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他拿起信後,只見那信的下方,放着一隻精美的紅翡翠手鐲,這手鐲靈氣逼人,質地細膩,一看便知價格不菲,應是那杜梅開的貼身之物。
張晨打開那信,上書道:
“先生之所爲,我感恩涕零,不知如何言謝,念先生恩重如山,贈此薄禮,了表心意。”
張晨他苦笑道:“這杜梅開大姐,不對,應該是姑奶奶輩的,心思真是細膩。”
張晨心頭一暖,想他心中想要幫助鬼完成心願的想法應該是又確鑿了幾分。
就在這時,王利推門而入,張晨與王利說到剛剛發生的事情。
王利聽後對張晨說道:“你的眼睛能看見他們,便是一種緣分,你的能力越大責任便是越大,咱們一起努力,爭取讓所有遺憾的人都能死後達成心中所願,幫助他們完成最後的心願。”
張晨打趣道:“娘子所言,任重而道遠啊!”
說罷張晨拿起那枚手鐲,拉起王利的玉手,緩緩的將手鐲戴到了王利手上,那手鐲閃爍着紅光,甚是好看。
晚上。
店中的幾人吃過晚飯後,左騰提議一起出門走走,最近太壓抑了想要出門散散步,張晨他看向左騰猜測應該是晚上沒有喝到酒,這小子又是嘴饞了吧。
二鐵兄弟因爲忙碌一天,太過勞累便與幾人告別後便回了家去,他們三人並排走在通遠小鎮的街上。
走着走着,到了一間銀行前,左騰向王利打趣問道:“這銀行門口爲什麼有兩隻獅子?他們長得還不一樣,你瞧這隻踩着球,另一隻踩着一隻小獅子。”
王利白了左騰一眼解釋道:“通常一對石獅的擺放應爲左雄右雌,雄獅造型通常爲腳踏繡球,雌獅腳下爲幼獅,同時張口爲雄,閉口爲雌。”
左騰嘿嘿一笑道:“我還不知道獅子公母麼,我是在旁敲側擊打聽你們,瞧你們兩個手拉手,這沒幾天的時間,你們兩個搞到一起去了?張晨!我可警告你哈!你們兩個可都沒成年哈。可別搞出了人命,到時候道爺可不管你們。”
張晨聽左騰說完,便敘述起前幾日的遭遇,待張晨講完之後,這左騰居然停住了腳步對着王利雙手抱拳,對之前幫忙卜算他師傅屍體的事情千恩萬謝。
王利一擺手對左騰說道:“不打緊,咱們都是好朋友。”
張晨打趣道:“電燈泡,你不覺得你現在很亮麼?”
三人哈哈大笑,在這種愉悅的氣氛中,他們三人漫無目的走着,似乎在享受這美好的時光。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去,三人走到小鎮廣場,廣場上卻格外熱鬧,一羣廣場舞大爺大媽放着最新爆火的歌曲《南江style》,扭動着自己身軀,仔細瞧去,這羣大爺大媽還是統一的服裝,跳着統一的舞蹈,這便是屬於小鎮的快樂。
就在這個時間,三人突然發現一名一身黑衣的青年,大半夜帶着口罩鴨舌帽,突兀的出現在廣場,這小夥暴閃而至猛衝到那大音響旁邊,抱起大音響就跑,邊跑邊喊道:“我叫你們跳,天天跳,睡個覺都睡不好。”
那羣大爺大媽也是看的呆了,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小夥已經跑遠了,想要去追奈何自己老胳膊老腿也追不上。
就這樣三人看了一處由廣場舞引發鬧劇,隨後便返回店中。
到店裡王利對着左騰張晨開口道:“紙紮店的生意現在很穩定,我有一個想法,想要徵求一下你們兩人的意見。”
左騰開口道:“你說吧!我們聽着。”
王利繼續道:“我想把紙紮店交給二鐵兄弟,還是和之前一樣,他們做紙紮生意賺的錢四成分給我們,然後我們另外找個店鋪,最好就在附近,我們重新開一間專門針對靈異事件的店。”
張晨此時插嘴道:“想法是不錯的,可是我們一羣毛頭小子,誰會上門看事呢,即便上了門,一羣小孩,跟他講你家有鬼,待我去收服他們,是你的話你幹麼。”
王利白了張晨一眼繼續道:“誰說抓鬼非得是老頭老道了,這左騰不就是現成的活字招牌麼,他的師傅當初可是在這小鎮小有名氣,即便是後來被污衊,認準左老道的人依然絡繹不絕,若是在不信讓左騰給他表演個空手搓火,哈哈哈!”
左騰撓撓頭道:“說到這個,最近還真的有挺多人去我師傅那個破房子找他,說有事求他。”
王利說道:“那便這麼決定了,張晨負責請仙家問事,左騰負責抓鬼,我負責收錢,明天我們便去尋找店鋪。”
張晨他又一次打斷道:“找店鋪,人家一聽說做這種生意估計又不會同意,不如咱們複印一些廣告名片,UU看書 www.uukanshu.net 讓二鐵兄弟做生意的時候幫忙發一發,咱們去租一個小樓房住着,這邊騰出來給二鐵兄弟住,咱們等生意上門,即便是見了面也好說,我們是以前左德道長的弟子,先過來看看,若不是特別棘手,我們便能幫你解決。”
王利與左騰對張晨這個建議均表示贊同,此事就此宣佈開始。
夜已經深了,左騰回到自己房間,張晨與王利擠在一間屋子裡,王利躺在牀上,張晨收拾套被褥躺在地上。
王利在牀邊俯身對張晨說道:“要不你上來睡?”
張晨卻搖搖頭輕聲說道:“我怕我把持不住,你太美了,美的不可方物。”
王利挑眉小臉通紅的笑道:“把持不住也不要緊啊!前世又不是沒發生過!”
張晨卻說:“那是上一輩子的事情,即便是上一輩子,我也是在大婚之後與你那啥的,我希望這一世依然如此。”
沒多時王利向張晨望去,只見張晨已經鼾聲四起,便自言自語黯然道:“若是這一世,你等不到與我大婚之日呢,罷了,命註定的事情即便是這樣,我改變不了什麼,順其自然吧。”
夜靜得像一潭水,似乎所有的生靈都已經睡着,一切顯得那麼安謐,突然一聲野貓的慘叫,打破了此刻的寧靜,四周充斥着一絲詭異,此時一名一身黑衣的青年抱着一個大音響,走到紙紮店門前陰森的笑道:“又是一局棋,好戲開始咯!咯咯咯!”
只見着黑衣青年轉身消失在了黑夜中最後似乎聽見他道:“區區凡人卻妄想着要改變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