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嬌他倆一看是我,頓時臉露喜色,林建俊笑呵呵的說道:天哥,有什麼事麼?
看他倆那個樣子,我心中暗歎了口氣,真不知道他倆知道命不久矣的消息會是什麼表情,真是一對可憐人啊!
我一臉正色的說道:林老弟、弟妹,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找個僻靜點的地方,我要跟你們說點事情。
兩人聽到這話,頓時有點蒙比,可是他們看我嚴肅的樣子,心想或許是真有事吧,於是兩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我們一行三人找到了一個茶館,要了個包房,等服務員幫我們完晚茶後,就讓他出去了,過大的包房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
我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略微苦澀的茶水進入我的口腔,沒一會就綻放出清香和甘甜,我不捨得把茶嚥下,長出了一口氣,我的心情頓時平靜了不少。
王玉嬌和林建俊,同樣喝了口茶水,可是並沒有我這般的享受之色,這兩人皺了皺眉頭,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天哥,您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聽人家問話了,我不由感到有些無奈,說句心裡話,我還真沒想好怎麼跟他倆說,我還真怕他倆得知真相後,心態會爆炸。
猶豫再三,我最終還是決定把真相告訴他們,重病下猛藥,他倆身上的事情我真沒啥把握,印堂這麼黑的,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沒看過了。
如果他倆在不配合我,那危險程度絕對會以幾何般的成長,到時候就算是我想完整脫身都難。
咳咳~
我輕咳了一聲,嚴肅的說道:林老弟,弟妹,我接下來說的事情,可能會很不可思議,粉碎你們從小接受的教育,所以還望你們能保持冷靜。
聽到我這番話麼,這倆人不淡定了,林建俊還好,王玉嬌彷彿聯想到了什麼,她哭喪個臉說道:馬大哥,咱們能不這麼嚇人麼?有啥事你就說把!
看他倆這個架勢,我也就不墨跡了,起身衝他倆舉了一躬說道:其實我之前的身份是騙你們的,我表面的身份是SY軍區的一個參謀,但真實身份則是神秘部門的一個供奉。
這個部門是專門處理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也就是民間傳說的靈異事件。
說罷我把證件從暗虎刀中取出來,遞到他倆面前,示意他們看一眼。
王玉嬌他倆結果證件,仔細看了一眼之後,認真的點了點頭,王玉嬌沒心沒肺的看着我,滿臉的新奇。
可胡建軍不行啊,這個男生心思比較細膩,他看看證件,再看看我,臉色頓時就白了,他嚥了口唾沫,緊張的問道:天哥,按照你的身份來說,這麼嚴肅找我們,莫非我們惹上什麼事情了?
我驚訝的看他一眼,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們的確是惹到了事情,否則的話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干擾你們的生活。
這下王玉嬌也嚇壞了,她雖然有點沒心沒肺,但是我都說的這麼直白了,傻子都能清楚了。
王玉嬌緊張的問道:天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啊!到底是什麼鬼要害我們,難不成是我們前世造下的冤孽?
聞言我擺了擺手說道:至於是不是鬼要害你們我不知道,但前世因果基本上不可能,否則的話我剛見面就能看出來,但個人建議少看電視劇。
王玉嬌被我這一番話說的,臉色變得通紅,她說的的確是那種三流電影的橋段。
胡建軍此時都快哭了,難聽點話說,命都要沒了,這傻媳婦還有心情在這扯皮呢?
他特別緊張的問道:天......天哥,你不會就是來告訴我們一聲的吧?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們啊!
看他都要跪下了,我心中暗歎,果然面對生死的時候,沒有幾個人會淡定。
我用安撫的語氣說道:林老弟你放心,我既然找你們,就不會對你們煩放任不管,如果我真不想管,我又何苦來找你麼呢?對不對。
我這番話說出來,這兩個人的心頓時就放下來了一半,頓時感恩戴德的說着好話,不停的捧着我。
說句心裡話,他倆能這麼輕易相信我話,難道就沒有一點疑惑麼?
等到後來我才琢磨明白,他倆能相信我的話,除了網絡發達,大家對神鬼之說不太陌生外,更多的是那兩位這個警察的功勞,在華夏警察的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否則的話,你找倆人說這些亂遭的,人家不揍你一頓就不錯了。
言歸正轉。
我看着感恩戴德的兩個人,擺了擺手說道:林老弟,弟妹,我醜話說在前面,我幫你們歸幫你們,錢什麼的我也不要,但是有一件事情希望你們能明白。
咱們畢竟是萍水相逢沒有那麼多的感情,我雖然幫你們,但是我不會拿命去幫,一旦我不敵那邪祟,咱們就生死各安天命了。
這兩位其實還算不錯了,聽到我的話後,他們的臉色雖然有些難看,但是還算冷靜。
林建俊無奈的說道:天哥,這些事情我們都明白,如果你沒有辦法幫我們的話,我們也就認命了,但我有一事相求。
聞言我點了點頭,示意他先說。
林建俊撲通就跪地上了,他留着眼淚說道:別的事情我不多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如果我真的死了,那我命也就是這樣了,但是我求您真出事了能不能救玉嬌一命,我死不要緊,只要她活着就行。
王玉嬌一聽這話還得了,撲通一聲也跪了下來,她抱住林建軍說道;不要!我要你死!你死了我一個人也不活了,嗚嗚嗚~。
看他倆這樣,我是又感慨又不爽,感慨是感慨他倆感情深厚,典型的兩個癡兒,不爽是不爽這兩位又餵了我一波狗糧。
我扶起這哭哭啼啼的兩人,無奈的說道:你們差不多點得了,這不是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麼!不是哥們我吹,尋常的魑魅魍魎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收拾他們跟玩似的。
我這話一說出來,兩人的哭聲慢慢就停了下來,他們才反應過來,這位天哥可是供奉啊!他們或多或少都看過些小說,明白供奉是怎麼回事,平庸的人能這麼輕鬆當上供奉?
他們羞着臉,摸了摸眼淚,做回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