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陰極陽之地,自古以來就有之。只不過是平常之人很難遇到,而且這種最極端的地方很少會形成。
但是,如果一形成的話,例如這極陰之地。有一鬼物在這種地方修煉,那麼最後形成的厲鬼,將是少有人能夠抵擋的住。並且各個出來都是嗜殺如命的貨色,出來就是一場人間悲劇。
而極陽之地也是如此,對於靈物的修煉,都是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是世間所有靈物的理想修煉場地。
沒有想到這亂葬崗竟然是一個極陰之地,而且我還是完好無損的從裡面走出來。
可是,也不對啊,要知道這種極陰極陽之地的形成是非常苦難的,不是幾年十年就可以形成的,最少也要幾百年才能形成,還得說是如同南京大屠殺一般或者是白起坑殺時候,那種被殺之人死後都是帶着沖天的怒氣和怨氣,纔會有機率形成這種地勢。
而妓女墳只是一個妓女們陸陸續續埋葬而成的亂葬崗,雖說死的時候是帶着怨氣,那是因爲她們是舉目無情,無依無靠的怨氣。可不是如同白起所坑殺和南京大屠殺那種的無辜怨氣,兩者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相差甚遠。
看着這個眼前沉默不語的少年,手裡拿着一個像是小蛇的木偶低頭來回的撫摸着,像是在撫摸一個自己最喜歡的女人一樣的那麼小心翼翼。
而胡媚兒等人則是心中驚訝着妓女墳是極陰之地的同時,也在震驚着他手裡拿着的那個木偶,一眼看上去,他們就已經確認無疑了。
這就是那個他們想要尋找的道家之人,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平凡無比的少年。但是隻要是跟道家,跟螣蛇聯繫在一起,胡媚兒等人心中剛剛升起來的那一絲輕視,頓時就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剩下的是深深的震驚和懷疑,到底眼前這個少年,外表看似普凡普通,內裡是什麼身份。
懷疑這個巨大的疑問,幾人都是小心仔細的打量着付宇新。
而我則是直接開口問道:“九陰煞地,你怎麼會知道那裡是九陰煞地呢?據我所知,九陰煞地,應該是極陰之地的一種吧!”
付宇新聽到我的話,猛然的擡起頭看着我,雙眼中如同是一雙狼眼一般,好像是能夠看透心裡一樣。
盯着我看了幾秒之後,才慢悠悠的站起來看着我說道:“你倒是知道挺多,看來你也不是那些三流貨色了。看你還是一個有本事的人,趕緊走吧,走晚了,到時候連給你收屍的人都沒有了。”
說着就要轉身進屋,不在言語。
可是聽到他的話,在後面一直沒有說話的常青山卻是突然大聲說道:“你站住,拽什麼拽,好像你多厲害似的。既然你知道是極陰之地,那你怎麼不想辦法解決呢,在這裡說這些風涼話,你算個什麼東西啊!”
聽到他的話,我就心說要出事。常青山什麼都好,就是這個嘴不好。性格如此,所以導致這個嘴就沒有一個把門的,什麼話都敢往外說,不管別人怎麼想的,他是竹筒倒豆子,來個爽快。
聽到常青山的話,本來已經打算進屋的付宇新此時卻是站住不動了,背對着我們,陰沉的說道:“你剛纔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
看到這小子這樣,常青山更是感覺他裝逼無下限了,推開攔着他的胡媚兒和白婉儀,走上前來開口說道:“我說,你就是一個只會動作,沒有本事的狗東西。啥也不會,在這裡跟我裝什麼,說你又怎麼的,你還想打我啊。”
“閉上你的臭嘴,你知道什麼。好好,今天本來不打算管你們這幾個畜生,沒有想到你們倒是蹬鼻子上臉,跟道爺我耍起橫來了。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說完之後,沒有見到付宇新怎麼動作,就看到一個人影閃過。
“啊……噗通……”
常青山像是一個炮彈一般的從原地起飛落地,平沙落雁式,好不標準,差點就叫出一聲好來了。
只見常青山整個人就是倒在地上,屁股重重的砸在地上,周圍的泥土被他砸的起了灰塵。而他一手支地,一手捂着胸口揉着。
眼睛瞪得溜圓,像是有萬千怒火在裡面一般的瞪着付宇新。而剛纔常青山站着的地方,付宇新緩緩的把一個拳頭收了起來。懶得看常青山的架勢嘴裡說道:“趁早滾蛋,不要逼我,否則我要你們幾個的命。”
說完就打算進屋了,但是今天他這個屋裡一定是進不去了,不爲常青山捱打,而是他嘴裡說的那句畜生。
白婉儀是這代五族之中的佼佼者,而胡媚兒和常青山身手也是不次,剛纔或許是大意,或許是敵不過付宇新。
但是此時,白婉儀的一雙秀拳已經是組攥的骨節直響,一雙杏眸等着付宇新,咬着牙說道:“慢着,你剛纔說我們是什麼?”
“怎麼,要打羣架嗎,想要一起上了。好,左右我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說你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們不就是一羣變成人形的畜生嗎?”付宇新一點面色沒有變化的,冰冷說道。
而我在一旁這時候也是想到了張爺爺當初說的,這真是一個怪人,難道他看不出來,現在這三個仙家已經是要殺他而後快了嘛。
竟然還敢在這裡這麼明目張膽的拉着仇恨,這種情況,在他身上只有兩種解釋。一是付宇新確實是腦袋秀逗了,不知深淺,在這裡大放厥詞。另一種嗎,那就是他確實是真有本事,無懼白婉儀三個的聯手。
但是看付宇新剛纔的表現,第一種情況明顯就是不可能的,那麼就只剩下第二種了。有心想要提醒一下白婉儀她們,
可是沒等我說話呢。
白婉儀已經是一雙秀拳對着付宇新的前胸轟去,這要是砸上,估計也不比常青山剛纔受到的那一下請多少。
這時候,就看到付宇新雙眼之中恍惚之間好像是有點點星光閃過,也不看他怎麼動作,就見白婉儀的一雙拳頭已經是被他抓在手中。
一使勁,就把白婉儀像是一個陀螺一樣的滴溜溜的給推了回來,同時口中說道:“看你是一個女流之輩,今天我就讓你三招,三招之後,你要是能夠接住我三招,那麼我就放你一條生路,要是不能接住,那麼今天你們幾個就都別走了,給我的小花陪葬去吧。”
說完之後,右手擡起,對着白婉儀三個豎起了一根手指頭,那意思是第一招已經過去了。接下來就是第二招了。
常青山趁着這個功夫已經站起來了,來到白婉儀的右側站住,而胡媚兒也是來到了左側,一副如臨待敵的看着付宇新。
同時嘴裡小聲的問道:“怎麼辦,看來他的底子不弱,可能單對單的打鬥,我們幾個都不是對手,要不就一起攻擊吧?”
白婉儀聽到,看了一旁的常青山一眼,常青山也是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的付宇新又是拉着仇恨說道:“行了,你們也別商量了,趕緊出手吧。一個一個來,你們就是在送死,還是一起上吧。”
“小子,你挺囂張啊,一會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常青山被他氣得直說狠話。
付宇新,一點都不在意的,在那裡搖着頭,繼續的挑釁的看着他們。
最後白婉儀實在是受不了了,嬌喝一聲,左腳點地,就是整個人向着付宇新衝去。而旁邊的常青山和胡媚兒也是毫不猶豫的對着馥郁一左一右的配合白婉儀向着付宇新衝去。
看到三個方向的攻擊,付宇新終於是擺出了一個手勢,像是環陰抱陽的姿勢,又像是隨便擺出來的一個招式。
開不明白,但是在白婉儀他們眼中,此時的付宇新卻是像是一個仙人掌一樣,抓不得,咬不得,本來已經聚起來的氣勢,被他的這個手勢頓時就是給打下去了三分之一。
眼神之中露出了凝重,白婉儀心中知道,這個傢伙事跟族裡面那些常年閉關不出的練功狂一樣的角色。
性格乖張,不按常理出牌,動輒取人生死,好似家常便飯。
這時候在心裡突然之間感到害怕了。
而我在一旁看着的情況,就是三個圍着一個在那裡轉着圈,快速的移動着,像是在比拼耐力一般,倒不像是在比武打鬥。
就在這麼僵持一會之後,就看到付宇新的雙手開始動了,慢慢的開始以一種莫名的軌跡上下的划動着,像是再打太極拳一般,身子也隨着手的動作慢慢的移動着。
大約過去了幾十秒之後,就看到付宇新的雙手開始變得時快時慢起來了。
而白婉怡看到付宇新的動作之後,也是焦急的喊道:“快動手,再等下去就遲了。”
“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