有你,我會很努力的身體力行做到你信爲止。”他在她頸間低哼,吻住她的脣的同時大手摸索到迷人的叢/林地帶,修長的手指刺入溼熱的內壁,模仿兩人交/合時的律動做出相同的動作。
岑歡很快被他撩得潰不成軍,乖乖伏在他身上任他擺弄。一個澡洗了兩個多小時,岑歡感覺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身上的男人還在很努力的向她證明他的‘清白’。
“不要了,我信了。”她摟着他的腰嬌喘着求饒。
“可是我體力還很充沛。”
“……”
“你真是能讓我發瘋……”他狠狠一記撞擊深埋入她溼熱的最深處,握住她豐盈的手驟然緊握,雪白的嫩肉不堪重負從指縫裡迸出來,兩人的身體俱是一顫,空間裡許久都只有喘息聲。
收拾乾淨回到牀上,岑歡昏昏沉沉中還記得問他:“姚霏不是說她結婚生子了麼?那爲什麼還要找你幫忙?她老公是用來做擺設的嗎?”
見她舊話重提,藿莛東也耐心解釋:“她老公是地道的美國教師,事情又有些棘手,在中國他根本奈何不了,所以才找我幫忙。”
“哼,我看她根本就是對你餘情未了。”
藿莛東輕笑:“我只能管住我自己的心和感情,別人要怎麼樣我怎麼管得着?而且我根本就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或者對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後再碰到這種事又莫名其妙亂吃一通醋。”
“誰讓你瞞我?”岑歡嬌嗔。
“瞞你是爲了什麼,你難道不知?”
“……夫妻需要坦白。”雖然她也很享受他事事爲她設想周到,可當她看到他和別的女人一起用餐時仍是會忍不住胡思亂想,自己給自己氣受。
“好。”反正他不會再讓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你愛我嗎?”快睡着前,岑歡迷米糊糊問他,換來的是額頭上一記滾燙的吻。
上說,真正愛你疼你把你放在心坎上疼入骨子的那個人表達愛意的接吻方式不是吻你的脣,而是你的額頭。
岑歡彎起嘴角,在愛人深情的目光中帶着甜蜜的笑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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