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樣真像偷`情(3000)
“岑歡。
岑歡迷迷糊糊聽到耳邊有個聲音在喊她,像是承載了太多的濃情蜜意,嗓音低啞迷人,深情得讓她沉浸其中,不想醒來。
“岑歡。”藿莛東摟她入懷,脣抵着她的耳畔輕輕喊她。
他的手順着她絲質的睡裙勾勒她的身體曲線,熟悉的觸感勾動他蟄伏几日的思念,源源不斷自體內傾巢而出。懶
他舔弄着她的耳垂,溼熱的舌刷過她敏感的耳廓,環住她腰肢的那一隻手不自覺收緊,讓兩人的身體更緊密的貼合。
岑歡感覺耳朵發癢,腰像快要被勒斷了似的難受。
她皺着眉睜開眼,黑夜裡,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目光灼灼,照得她心跳怦然,恍惚中還以爲是在夢境裡,不自覺伸手撫上那張朝思暮想的臉,手上傳來的溫熱和觸感卻那麼真實。
“小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觸覺,她仍是有些難以置信的低喚他一聲。
藿莛東輕輕應了聲,捧着她的臉自她的眉眼開始落下一個個細緻而溫柔的吻。
岑歡屏住呼吸,心跳卻快得無法想象,當他的脣落在她的脣上,她忍住身子輕顫了一下,喉嚨發乾的想舔脣,結果舔到他意圖刺入她口腔裡的舌,而這個細微的動作好比一個開關,開啓了藿莛東隱忍的慾念,原本溫柔的吻一下變得熱烈而狂野,夾帶排山倒海的氣勢吞噬岑歡口中的甜美芬芳。蟲
分別僅僅數日,岑歡卻有種分別數年的錯覺,聞着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思念越發的入骨,纖瘦的手臂緊緊抱住身上男人滾燙的身軀,恨不能將自己融入他體內。
藿莛東受到她的鼓舞,兩隻手越發放肆的在她身上興風作浪,三兩下將兩人剝得乾乾淨淨,如烙鐵般灼熱的那處興致高昂的抵着她蠢蠢欲動。
“想我麼?”他吻着她的脣問她。
岑歡被他的熱情衝擊得暈頭轉向,不知道回答,只是點頭,兩隻小手迫切的在他肌理清晰的胸口摸索着,內心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想我怎麼不打電話給我?”他懲罰似地在她傲然挺`立的頂端輕咬一口,岑歡吃痛,身子本能的想縮攏,他卻又一口含住,慢慢的舔`弄,給她快樂。
岑歡耐不住他這樣折磨自己,水潤的眸子迷離的望着他,做着無聲的邀請。
“沒耐性的妖精~”藿莛東低笑一聲,忽地鎖住她的腰一舉沉入。
岑歡一口氣卡在喉嚨口,張着小嘴,身上的男人開始激烈的輪番撞擊,她才緩過氣來,大口喘着氣,雙手死死扣住他強而有力的臂膀,忍耐的咬牙承受他火`熱的迸佔。
反反覆覆不知折騰了多久,窗外天光漸明,岑歡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可某男人還在她身上不饜足的做着賣力的運動。
終於結束時,她暗暗鬆了口氣,沒想到被抱進浴室清理時又被榨了一次,這次,她徹徹底底被榨乾了所有力氣,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任他收拾殘局。
給她清理乾淨抱上牀,身體欲`望得到滿足的男人顯得精神飽滿,俊顏毫無半點疲態。
從外套口袋裡摸出一根菸,剛點燃,念及身邊的小女人,一口都沒抽就捺熄。
望着熟睡中的甜美睡顏,他想起樑宥西打給他的那通電話,眉心下意識微蹙。
他知道樑宥西是因爲擔心岑歡會受到傷害纔會打電話通知他,明明樑宥西是一番好意,他卻感覺出這個男人的危險。
一個可以爲了保護心愛的女人而容忍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男人,他要麼是真心打算放手,要麼就是在等待趁虛而入的最好時機。
岑歡已經欠他一次人情,若再欠他一次,難保心裡會因對他的愧疚而答應他什麼,尤其是在眼前這種局勢下,他暫時不能給她答案,而母親又在逼她離開自己,以她的性子,說不定逼得急了會走極端,做出讓他後悔的決定。
所以他不能再給她欠樑宥西人情的機會,連同上次的,他也會盡快幫她還清。
伸手撩起她散落在臉頰邊的幾縷髮絲放到耳後,手指一觸及她的耳,原本睡着的岑歡立即反應飛快的擡手打掉他的手,嘴裡嘟噥着:“別鬧了,好累……”
藿莛東哭笑不得,拉開被子躺下,長臂伸過去,讓她枕着自己的懷抱睡。
這丫頭,迷迷糊糊被他吃幹抹淨,估計她還以爲兩人是在同居的那棟公寓裡,等早上醒來纔想起是在藿宅,不定要後悔成什麼樣,把他推下牀都有可能。
他想着她生氣的樣子,忍不住低頭在她微撅的脣上親了親,這才滿足的擁着她入眠。
“叩叩叩!”
敲門聲響了好幾下,岑歡纔不情不願的嘆口氣,打算下牀去開門,而身子一動,卻覺得渾身的不對勁,立即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英俊迷人的睡顏。
她驀地瞠大眼,搗住嘴掩住險些出口的驚呼,另一隻手掀開被子一角,不出她所料,被子下的她和他都是光溜溜的不着一物,而他臂膀上滿是抓痕,與她身上的各類曖昧痕跡相輝映,不用想,她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外小姐?”
門外的福嫂敲了許久的門不見裡頭有動靜,不由開口喚她。
岑歡瞪着熟睡中的男人慾哭無淚,慌慌張從他的懷裡爬出來,從衣櫥裡拿了套衣服穿上,然後才走去開門。
門打開一條縫,她故做還沒睡醒的樣細眯着眼問門外的福嫂,“什麼事啊,福嫂?”
“我看時間快七點了,怕外小姐上班遲到,所以上來看看。”
“哦,我……今天上午可以晚點去……”反正就算現在趕去上班也要遲到了,岑歡索性撒個謊。
“那我告訴夫人。”
福嫂一離開,岑歡立即關上門反鎖。
回頭瞪着牀上害自己睡過頭的罪魁禍首,岑歡氣不打一處來,衝過去爬上牀硬是把藿莛東搖醒。
“別鬧。”藿莛東連眼都不睜,摸索到她的腰一用力,將她拉入懷抱住。
“誰跟你鬧了?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裡?”岑歡氣惱的戳他的胸膛。
“你的房間。”
“什麼我的房間?這是祖宅!是你媽的地盤!”
“我媽的地盤?”藿莛東睜開眼,黑眸促狹的望着她,“那又怎樣?”
“那你就該收斂點,你回來爲什麼不回你自己房裡睡?你知不知道剛纔福嫂來敲我的門?”岑歡輕咬脣,美目瞪着他,委屈道:“如果讓你媽知道你在我房裡,那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藿莛東嘆口氣,在她額頭上親了親,“除了段蘅,沒有人知道我回來了。”
“那你還不起牀回你房裡去?”她推他。
“你捨得?”他翻個身壓住她,黑眸噙着一絲壞笑,“昨晚可是你迫不及待的主動纏着我要。”
岑歡依稀記起昨晚的歡愛片段,臉頰迅速漲紅。
她承認自己的確是很想他了,可昨晚根本忘了自己身處何地,纔會那麼忘情的主動纏他。
她記起柳如嵐的叮囑,心裡突地涌現一絲罪惡感,原本漲紅的小臉驀地變白。
藿莛東知道她又在胡思亂想了,低頭啃咬她的嘴引回她的注意力。
“今天請假別去上班了,我們帶小丫頭去玩。”
岑歡搖頭,“小舅,你怎麼不問我爲什麼搬來這邊住?”
“這有什麼好問的?你想住哪裡都可以。”
他的手一直在她身上使壞,岑歡感覺到他身體某處的變化,沒好氣的白他,“昨晚做那麼多次你怎麼還那麼精神?”
藿莛東嘴角一抽,掃了眼自己那處,故意往她小腹上蹭了蹭,“不好麼?”
岑歡羞得滿面通紅,拉過被子矇住他的臉,自己掙開他的懷抱下牀進浴室梳洗準備去上班。
出來時藿莛東已經穿好昨天的衣服。
“你趕緊回你房裡去,等我去上班了你才下樓。”免得被柳如嵐看出什麼端倪來。
藿莛東點頭,過來抱她,又親了親纔去開門。
“等等。”岑歡忽地叫住他,然後走過去,自己先探頭往外看了看,見沒人才回頭示意他出去。
藿莛東看着她,忽地低笑,“我們這樣真像是在偷`情。”
岑歡瞪着他,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二話不說,將他推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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