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上錯牀了3000

東岑西舅 你是不是上錯牀了(3000)

迷離夜色下,黑色的汽車穿梭在被一場大雨洗滌過的寬敞馬路中。

餘光透過後視鏡不經意瞥到一家著名的西餅店,像是想起什麼,藿莛東把車開到路邊。十多分鐘後從西餅店出來,手裡多了只包裝精美的西餅盒。

回到公寓掏出鑰匙正要開門,想了想,又把鑰匙放回去,然後按下門鈴。

岑歡正邊喂女兒吃飯邊哄她叫自己媽咪,聽到門鈴聲楞了一下,而小丫頭已經異常興奮的跳下餐椅朝玄關跑去。

只可惜她個子矮,根本夠不着門把,只能急得跳腳,回頭望着岑歡報以求助的眼神。

岑歡漫不經心的走過去,俯身望着女兒,染着笑意的眸子裡掠過一絲狡黠,“如果你叫我一聲媽咪,我就開門讓爹地進來。”

雖然她也不知道門外站着的人到底是誰,不過只有讓女兒以爲門外的人就是她爹地,她纔會考慮要不要和她做這筆交易。

小丫頭瞠大眼,眼神無辜得像是在控訴岑歡的‘趁人之危’。

房門的隔音效果太好,門外站着的藿莛東並不知道母女倆就站在離他一門之隔的地方,見許久沒人開門,他耐心的又按了按門鈴。

小丫頭看看門又看看岑歡,有些心急的撅了撅嘴,小小聲叫了句‘媽咪’,雖然聲音細如蚊蚋,岑歡卻猶如聽到了世上最美妙的天籟之音,激動的抱起女兒緊緊摟住,一陣溼熱的迷霧迅速漫上眼眶。

藿莛東等不到岑歡給他開門,只好重新掏出鑰匙,而他推開門看到的就是岑歡驚喜交加的抱着女兒又笑又哭的一幕。

“爹地~”小丫頭看到父親,扭了扭被岑歡摟緊的小身子,想要父親抱。

藿莛東把西餅盒放到玄關的鞋櫃上,走到岑歡面前,黑眸睇着她,聲音出奇的溫柔,“怎麼了?”

岑歡淚眼朦朧的回望他,很努力才壓下喉嚨那股酸脹,開口道,“女兒剛纔……叫我媽咪了。”

藿莛東心頭一震,“她恢復記憶了?”

岑歡搖頭,還沒說什麼,懷裡的小丫頭已經迫不及待的撲到了父親身上,嚷嚷着要他放在鞋櫃上的西餅盒。

藿莛東拿過西餅盒,遞給岑歡,“你愛吃的榴蓮慕司包和榴蓮酥。”

岑歡微訝,有些忐忑的接過,“你,特意給我買的?”

藿莛東點頭。

爲什麼對她這麼好?

岑歡想這樣問他,又怕聽到的答案讓她失望。

她知道他一直對她很好,即使之前兩人發生過再大的不愉快,他對她的好也一如即往,並不代表什麼。

“謝謝。”她垂眸,捧着西餅盒放到餐桌上。

“你吃過飯了麼?如果沒有,我幫你把飯菜熱一下。”她揹着他問,一副若無其事的語氣,情緒已然從剛纔的激動中平靜下來。

藿莛東應聲抱着女兒走去客廳,小丫頭惦記着西餅盒裡的糕點,隔得老遠還眼巴巴的望着。

藿莛東失笑,走過來拿了一塊榴蓮酥遞給女兒,小丫頭喜滋滋的接過,先聞了聞然後才一口咬下去,結果一張小臉魔術般立即變色。

藿莛東挑眉,抽了張面紙示意女兒吐出來,心裡覺得好笑,女兒竟然和他一樣討厭吃有榴蓮味道的東西。

飯菜熱好後岑歡有意躲着藿莛東不和他獨處,所以在他吃飯時,她帶女兒回房給她洗澡陪她玩。

許是之前開口喊過岑歡媽咪,小丫頭似乎和她又親近了一些,岑歡陪她玩的時候,女兒偶爾還會對她撒嬌,露出同齡孩童天真可愛的一面,讓岑歡感覺彷彿回到了以前女兒沒失憶那段時光,欣喜無比。

藿莛東聽到母女倆玩鬧的笑聲,嘴角微微彎起。

吃過飯洗乾淨碗筷,走去女兒門口站了會,頓了頓還是沒進去。

女兒難得和岑歡這麼親近,他怕自己進去會打擾她們母女培養感情。

十點多時確定女兒睡着了,岑歡才從女兒房間出來。

回自己臥室時下意識瞥了眼緊閉的書房門,下方透出的一絲光線讓她心頭微微一痛,連忙深呼吸,快步走過。

洗了澡躺到牀上,卻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她沒吃他給她買的糕點,因爲怕自己越吃越難過。

如果那個男人給予給予的溫柔不是因爲愛,那那種溫柔,和一把滿是鋒刃的刀有什麼區別?

他越是溫柔,她就越痛,因爲她想要的,他不肯給。

身後忽然傳來開門聲,岑歡身子一僵,幾乎是屏息,閉着眼不敢回頭也不敢動彈。

藿莛東在書房忙完公事,回到房間瞥到牀的一側背對自己的側影,心口一軟,目光放柔下來,輕輕帶上門,然後走去浴室梳洗。

聽着從浴室傳來的淙淙流水聲,岑歡內心一陣莫名緊張。

之前那半個多月他爲了避她,一直都是在女兒房裡洗澡,可今晚怎麼回房洗了?

兩人爭吵的畫面清晰在腦海回放,想起他說她越是試探他,他越不想和她在一起,眼眶禁不住發酸。

如果不是因爲愛他,她何必

那麼卑微的去試探?

思忖間,浴室門打開,清新的沐浴液香氣在空氣中瀰漫開。

岑歡不動聲色的暗自深呼吸,等着藿莛東離開。

誰知等了許久身後都沒動靜,讓她好奇的忍不住轉身,結果兩人四目相對,那雙深幽的黑眸裡噙着的一絲笑意如同奪目的黑色琉璃,一下惑住她的心神。

“我就知道你裝睡。”藿莛東撥了撥一頭還有些溼的短髮,走過去上了牀在她身側半躺下。

岑歡被他的舉動驚得回神,明媚的大眼滿是錯愕的瞪着他,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怎麼了?”藿莛東微側着頭看她,明知故問。

岑歡的目光掠過他光`裸的精實胸膛,又觸電般立即撇開,吶吶開口,“你是不是上錯牀了?”他不是每晚都睡書房的沙發麼?

“上錯牀?”藿莛東挑眉,“我以爲這是我們共同的房間,這牀我也有份。”

岑歡被他反駁得語窒。

其實正確的來說,是她霸佔了他的牀,因爲這房裡的每一樣東西,包括她的人她的心,都是他的。

“那,我去書房的沙發睡。”話落,她半撐起身子作勢要下牀,不料腰上忽地一緊,一條有力的手臂纏上她的腰,輕輕一帶,她整個人都跌入一具寬闊的胸膛上。

“就這麼不想和我同睡一張牀?”溼熱的氣息抵着耳畔在頸項後流轉,如同一根細細的羽毛,撩撥着岑歡敏感的身體感官爲之心悸。

突然被他這樣抱住,兩人的身體緊密相偎,岑歡恍惚中有種自己似乎在做夢的錯覺。

不然十幾個小時前還陰沉着臉拒絕她的男人,怎麼可能莫名其妙的就對她這麼親密溫柔?

“女兒也很討厭吃榴蓮。”藿莛東忽地冒出一句。

岑歡微楞,隨即撇撇嘴:“應該說她比你更討厭吃榴蓮,以前她若聞到我身上有榴蓮味,就會叫我臭女人。”

“是麼?我聞聞臭不臭。”清雋的俊容忽地湊近,神情認真的自岑歡的臉往下一路嗅聞。

岑歡震驚得瞠目結舌,一顆心卻在漏跳半拍後不受控制的飛快跳動。

“很香。”微啞的嗓音在耳畔傳開。

岑歡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一雙手臂翻轉過來,整個人變成跨坐在他身上,而身上那具精實誘`人的性感身軀滾燙得如同岩漿,熔化着她的理智。

她身上僅着一件薄絲睡裙,還是吊帶式的,領口低得幾乎掩不住胸前惑人的美景,叫人只看一眼就有種血脈僨張的欲`望。

按捺不住想親吻她的念頭,他拉下她的身子讓她伏在自己胸口,而脣覆上她的,由輕柔的試探漸漸演變成狂野的掠奪,火舌靈活的肆意在她口腔裡輾轉,汲取她的甜美滋味。

岑歡如置身夢境,明明身體的感官和觸覺得那麼真實,卻仍難以置信他會主動跟她示好。

閉上眼,她放任自己沉淪於他滾燙而撂人心絃的熱吻下,不論是眼下是夢境或是真實的,她都不想欺騙自己想念他的心。

她想他,想得都快瘋掉了。

纖細的雙臂主動環上他修長的頸項,她熱情迴應他的吻,並挑釁的撫弄他喉嚨處高高突顯的喉結,明顯感覺到那處忽地一陣急速滑動,而身下抵着自己大腿的某處魔術般膨脹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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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可能晚點,一會要見一個朋友幫忙處理事情,我會盡量不讓大家久等~—謝謝你們的關心,芥末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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