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岑西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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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的跟在他身後進了電梯,梯門一吻合,岑歡更是緊張得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身邊的男人姿態悠閒的望着她一言不發,凝望着她的那兩道視線卻像是要把她燒成灰燼一樣炙熱異常。
岑歡有些孬的不敢擡眼和他對視,心口怦怦直跳。懶
‘叮’地一聲響後,溫暖的大手探過來牽住她的,兩人一同走出去,藿莛東開了門站在門一側,戲謔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岑歡撇撇嘴,緊張的嚥了咽口水,像跨刀山一樣一臉決然的走進去。
可還沒走兩步,腰上便一緊,有力的手臂纏上來,用力一拉,將她轉了個身,而沒等她反應過來,密集的熱吻已經鋪天蓋地的落下,如同海嘯般,帶着摧毀一切的氣勢。
灼熱的氣息在身上蔓延,岑歡被他摟在懷裡,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扯下,身子光`裸時又緊接着又被壓入被他摔上的門板上,而他滾燙的吻落下來,張口含住她的脣舌瘋狂噬咬,狂熱得近乎貪婪。
岑歡驚訝他的瘋狂和熱烈,卻無暇思考是因爲什麼,心思全被他狂亂的激情給懾住,雙臂抱住他的頭熱烈的迴應他。
她的主動讓瘋狂需索的男人越發狂烈放肆,大掌略顯粗暴的在她上狠掐了一把,瞥到她皺眉,卻並末減輕力道,反而一掌狠狠拍下,又在她吃痛驚呼時俯身吻住她,極盡溫柔的以脣安撫她,哄~誘她。蟲
岑歡儘管有過幾次歡愛經歷,對情`欲的認知卻仍少得可憐,幾年前那幾次都是痛多過歡愉,她至今仍記得第一次他進入她時她有多痛。
“小舅~”她攀着他的脖子,水光浮動的眼眸望着他,眼裡噙着一絲恐懼。
藿莛東一怔,像是想起什麼,深吸了口氣,抱起她走向臥室。
熟悉的環境,熟悉的大牀,室內的擺設都還和幾年前的一模一樣,似乎時光根本就沒流逝過,還停留在三年多前。
岑歡望着落地窗旁那張大牀,想起最後一次她和小舅在那上頭抵死纏綿的情景,渾身都燥熱得厲害,像是有許多小蟲子在體內竄來竄去一樣,奇癢難耐。
她不自覺扭着身子在他身上蹭,藿莛東悶哼一聲,把她壓入柔軟的牀鋪,高大的身體立即覆上來。
“想要了?”
他對着她的耳朵呵着熱氣,一隻手伸向她的小腹下方。
岑歡緊張的想閉攏雙腿,卻發覺他已經擠身入她腿間,她根本就無法如願。
“還叫我藿先生,還說我們不熟麼?”他低聲問她,嗓音夾雜濃烈的慾念。
岑歡羞窘咬脣,閉眼顫着長睫不語。
藿莛東惡劣的探出一根長指,猛然刺入她那處緊窒的柔軟。
岑歡不防他突然這麼做,心都提到喉嚨口,雖然身體並沒有因爲他這個舉動而感到疼痛,但卻緊張得不行,強烈排斥他的侵佔。
“放鬆點……別夾那麼緊。”他引領她放鬆,長指靈活的在裡頭進進出出,帶起一片清晰的水漬聲。
隨着他動作的加快,岑歡的身體越來越緊繃,攀住他脖子的手不自覺將他拉得更近,而原本排斥他侵佔自己的舉動也不知不覺變成了迎合。
藿莛東眸色深沉的望着身下意亂情迷的小女人,她這副菱脣半啓眼眸微眯的嬌媚姿態實在太勾`人。
他抽身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縛,那處早已高高擡頭的昂藏像是抗議般的跳了跳,小腹驟然一緊,彷彿有什麼東西迫不及待的想從裡頭衝出來。
他屏息深呼吸,雙手握住她的腰狠狠衝入她的身體裡。
岑歡遏制不住的輕呼,卻不是因爲感覺到疼痛,而是一種陌生的滿足和充實感。
她緊緊抓住他的手臂,適應他激烈的攻擊和佔有,感受他的熾熱一次又一次貫穿她的身體,在她體內掀起一陣又一陣的滔天巨浪。
兩人的脣舌火熱糾纏,似乎怎麼都要不夠似的反反覆覆壓榨彼此的熱情。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終於歸爲平靜。
情`欲的氣息還在鼻間縈繞,滅頂的高`潮後殘留的餘韻也還在體內徘徊。
岑歡枕着他的手臂蜷縮着偎在他懷裡,掌心放在他心臟的位置,感受着他的心跳。
而藿莛東閉着眼,大概是在歇息。
岑歡微擡頭順着他堅毅的下頜望向他假寐的俊顏,心頭滋味雜陳。
“小舅。”她喊他。
藿莛東沒應她,卻將腿橫過她的勾住。
“小舅,你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你突然轉變這麼大?你這樣讓我覺得莫名其妙,心裡也不安。”她幽幽的語氣夾雜一絲無奈和擔憂。
藿莛東睜開眼,大掌覆上她的臉頰輕輕拍了拍,“別胡思亂想。”
“你什麼都不說,我除了胡思亂想還能怎樣?”
“我看你是工作太閒了。”他側身望着她,黑眸灼灼:“昨晚值夜班加上剛纔那場運動還沒累垮你麼?”
岑歡紅了臉,咬着脣羞惱的瞪他。
他在她額頭上親一下,說:“好好睡一覺,我先走了。”
聞言,岑歡心裡一涼。
“你去哪裡?”
“公司。”他下牀拾起地上的衣物,挑出自己的走向浴室。
岑歡瞪着他的背影,心頭莫名冒出一股怒氣,隨手拿起手邊的枕頭便用力擲過去。
因爲距離不算遠,而且岑歡的力氣也不小,枕頭不偏不倚將藿莛東砸個正着。
他回頭,掃了眼地面的枕頭,又看向牀上臉頰氣鼓鼓的小女人,輕笑一聲,拾起枕頭扔回牀上,“我是先去一趟公司順便買些東西,你先睡一覺,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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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牛奶這事簡直就不是人做的。。。噴不好要被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