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過忙活了個多月了。我們最關心的問題卻瀉謀沒有沂根。
老五“廉貞”現在仍然杳無音訊,雖然從武曲的筆記本中獲患一點他的消息,但是鬼才知道當去了哪裡。
一晃已經幾百年過去了,想查都無入下手,估計他的下落除了多爾襄本人以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現在看來,打探廉貞的消息這條路,真是大海撈針,希望渺茫了。
如果找到廉貞的消息,備不住我和大牙身中的葳詛還有解除的可能;如果就此罷手,剩下還有多長時間誰也不知道,說白了就是混吃等死。
想到這兒,我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現在這些上,還會不會有人懂得巫詛這玩應兒,萬一找不到廉貞的下落,還會不會有轉機。
一支接一支的吸着煙,就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反覆的回憶着這段時間以來的每一個細節,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兒,心裡實在是憋不住了,於是就悄悄的下了地,推了推斯聲如雷的大牙,最後連拍帶打的把睡得正香的大牙給攪和醒了。
大牙被我弄醒後。氣急敗壞,一百個不樂意。迷迷糊糊的告訴我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現在說啥也聽不進去了,困的要命。
我瞅了瞅睡眼惺鬆的大牙,壓低聲音說:“大牙,我好像知道了誰是背後陰我們的人了。”
大牙正張着大嘴打着哈欠,聽我這麼一說,嘴一下子就合上了,眼睛瞪的像銅鈴似的,橫了我兩眼,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皺着眉頭問我:“來亮,你是說真的還是睡魔怔了?。
我一巴掌把大牙的手給扒拉到旁邊。側耳聽了聽外面的動靜,這才小聲的告訴大牙,我覺得柳葉有問題!
大牙的嘴一下子張得能塞進去兩個餿頭,咧着大嘴看着我:“啥?你說是誰?柳葉?”
我趕緊衝他比發?了一下,示意他小點兒聲,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
大牙衝我晃了晃腦袋,撇着大嘴說:“來亮,不是我說你,你小子咋總懷疑柳葉呢?要說這姑娘對你也不錯啊,連我都看得出來,她對你可有點兒意思,你咋能總這麼想人家呢?再說了,咱們出生入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你這麼說,多讓人家心啊,我可實在不敢芶同。”
我長嘆了口氣,讓大牙先別激動,冷靜下來好好捋捋,我心裡也不希望這是真的,不過我想來想去,自己琢磨了半天了,總覺得這事有點兒彆扭,如果不是她暗中通風報信。那還真走出了鬼了。
等大牙情緒穩定一些後,我盯着大牙,接着說道:“大牙,你好好想想,咱們的事誰最清楚?你和我不可能對別人說,除了你我,只有柳葉知道咱們的底細,要不是她出賣咱們。怎麼就總那麼寸呢?。
大牙被我這麼一問,也有些畫魂了,摸着腦袋不吭聲,估計也在琢磨這些事。
我瞅了一眼大牙,掏出兩根菸,遞給了大牙一根,點着後,狠勁的吸了一口,噴出一股濃煙後。我瞅着大牙繼續說道:“你再想想,咱們前兩天剛回北京,連家都沒回。從醫院出來後直接就去了於麻子那裡。結果呢,東西還不是被偷了?鬼才相信是碰上小偷順手牽羊了呢!還有就說咱們今天這事。你說還能有誰知道?怎麼這麼巧就碰上打悶棍的了?而且連錢都不要,單單就搶了只盒子?”
我口若懸河,喋喋不休的嘮叨了老半天,最後大牙也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要照你這麼說,還真是這麼回事,現在回頭再想想,柳葉確實值得懷疑。”
說到這裡,大牙狡黠的看了我一眼。壞壞的一笑:“行啊,來亮,你小子挺陰啊,人家就差投懷送抱,以身相許了,可是你倒好,還這麼提防着人家。真可憐了人家一片春心啊”。
這小子說着說着就下了道,我衝他一擺手,喝斥道:“去,去。去。給我滾一邊編子去!咱說點兒正經的,別扯那些用不着的
大牙嘿嘿一笑,眼眉一挑,衝我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行了,行了。不逗扯你了,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吧!”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門前,把耳朵貼在房門上仔細的聽了一陣。門外靜悄悄的,並沒有什麼聲音。
我拉住門把手,突然一把就把房門給拉開了,趕緊衝外面掃了一圈。
門外就是籬笆院牆,牆外密林掩映,牆內滿園清香。隱約還能聽到湖水從閘門衝下的端急聲,絲絲微風拂面,這樣的夜色倒是賞月談情的好光景,只不過現在我們根本無心欣賞。一點閒心也沒有。
看樣子,外面並沒有人監視我們,我這才小心的帶上門,然後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衝大牙說:“你回憶一下,就說在墳圈子,柳葉無論從裝備匕首的手法到迅速出刀的身手,我感覺都不像她說的是參加軍川小活動學到的,絕對走出幹本能的反應,比咱倆的反應映,川不是一點半點,我咋瞅都像是受過專業的野戰練。
“還有啊,以柳葉的工資,怎麼能買的起那麼貴的車呢?就算是貸款買的,一個姑娘家開個越野車,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協調。但是,從另外一個方向上再考慮,最適合我們行動的無疑就是越野車,你不覺得這有點兒太巧了嗎?好像這車就是專門給咱們預備好了似的,要說在北京的小白領上班,買個代步車也並不足爲奇,但是一個老師買越野車當代步車,可有點奇怪了。”
大牙聽我運麼一說,不住的點頭。也承認,以柳葉的經濟實力,開這種車確實有些勉強。
我眼珠一轉,接着問大牙,還記不記得在孟家嶺水下懸棺那兒遇到的大白魚了?
大牙立刻點了點頭,衝我哼了一聲:“那還能不記得,媽了個巴子的。差點連命都沒了。”
“那你覺得那隻怪魚好不好對付?”我接口問道。
大牙上下掃了我一眼,反問我道:“你不也和它交過手嗎?這還用問?”
我冷笑了一聲,告訴大牙,當初他在水下昏了之後,可是柳葉把他救上來的!據柳葉說她用匕首在水下刺傷了那條怪魚!可是就我們倆大老爺們和那條大魚在岸上相鬥都很難佔到香油兒,而一個姑娘在水下卻很容易的就擊退了那隻兇狠的怪魚,不可疑嗎?
還有,就我們倆這身水性,競速游泳,估計不行,但是在這水泡子裡弊氣潛泳,一般人我還真不服。不過當初在水底下,很明顯,柳葉高出我倆不是一點半點,她說她從小就學游泳,是小時候練出來的,我覺得不太可信。
大牙的嘴越張越大,一臉的驚愕,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疙瘩,那表情就像吃屎似的一樣難看。
半晌我們都沒有吱聲,屋子裡靜的可怕,只能聽到我倆“砰、砰”的心跳聲。
我伸了伸脖子,嚥了口唾沫。告訴大牙,這事要是不想也就罷了,仔細一尋思,值得懷疑的地方其實遠不止這些。不說別的,就拿這次說事兒,我們從發現地洞到進到洞下也就是一頓飯的時間,要不是她通風報信,還有誰能知道呢?
大牙不住的點頭,晃了晃腦袋。長嘆了一口氣:“唉!如果背後搗鬼的真是柳葉,實在是太難以接受了。一時之間,我還真不敢相信。不過,來亮,我可得提醒你,這事咱倆現在也只是懷疑,可得謹慎,萬一把人家庭會了,這人也就得罪透了。柳葉要是生氣了,後果可是很嚴重啊!”
我笑了笑,這個我怎麼會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誤會了柳葉,冤枉了她,以我對她的瞭解,她肯定是與我們老死不相往來。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別看柳葉什麼事都嘻嘻哈哈。大大方方的,但是柳葉對感情似乎極爲敏感,也極爲脆弱。
平時好幾次閒聊時,每當說到她的家庭或是朋友時,她都是很婉轉的岔開了話題,從來沒有聽她說過她的家人或是朋友的事。只是聽她說了一次她的那枚戒指是她母親給她的。別的關於她家裡的事兒,她一概隻字不提。
有時我和大牙說起小時候的事情。她在旁邊總是聽得很入神,一臉的嚮往,但是卻從來不說她小時候的事,也不知道她的家庭是什麼樣的家庭,她的童年又是什麼樣的童年。
大牙琢磨了半天后,斜眼卑了我一下:“來亮。要不這樣吧,明天你唱紅臉,我唱白臉,這惡人的勾當我來幹,大不了我得罪她,咱也有個緩和餘地。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把她冤枉了,大不了她對我有意見,你倆該咋地還咋地。我又不和她過一輩子!”
我衝大牙“呸”了一口:“你別整事,說着說着還整上一輩子了。你就知道人家能和我過一輩子?我以前也不是沒和你說過,像她這種女人,當朋友最好,要是做老婆,就咱這粗人,根本就過不了人家那種高品質的幸福生活。”
大牙的嘴撇的都跟瓢似的:“哼,你可拉倒吧,裝啥犢子啊。水仙不開花,你裝啥大瓣蒜啊?鮮活漂亮的大姑娘擺在你面前,你不動心?你真以爲你是柳下惠啊,別整的自己多高深似的,我跟你說?結婚這回事,根本沒有什麼門當戶對,兩個人要是都咬文嚼字的,那根本過不了日子。”
我見大牙越說越來勁兒了,趕緊衝大牙擺了擺手,示意他打住,可別再往下扯了,說着說着咋說到結婚上來了,還是把眼前的事給整明
吧!
大牙連着打了兩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然後衝我擺了擺手,建議還是暗中觀察觀察再說吧,這事要是沒有真憑實據,最好別輕舉妄動,以免傷了和氣。
這種事就像往木頭板子上釘釘子,釘上去容易,拔出來難,就算拔出來,釘子眼是弄不沒的,到時候更尷尬。